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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舞《兮艳舞》,能弹《香台涧》,亦能破的了案,更能……”更能守得住王上的心,只是这句,王后不曾说出,只是含糊了过去,“北姬如此雄才大略,才叫本宫艳羡呢!”
“本宫允,泰安殿大宫人怀亦确无身亡,如若不然,长居冷宫,终身无宠。”妺喜默念着王后竹简之上的一行行字,心中更是震惊,她是一个如此在意履癸的人,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她如今却用今生的荣宠起誓,当真是有几分可信了。
妺喜眼神扫过案上物什,拿起一旁的红墨,便递给了王后,王后无奈一笑,便在上头按下了手印,“本宫既是允诺你们相见,必定不会食言!北姬若是能帮本宫救出苕琬,本宫甚是感激,如若不能,本宫亦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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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陷害中的意外!
距离妺喜从凤和宫回泰安殿也有好几个时辰了,不知为何,从回宫到现今,身子愈发的疲累,妺喜只是斜斜的握在榻上,可四肢完全的支撑不起身子,鄢陵搬来了一个软垫子,可是依旧感觉到身子很像是抽干了一般的乏。
酉时三刻,妺喜本在床榻之上小憩,身子发软不能动弹,可叫了半天的鄢陵,也不见进殿来,猛然惊觉,才发现自己竟声音嘶哑,讲不出话来,不知为何,这一阵小憩之后,一阵阵的腹痛连番的袭来,惹得妺喜痛的几乎晕厥,恰巧鄢陵端着之前那盘精致的糕点进了屋,看到榻上的妺喜,满脸的汗水,面目瞧着很是痛苦,鄢陵连忙走了过去,可妺喜依旧发不出声音,鄢陵忙靠近妺喜的唇畔,依稀间,只能听到妺喜的一声,‘痛!’
鄢陵赶忙去请宫医,看到妺喜如此,惊慌的鄢陵一时间也不敢离开,只是差了殿里的一个丫头去了。
约摸半盏茶的辰光,宫医便匆匆的赶来,见到妺喜满脸的汗珠,更是有些惊惧,鄢陵为妺喜腕上盖上丝绢,宫医轻轻搭上脉,一时间愣了神,随即便一把掀开了妺喜的被子。
鄢陵刚想大声呵斥宫医大胆无礼,却生生的被眼前的情景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床粉色的被褥,却是大片大片的血色,妺喜衣裙上早已干涸的血渍,似乎在告诉着他们,这些血,都是妺喜流下的!鄢陵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被褥之上大片的红色,映衬着本是苍白的妺喜,面若桃花。
宫医的眼神有些微怒的看着鄢陵,“主子都这般了,才愣着作甚!快差人去通报王上!北姬娘娘小产了!本官这就开个方子,你即刻便去熬药!再叫个得力的宫人,打盆水来替北姬娘娘更换衣物,本官不宜再次,在殿外时刻候着!”
一时间,泰安殿里头竟里里外外的忙碌起来,一盆盆血水被一次次的端出殿外,卉可走的匆忙,从殿内出来,却迎面撞上了焦急进殿来的履癸。
好几日了吧,自从那日妺喜从履癸大殿的书房落荒离去之后,她至今再也不曾见过履癸,加之中秋将近,即将回51世纪交付资料,本就日子过的忙碌,妺喜也根本就没有在意,不曾想,今日竟会如此相见。
“放肆!哪来的狗奴才!还不给孤王拉下去!”履癸的话让卉可的身子有些瑟缩,轻轻耸了耸肩便不停的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罪该万死!请王上息怒!”
想到妺喜腹中的孩子已经不在,履癸的心情便没来由的恼怒,卉可也算是倒霉,恰好给履癸泄气,正巧这时,鄢陵从殿内出来,忙给履癸请安,“参见王上!王上还是去瞧瞧娘娘吧!如今身子虚得很!”
本想好好处置了卉可,如今听了这番话,履癸也顾不得什么,径直的走入殿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妺喜,面无血色,那依旧一盆盆被不断端出的血水,像是针一般刺入履癸额双目,这一盆盆血水,十个月之后,兴许就是他的孩子……
几步便走到了床榻前,本在榻前侍候的几个宫人也退开了好几步,履癸见了,有些许失控的大吼,“北姬若有什么差池!泰安殿所有人一起陪葬!”
所有人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有些的不可思议,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履癸是一个只重江山政权的冷血君王,更别说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的费心,他们都知道,和妃早前小产时,王上也不曾如此的关怀备置。
履癸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上妺喜的脸庞,满脸的心疼毫无保留的倾诉着他的情愫,只是这两个身在其中的男女,却浑然不知,再次传来一阵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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