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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不准有人打扰他。”
齐少宸道:“家父昨晚听说有人住进玲珑仙馆,不知来的是哪一位故人?因此命晚辈前来请安,乐伯父既然受他之托,当知这位老前辈是谁了?”
乐天民嘻嘻一笑道:“少岛主这算白问了,老汉根本不知道这位朋友是谁?”
齐少袁不信道:“乐伯父不知这位老前辈是谁,怎会受他之托?”
乐天民笑道:“他只和老汉打了个手式,说他要好好睡上一觉,不准有人打扰于他,如此而已。”
岳小龙听他说出手式,不禁想起在船上之时,乐天民也跟金总管打了个手式,金总管就神色大变,对他十分恭敬了。不知这手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听乐天民接着说道:“好了,老汉知道的都己告诉了少岛主,你现在可以走了。”
齐少宸但觉他话声一落,自己手脚果然已能活动,这就躬身一礼道:“晚辈敬遵乐伯父令谕,告退了。”
说完转身朝楼下而去。
乐天民回头道:“小哥,你这几步怎么又慢下来了?,心里在想些什么?下棋讲求眼到、心到、手到、落子无悔,愈快愈妙,你下了这许多棋,竟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心里胡思乱想,那想有什么妙着?”
岳小龙听他说的虽是下棋,但却和武功原理,颇相吻合。蓦然想起他方才三个指头轻而易举的拈住齐少袁,那分明和他拈棋子的手法,一模一样,心头一动,不觉留上了心。
这一仔细观看,但觉乐天民每一步棋,下的手法,迥然不同,最奇怪的,是他三个指头,竟然千变万化,愈下愈快。粗看起来,只是抢着吃棋,丝毫不见有异,要不是和他在船上下了三天两晚,真还看不清楚。
岳小龙心头大感惊奇,忖道:“他这下棋的手法,原来竟是武功!”
一时之间,连忙澄心静虑,仔细察看,一面默默记忆,一面刻意摹仿。
凌杏仙得了扫雪翁暗中指点,女孩儿家心思较细,此刻也已发觉奕仙乐天民下棋的手法,果然迥异寻常,也就站在一旁,留神细看。
乐天民似是丝毫未觉,依然和岳小龙抢着快下快吃,下的津津有味。他号称奕仙,棋可下的实在蹩脚,但这回岳小龙、凌杏仙因潜心研看他的下棋手法,也就不觉得枯燥乏味了。
中午时光,青衣使女悄悄上来,躬身伺候道:“老人家,酒菜都准备好了,你老请吃饭了。”
乐天民回头问道:“你替这两个娃儿准备了没有?”
岳小龙站起身道:“在下兄妹可回挹秀馆去吃,不劳准备了。”
青衣使女嫣然笑道:“方才夏总管已经吩咐小婢,替两位也准备了。”
乐天民笑道:“小哥用不着客气,就在这里吃吧,吃好了,咱们可以早些开始,老汉别无嗜好,对下棋一道,是乐此不疲,走,咱们吃饭去。”
说完,当先朝回廊上走去。
岳小龙、凌杏仙跟在他身后,穿过回廊,走入一间宫殿式的厅堂。但见雕梁画栋,彩绘夺目,厅上家俱,古式古香,布置得富丽堂皇,精雅绝伦。
中间放着品字形三张紫檀雕花方桌,桌上银盏牙著,冷盘热炒,放满了酒菜,两名青衣使女站在边上,状极恭敬。
这情形好像是富贵人家宴客一般,但厅上却是静悄悄的,不见一个宾客。
乐天民领着两人,昂然走到左首一席坐下,一面朝岳小龙、凌杏仙两人笑道:“来,你们也坐下来,不用客气。”
两名使女手捧银壶,替三人面前,斟满了酒。
岳小龙目光转动,心中暗道:“看来这三席酒菜,中间一席,只放着一付杯筷,想是替住在中间房间的那人准备的,右首席上,放了两付杯筷,是武林二老天山扫雪翁和洞庭异叟的席位了。住在中间房中的那人,听齐少震的口气,似乎连岛主都不知他的来历,不知究是何等人物?想来他吃饭总要起来了。”
正想之间,天山扫雪翁和洞庭异叟也相偕缓步而入,迳自在右首席坐下,一名青衣使女即趋了过去,替两人斟酒。
乐天民早已举起酒杯,笑嘻嘻的道:“来,咱们喝酒,别管他们。”
岳小龙道:“在下兄妹不善饮酒。”
乐天民道:“不善饮酒,就少喝一点,下棋和饮酒,都是雅人雅事,缺一不可,你们奠看老汉一身俗肉,老汉心里可雅的很呢!”
说完,咕的一声,干了一杯。
岳小龙陪他干了一杯,凌杏仙听的抿嘴一笑,也举杯浅浅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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