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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孩子虽是个女孩儿,可杨溍初为人父的情感溢于言表。
“这是朕的孩子?这是朕的女儿!”
刚出生的孩子,看着是那样脆弱,郁偆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见杨溍将孩子托了起来,只得小心翼翼的看护着。
黄玉婷也是激动非常,居然哭了起来,眼中有着无限的羡慕,她真希望自己也有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只求有个孩子。
郁偆正专注地看着那婴孩,瞥了一眼黄玉婷,想和她谈谈这孩子,就见这黄庄妃身子一软,郁偆赶忙上前托住。
好在御医是现成的。
黄玉婷只是一时晕厥,很快就转醒过来,她靠在嬷嬷的身上,道:“想是一时激动,这才如此,令陛下担忧,是臣妾的不是。”
杨溍见到黄玉婷较弱的一面,很是怜惜:“让御医给你诊过脉再说。”
御医仔仔细细诊过脉,而后跪于地上,秉道:“恕臣无能,劳请陛下宣太医院中主妇科的御医来,庄妃娘娘似是有孕,只是臣一人无法确定。”
“真的!”这可是双喜临门,杨溍激动地将一旁的茶盏碰落道地上。
杨溍先是满面红光地看着庄妃,而后又目光灼灼地看着郁偆。
“快宣御医,你先起来,快给惠妃也诊个脉,看看是不是……”
郁偆:“……”
☆、第065章
和风煦煦,柳色青青,转眼已是两个春秋。
自打吴贤妃生下了大公主,这宫里的喜讯就一直没有断过,真是遍地开花结果。
这杨溍也好像是找到了窍门,这生孩子就跟开了闸似得,再也没有停过。
春已尽,夏将至,五月里的风夹杂着细白绵软的柳絮,扶在人脸上,挠的人脸上发痒。
这一日,吴贤妃下了花帖,邀各宫的妃嫔一道赏那映山红。
“这映山红还真是花如其名。”黄庄妃赞叹道。
“不然这杜鹃花,也不会得了这样一个别名。”吴贤妃笑着道。
郁偆眼睛却瞥向别处,低头去看那杜鹃花从下的小黄花,那映山红花如火,看在人眼睛里太过猛烈,让人有些觉得不真切。这映山红皆是成片种植,如今一齐绽放,整片土地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照的人眼睛发红。
花似火,人如花,本就是普通聚会,一众妃嫔都穿得很是随意,但就算再随意、再简单,一众人都穿着用料上乘,做工精致的衣服,竟是有百花齐放之像。
这样的聚会,其实无聊得紧,有些人不是指着那映山红讲那其中典故,就是在品着茶,说那茶中由来,又或者说那衣裳的花纹是何等讲究,又或者是头上的首饰是否鲜亮佛王妃。
聊来聊去,也就那么几个话题,高位的妃嫔被捧着,奉承着,底下的则想着怎么说些讨人欢喜的话,好另高坐之人多笑几声。
郁偆的兴致并不高昂,这花什么时候不能看,非得在这儿坐半天,对着那花儿寻古寓今,想出千百条儿话儿来。
坐在一旁的柳顺妃,见郁偆低着敛目,那眼珠子似是在盯着手中茶盏里那漂浮着的茶叶子,便问道:“可是这茶不合惠妃你的口味,不如让她们重新沏一杯来?”
郁偆原是在发愣,听见耳边有言语,慢慢转了身子,看向顺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顺妃刚才和她说的是什么。
微微摇了头,郁偆含笑道:“很是不用,我这几日不爱喝茶,让她们倒些温水来便可。”
“可是有什么不适?”
“没有,只是最近改了口味罢了。”
郁偆这几日颇有些食欲不振,可有时又胃口大开,恨不得将桌上的盘子都舔干净。郁偆跟前那几位嬷嬷,被郁偆这般行径唬得不行,可郁偆身上又没什么明显的病症,只能当作是脾胃失调。
这般饥一顿,饱一顿,自然是将这肠胃给搞坏了,郁偆这会儿闻着那茶香,更立刻失了胃口,连喝那白水的时候,也觉得难以咽下。
郁偆虽感到有些不适,可面上依旧是笑盈盈的,与柳顺妃聊得甚欢。
看着清瘦的柳顺妃,郁偆颇有些感叹。说来这柳顺妃,从陛下还是亲王之时,便已跟随陛下。可她入府之后,这身子便一直不大好,常常要喝药。因这些缘故,也不好承宠,跟陛下的关系也就慢慢地淡了。
但柳顺妃向来循规蹈矩,很得皇后的喜欢。
郁偆和皇后的关系也就那样,不好不坏,和这柳顺妃自然就不是一路人,可两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