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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老人距他还有五六步之遥,突然止步,“这么说你还想推卸责任?”
毫无预兆地,他抬手,隔空向着柳欢宴双腿拍去,轻微两记脆响,柳欢宴浑身剧颤,死死抓住了被襟,微黄的脸色,顿时雪白。
“打断了你的腿,”老人笑道,“也许我还该打断你的手。你这人太毒了,多少人死在你手下?”
柳欢宴忍着剧痛,唇边漫出一丝如常的微笑:“师父,你这样怕我?”
孤山老人沉下脸:“什么?”
“师父,你在衣服,脸上,手上,全部都已经抹上防毒的药物,你的衣服,是刀枪不入的宝衣,欢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你还是这样防着我,传出去,你不怕被人耻笑?”
孤山老人脸上的肌肉抖动几下,脸色变得狰狞,扬起手来:“就算是为师对你做事不力的惩罚!”
楚岫看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飘然而下:“师傅!”
柳欢宴脸色微变,失声道:“师兄走开!”
楚岫不肯走,道:“师傅,我都知道了。”
孤山老人沉着脸道:“知道,你知道什么?你保证你知道的全是真相?”
楚岫摇头道:“我不会玩口舌,不过师傅,我也能够明辨是非,师弟他没骗我,你们逼迫他,欲生不能,欲死不成!”
孤山老人静静地看着他,忽然张口大笑起来,毫无忌惮地大笑,声振屋宇,柳欢宴在笑声中叫:“师兄,快躲开!”
楚岫微微退了一步,兀自挡在床前不肯让开,他的师父精于使毒,但是下来之前他已经服下柳欢宴给他的辟毒药丸,就算是那药丸被克制,他也决心不肯离开一步。
孤山老人继续在笑,眼里露出狂暴的怒意。他教的这两个学生,选得太好,太妙,以至于楚岫在武学上面早就超越了他,而在医术方面,他也自承早就不如柳欢宴,这样一对好徒儿,换了任何人都是值得骄傲之事,可惜这是一对永远只能藏匿在暗中的他的徒弟,不值得骄傲反值得可畏。
楚岫在他笑声中逐渐感到头晕目眩,心中一凉,知道那药丸在师傅面前毕竟不管用,手脚渐渐无力,他摇摇欲坠,身后有人扯他衣襟,却是柳欢宴,他全身无力,被这么一扯,顿时倒在柳欢宴跟前,仿佛有一些压到了柳欢宴的断腿,柳欢宴痛得一记抽搐。
柳欢宴极力压制了痛楚,道:“师傅,你待如何?你是要叫我继续做什么,还是决意取我性命?”
孤山老人轻嘲笑道:“现在还需要你做什么?皇帝不作为,欧阳铮大军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有你,没你,还有什么区别?就等欧阳铮建下大功,攻下东祁京都,迎他回去的,就是柳欢颖的尸体和一杯鸠酒。我西昌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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