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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年,太学初创,分为经义和诗赋两科,学生可以选择主科,1157年,高宗赵构恐轻经义之风滋长,改为兼习经义和诗赋,因此规定考试分三场:经义、诗赋、策论各一场。
到1161年,又恢复分科制。
课程都是由太学博士主讲,传授课业,然后学生讨论复习,由学谕辅导,学风醇厚。
因经义难,是以南宋太学生多选择诗赋,而在北宋则是选择经义的更多,李凤梧入学之后,一想到诗赋这玩意儿要才情,自己这点才情怕是不够用。
偏生有个过目不忘的金手指,死记硬背大可笑傲南宋,因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经义。
在太学中读了几日书,顿时觉得有些乏味,太学博士都是学识渊博的人担任,可比起建康府学的曹崇、周必大和林思聪来,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就算如此,李凤梧也获益匪浅,每日都极其认真的求学。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十二月。
这期间极其安宁,赵昚那边似乎早就忘了李凤梧,而邓王赵愭和恭王赵惇也没有什么针对性的手段——或者有,估摸着被庆王化解了。
李凤梧越发松懈,将心思全部放在了求学上,以备来年的春闱。
进入十二月后。大宋发生了巨大的人事变动。
自卢仲贤带回金国议和条件后,大宋朝堂上每日都在争辩,主战派和主和派为此闹得不可开交,最终赵昚还是决定继续议和。就金国的条件继续谈判。
虽然继续和谈,但金国割让海、泗、唐、邓四州之地的要求,赵昚万万不愿答应,恰逢此时又出了个大事:左相陈康伯因病请辞。
赵昚一见状,好家伙。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
立即下诏,汤思退升任左相,先前被贬为江淮宣抚使的张浚起复为枢密使、仍兼江淮两路,这下子朝堂上顿时热闹起来了。
谁都知晓,张浚是十足十的主战派。
再度拜用张浚为相,说明赵昚必然不屈服金国的淫威,如果谈不拢宋金两国必然再起战事。
不过张浚虽然拜相,却在江淮两路守备,并没有回朝,是以朝堂之中。仍然是汤思退一家独大,西府只有蒋芾和陈俊卿苦苦支撑。
就在这个月,礼部尚书魏杞被任职金国通问使,带着礼部左侍郎胡昉出使金国继续和谈。
这一次出使档次提升了不少。
首先领衔的是从二品的礼部尚书,其次还有正四品上的礼部左侍郎,因此金国那边也派遣了相应等级的官员,刚从礼部侍郎擢升为尚书的李愿,以及那位参加过和谈的礼部郎中移剌道,而且还增添了一位,刑部尚书梁肃也要参加谈判。
宋金两国再次展开了外交攻守。
不谈家国大事。李凤梧这位大宋雏凤如今的日子过得略略惬意了些,在太学求学了一个多月,因有程大昌的照顾,诸多太学博士几乎都是倾囊相授。加上李家小官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学识方面提升得极快,诸多太学博士更是断然,咱们的李承事郎在来年春闱,就算不能一甲状元,但考个一甲进士却是绰绰有余。
对此李凤梧也颇有自信。
状元这个东西。自己就不去奢望了,反正也只是个虚名,历史上的状元不见得混的就能比同考的进士好,那么多的相公有几个是状元?
我又不是靠才华立身大宋。
因此李凤梧越发松懈了,心情不爽时候还会请假不去太学,对此程大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连太学祭酒都如此,负责管理太学的学正和学录当然不会傻得去自讨没趣。
是日清晨,李凤梧懒床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敌过被窝这个大魔王,干脆两眼一闭,睡觉睡觉,今日不去太学了,待中午起床后让李巨鹿送个假条过去便是。
于是又浑浑噩噩睡去。
也不知道半梦半醒的睡了多久,耳旁隐约听到李巨鹿的声音,“小官人,有访客呢?”
李凤梧没好气的道:“等着!”
说完翻了个身,继续埋头大睡。
李巨鹿走出厢房,对院子里的两个人摊了摊手,“我家小官人昨日熬夜读书,很是辛苦,此时还在休憩,两位要不在书房等等?”
院子里站着两个男子,前者年岁较大,约莫快要二十,后者年龄极小,约莫十四五岁,都是面白唇红的公子哥儿。
不过李巨鹿却知晓,这两人都是女子呢。
年岁较大的是老熟人,听小官人说过,似乎是礼部尚书魏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