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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红诱人,清香扑鼻,品尝下肚,甘爽回味无穷。海生父母是广东客家人,一年四季都会去摘采山茶叶回来自己制茶。在路边的荆棘杂草丛中,有时也会冒出一两块不大的耕地来,这是当地农村人用来种些地瓜包谷之类的农作物用的。继续往前走,越近村子,越多高大的荔枝树。有的荔枝树的树干大到89个人手拉着手才能围抱起来,宽大的树枝铺开,枝叶繁茂,有如一顶巨伞插在大地上。这里的村庄都有很长的历史,四周许多高大的荔枝树都有一百多年甚至二三百年的历史,这些荔枝树是村庄的保护神。海南台风多,台风一来,有这些荔枝树做保护伞,阻挡强盗式的台风,村庄减少了很多的损失。荔枝树之间,也有一些耕地,种植一些旱农作物,像干糯米、小米、包谷等。
那一天上午,海生就是在这些地里转来转去,他是希望能遇见一个村姑,然后能有那样的艳福,让他的小弟弟见识什么是女人,自由奔放一回。这样的希望还是有的,他见过独自一人在地里锄地的村姑。女人那神秘的地方深深吸引着他,心里怎么会有像小蚂蚁在皮肤上爬行痒痒的感觉,他一点都搞不明白。以前听大人骂人,总是拿女人的那地方骂,小孩子吵架,也会学大人骂对方这样的粗话,“操你妈个。”因此,给他的感觉是女人那地方很肮脏。可是,现在完完全全没有那种感觉,相反他却觉得女人那地方可爱、神秘,那一片杂乱无章的阴毛和阴毛覆盖着的地方,常常会让刚发育的青年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他渴望这一天能够揭开女人那地方的神秘面纱,让他看个够。
他在野地里寻找目标,转了大半天,心里忐忑不安,又有些激动,最后让他很失望的是,别说是见到年轻漂亮的姑娘,就是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老太婆他都没碰见。他那时想,只要他遇见到女人,他会不顾一切扑上去,一定要实现自己的夙愿。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有意和他这个充满着幻想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作对,还是上天怜悯他这个少年,别让他做傻事犯下难以饶恕的错误,没让他碰见任何人。
太阳爬上了头顶,晒得人汗流浃背。海生的肚子也饿了,只好打道回府。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到野外寻找女人想干那事。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后,他想起这件事情来,就感到有些惭愧。
他开始对同班的一个女同学感兴趣了。每天去到学校,他都会留意那个女同学的一举一动。女同学名字叫钟海瑛,个头不高,身材娇小柔软,头发又细又黄,喜欢把头发扎在头顶后左右两股,像是牛的两个角。她的脸不仅粉嫩而且白,像是打了粉一样,其实一点都没打。她的学习成绩比海生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海生对她有好感,不仅是因为钟海瑛长得漂亮,还因为她是学校武术队的女当家,每次到外地表演,她有两个表演节目会得到满堂喝彩,一个是刀术表演,另一个是棍术对打表演。她的家在汽车队,父亲是个修车的,母亲是个医生。她学武术是从小学就开始的。糖中附小就和糖中在一起,一个大门进入,过了篮球场足球场,然后是一间间茅草房的小学教室,往后才是中学,中学教室有几间是茅房,多数是砖瓦墙盖的教室。糖厂学校武术队队员的培养来自于小学校,钟海瑛读小学的时候,就被选进学校武术队了,直到她上初中,还在武术队。
那一年快要过元旦了,建材厂举办了一场庆祝新年的文艺晚会,邀请了糖厂学校武术队来表演。那一天,海生特别高兴,找了一件干净的灰色卡机布衣服穿,这件衣服本来母亲只允许他到过年的时候才能穿的,这时他穿上了,母亲见了还生了气,说臭小子相亲啊,过年穿的衣服都搜出来穿了。海生顾不了这么多,他把母亲的话当耳边风,母亲哪里知道他的心事。他到篮球场去,篮球场上已经摆满了一排排的凳子椅子和长板凳。看戏和看电影一样,厂里每家每户的孩子早早就搬来长板凳椅子占领位置了。海生在球场舞台上没有看见钟海瑛的身影,心里十分失落。
这时天气还早,太阳刚下山,天还没有黑,离八点钟文艺表演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海生情绪低落地往自己家的伙房走,家里还没有吃晚饭呢,他洗完澡就跑了出来,家务也不做,回到家里可能要被父亲臭骂一顿,他已经准备好让父亲骂甚至是用皮带抽打。
他家伙房右边的邻居是个湖南人,钟海瑛也是湖南人,他们是老乡。海生没想到钟海瑛到了建材厂就抽空来看老乡来了,要是知道这样,他也不用跑到篮球场去,在家门口外就可以看见他想要看的人了。这时几个人从湖南人的伙房走出来,正好让海生看见。他眼前一亮,那不是钟海瑛吗,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