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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将时澈当年封的经脉打开,迫使他经脉紊乱,现在他应该是头痛欲裂。”
夜卿摇了摇头,似乎对这种病情十分无奈。
河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那个男子的脸,难道是他?他原来所有解释不了的事情似乎一时间有了答案,那个月容故意将时澈吸引过来,是为了给他拖延时间而已!
之前的什么药嫁进言府一说,难道只是为了给这个事情做铺垫?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给那场闹剧找一个人们可以信服的理由么?
况且这个人在河池的面前,能够不动声色的用暗器袭击到时澈还不被发现,这样的功力,不得不令人胆寒!
可是,他们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他们为什么要害时澈呢?他们的最终意图又是什么呢?
一大串新的问题又出现在河池的脑海中,他又一次陷入迷惑之中。
“我现在就去找柳儿!她就在长安。”河池说着,一路飞奔出去。
云杞看着河池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不知是出了什么急事,立即迎了上来。
“他怎么样?”
“你快去看看吧,他现在很危险,旧疾复发,也许,你去了会有帮助。”河池还没说完,云杞就出去了。
云杞一路上都在默念着: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不管你恨我也好,忘我也好,你都要在这里!
云杞带着面纱,门口的小厮打算拦住她,可是她抽出的剑却让他立即噤了声。
砰的一声,她推开门进来,里面的人都默不作声,他们知道她来了。
“他是要死了么?”
云杞抚着他的脸,他的脸色白的就像是那写字用的宣纸,没有一点颜色,只是白。
“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来的还不晚。”夜卿说着,将手里的汤药递给她,“你来给他喂药吧,他不会死的,你放心。”
云杞的心这才回到了肚子里,刚刚那一路上,她不知道如何来形容那种感觉。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瞬间,若是他死了,自己该怎么办?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不知道,这个就看他的造化了,而且就算是醒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你们,我也不能保证他能记得多少,或者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就算是不记得我,我也不要他死!”云杞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阿玉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这样的场面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但是看见她回来,她还是很难过。到了最后,自己还是没能唤醒他,还是要云杞来,这也是一种悲哀。
“阿玉,我今晚能不能留在这里陪陪他,就一晚上!”云杞恳求道。
“嗯。”阿玉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就默默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吩咐了,府里的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这个房间。
云杞看着床上沉睡着的人,一时间千百中感觉一拥而上,她不知道是哭比较好,还是笑比较好。
她将自己的手伸到他的手心里,他的手里还有着熟悉的温度,但是手指无力的垂着,不像平时那样有力。
“时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相遇的时候,你这个奸商,一点都不肯吃亏,你现在若是不醒来,可就是吃亏了。你是吃了我的亏,我那么坏,一直怪你,埋怨你,伤害你,你这桩买卖可是亏大了。”
云杞喃喃道,脸上挂着泪痕,以前她怨他,气他,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失去他,只要他活在世上的某一个角落,云杞就会心安,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等你醒来的时候,我怕我自己就不会跟你说这些话了,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我就说给你听好了。”
云杞温柔地看着他,即使是他还在昏睡。
“你知道么?我爱你,胜过我自己的生命,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给你听,你说会一辈子听我抚琴的时候我没有,你说要带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也没有。我很后悔,因为我害怕我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你了。”
“也许你醒了之后还是不能原谅我,或者根本不记得我,但是我会替你记着,我欠你的,你欠我的,都要记着。就算我们此生不能相守,下辈子,也要把这账还清!”
。。。
 ;。。。 ; ; 煞爽的西风吹着那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它的鬃毛白日风吹起一个个小小的漩涡,不一会又消失了。
马背上的女子身穿红衣,背后细长的剑鞘和她的瘦弱的身躯有些不相称,头上的珠环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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