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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的两大势力,据守东平等地、曾依附李密、李密败亡后趁势自立的徐圆朗与控制着曹、戴二州“宋义王”孟海公,兵力地盘均扩张近倍。
现今天下的形势,是秦据中原、唐占关中、夏得冀鲁,三足鼎立,势均力敌,能影响这平衡之势的便的雄据岭南的宋阀和坐拥巴蜀的解家独尊堡。由于“天刀”宋缺这当代第一用刀高手与兵法大家的存在,任谁都知道宋阀的动向绝不会受外人的左右影响,所以都将目光盯向了巴蜀。巴蜀自古以来便是战乱中的偏安之地,易守难攻,谁能控制巴蜀,就等若控制了大江,如被李唐得之,可以之为基地建设水师,顺流沿江扩展势力,占领战略据点,威胁秦夏两国的后路;若秦夏得之,则直接威胁着关中李唐的存亡,随时可以在李唐难以设防的软肋上捅上一刀。所以对于这必争之地,三方都做足了工夫,明使暗探源源不绝地派往成都,一时间,宁静秀丽的巴蜀之地风起云涌。
就巴蜀的各方势力而言,解晖似仍是举棋不定,但当地羌、瑶、苗、彝四大异族的族长却一向敬服宋缺,均倾向于效法宋缺保持中立,反正以独尊堡与宋阀的关系,相信没有人敢对巴蜀用兵。但在“慈航静斋”的入世弟子师妃暄一日造访后,解晖突然改变立场,不理四大族的反对,一意孤行欲召唐军入蜀。
消息传出,巴蜀的形势立刻紧张起来,但任谁也没有想到最先做出反应的竟是蛰伏多年的宋缺!在解晖表明立场后的第七天,宋阀水师突然出击,在宋家后起一代著名大将宋法亮的指挥下,以压倒性的优势,几乎兵不血刃的进占泸川郡,把解晖的人全体逐出。泸川位于成都之南,处于大江和绵水交处,从那处逆江发兵,两天可开至成都,紧扼成都咽喉。泸川易手,以后任何人想从水道离蜀,都要得宋家军点头才成。而占领泸川后的宋家军又开始大量集结物资兵力,又往四周城镇扩展,展现出北攻成都的意图。
面对如此异变,解晖震怒非常,一面从各地调来人手防卫成都,一面派人往长安求援,表示绝不会屈服。但他所面临的形势却是不容乐观,宋缺的水师在我离成都的前一天且宋家一向控制蜀郡的盐货,宋缺说一句不,没人敢运半粒海盐到蜀郡去。而多年来宋缺一直以平等公正的态度对待巴蜀各族,盐货交易时童叟无欺,一向被长期受汉族豪门权贵歧视压榨的巴蜀各族视为天人。因此当宋、解两家的矛盾爆发后,羌族的“猴王”奉振、瑶族的“美姬”丝娜、苗族的“鹰王”角罗风、彝族的“狼王”川牟毫不犹豫地联合宣布,旗帜鲜明地表明立场宋缺,与解晖公然决裂。解晖大怒下驱逐四大族的人离开成都,但成都一向是诸族聚居之地,四族在城内势力根深蒂固,岂是解晖说赶就赶的。眼下四族控制了城内十多个里坊与解晖对峙,巴蜀内战一触即发。而李唐方面则由于新得雍凉之地,立足未稳,却是远水难救近火。解晖虽号召成都人支持他,但绝大多数的人反应冷淡,人们都表示不明白他为何会一意孤行做此不明智的主张,一致认为巴蜀至少该保持中立。
斜阳夕照,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林间唯一的一条通道处。龙一与婠婠抱着寻幽探胜的闲逸心情,依循这带着鲜明的鲁妙子设计风格的林路小桥悠然漫步。山路一转,前方危崖边缘处赫然出现一座玲珑别致的小亭,面对着山外广阔无尽的空间和落日雄壮的美景,教人胸襟怀抱从幽深扩展至似与宇宙并行不悖的境界。
“好手笔!”龙一失声赞叹,“看来那老家伙说的便是这里了。”
感受到龙一后一句话中隐含的一点怨念,婠婠“嗤”的一声娇笑道:“夫君,鲁师只是让你稍微绕个弯子再去巴蜀罢了。何况这次可是给那位与师仙子齐名的美女帮忙,举手之劳却说不定可以赢得美人芳心,你那宝贝徒弟寇仲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可是巴不得来此呢?”
龙一横她一眼道:“你怎么学得和你姐姐一样,好象巴不得为夫讨个三妻四妾来和你们争宠才开心。再敢胡说,当心为夫家法伺候。”
婠婠却毫不畏惧的挺起酥胸嫣然一笑,眉宇间说不尽的娇媚风流。
以龙一的心志定力,却也不自觉的呼吸一滞,自知拿这婚后性子却更加精灵古怪的小娇妻没法,只得无奈地摇头苦笑。
山路斜斜深进山中,穿过另一座密林后,是近百级石阶,直指一座古庙庙门。这是座没有名字的古庙,依山建在坡台之上,石阶已有破毁损裂的情况,野草蔓生,显是被荒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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