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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拒绝,他并没放在心上,反而成了他变本加厉揉搓我的借口。每次来,他都粘住我不放,不把我累得满头大汗搓成一个球,就不肯罢休。
五月眼看见底的一天,正赶上陆文虎的一个老乡过生日,于是他们把庆生的地点定在了我们炊事班。之所以定在这的原因之一,用吴大勇的话说,就是我这个服务员即周到又热情,还是不要钱的。
陆文虎的这些老乡中,真有几个掌控部队经济命脉的“款爷”。那天的吃食异常丰厚,鸡鸭鱼肉自不必说,难得一见的海物鲜货都成盆成堆,并请来了营中餐厅的一把大厨掌勺,那叫一个有面子!酒是极品的牛栏山二锅头,大碗装盛,十几个人在那间封闭的贮藏室里鲸吞牛饮,好不痛快!从下午一点开始,一直喝到我们四点开始做饭,由于不是周末很多人只请了一下午假,还要参加晚间活动,于是有人提议“喝好别喝倒”,这才作罢。当然了,炊事班的这些蹭家,也是另开一桌,朵颐到腰滚肚圆
还家伙!十一个人喝了十三瓶白酒,才叫一个“喝好”?
东北爷们好酒量!
饭后,个别人返回了连队参加训练,几个“闲人”便坐在炊事班里打扑克的打扑克,卧倒的卧倒,看热闹的看热闹。
那天晚上连队主食吃米饭,所以我基本成了真正的闲人。于是,给他们端了醒酒汤沏了茶水,我就被吴大勇拖住不放。
吴大勇对我的战术基本以搂抱、钳制、搔痒等手段为主,而我最怕的就他用满脸的胡子茬炸我的脸,痒而且疼。平时我只要靠在他身上,或躺在他怀里就可免除受罪,就怕他发疯。
那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吴大勇又开始发疯了。他把我按倒倒在床上,严严实实的把我压在下面蹂/躏到喘不上来气,可他仍是不肯罢手。他完全趴在我身上,先是用手伸进我衣服里“查肋骨”,进而演变到用胡茬扎我。
吴大勇真是疯了,任我怎么告饶,笑得声都岔了,就是不行。最后,他竟然咬住了我的嘴唇,以控制我躲避他扎我时而左右乱晃的头……
吴大勇对我的这种游戏时常会有,大家司空见惯不足为怪。但那天,吴大勇在咬住我嘴唇,我们两个的头都处于静止后,他眼睛里燃烧出熊熊烈火,然后下一秒,一条湿滑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惊愕!惊愕到大脑中空空一片,紧紧关闭着牙齿,任由他的舌头在外面游荡并欲撬开我的牙齿,一动也不会动了。
我的初吻啊!
“大勇!他都累一天了,你搓巴他干啥呀?别弄他了!”
是陆文虎不耐烦的声音。不知他是刚看到,还是一直就关注着这里,前一秒吴大勇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后一秒他就喊了。
吴大勇象是根本没听见,舌头依然在努力地撬动着我的牙齿。军营里常时间的禁欲生活,酒精在体内燃起了一堆干柴,我的嘴唇使这个熊一样的熟男终于尝到了蜜糖的滋味。或许此刻,他的世界只剩下我和他,又怎么会听到陆文虎的好言相商呢?
“吴大勇我操你妈,我说话你没听见奥?”陆文虎破口大骂,扔下扑克,站在床上,面目狰狞,两眼赤红。
是什么让他燃起了怒火?连兄弟都不要了吗?
这一嗓子下来,原本哄闹的宿舍里一下子鸦雀不闻,所有人都石化在了当地。
吴大勇缓缓地缓缓地收回他的舌头,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他的牙齿,轻轻地轻轻地抬起他的头,迷茫而又不敢相信地转头看着陆文虎,然后,慢慢的从我身上下来,坐起。口中喃喃:“大虎,你操我妈?啊?大虎?你操我妈……”
我清楚地看到,吴大勇的眉头,紧皱着疼痛,眼里升起一缕莫可名状的悲伤!
“他是我的兵,你知道不?”陆文虎大喊。
卷二 第十二章 凄风苦雨
“就为了一个兵你操我妈?”
吴大勇慢慢站起来,仿佛身体有千斤重。他是一个极其难惹的人,说打就闹,在机关楼里,就连一些干部都怕他三分。然而,在面对陆文虎的时候,他犹豫了。
打?那是兄弟!不打?又难消辱及父母的心头火。
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中,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着,气氛异常凝重,隐隐然有股杀伐之气四面扑来。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我不知所措,手无助地拽住了吴大勇的衣襟。
“不玩了!建国,咱走。”在这一碰就碎的关键时刻,华伟扔下手里的扑克,生气地说。边说边下地穿鞋,看也不看两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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