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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迥避?”
说真的,兵部的众将全是这副德行,尤其戍守边疆的驻外武官,脾气一个比一个大,慕容尚书其实已经习惯;但九王爷脸色不善,眼看就要发作,他不得不提高嗓门骂起部下!
“秦参将,九王爷特意过来致意,不得无礼。”
“过来致什么意?”秦雪郁大惑不解,“不是已经去刑部施过压力,一个本该死罪的贼子押回来却毫发无伤了,还要怎样?怪我们没有一路以上宾之礼相待吗?”
九王爷脸色越发难看。他好歹是个王爷,从来没人敢这样当面顶撞他,这北漠回来的婆娘真正不知死活!
“秦参将此言差矣。我胡子都给剃光了,哪能说是毫发无伤?”斩辰懒洋洋地道,还是同一个调调。
“那你又在这儿做什么?”秦雪郁不去理他,径自走到江万翼身边,困惑地问:“真有人对着你兴师问罪吗?你是不是又哈都不说了?”
他就是这样,永不帮自己辩解,安静承受一切责难。但秦雪郁可舍不得,她才不让其它人欺负他。
“没事,参将不用担心。”他低声对她说。
“我才不信,他们一定要怪我们。奇怪了,人在北漠是罪该万死的罪犯,回到京城就全都没事了,那何必辛辛苦苦的抓?把人当傻子也不是这样!”
“放肆!”九王爷终于发作,他重重拍了一下椅子扶手,“你从进来就这么说个不停,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左一句马贼、右一句罪犯,这可是小王爷你知不知道?”
“王爷多年前可不是这样想的。”秦雪郁丝毫不让,悍然顶撞。
“你真要娶这个粗鲁无礼的女子?”被踩中痛脚的九王爷实在气不过,指着她对失而复得的儿子破口大骂。
“那您真要我这个作恶多端的儿子?”斩辰冷冷反问。“我说过了,要我认祖归宗可以,条件只有一个,我要娶秦雪郁。”
秦雪郁目瞪口呆。他……居然……要娶她?
她的目光忍不住又投往静立一旁的伟岸男子,那种沉默而巨大的安全感便泉涌而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永远是她的靠山。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一定不会的,他们明明已经!
察觉到她的目光,江万翼低声道:“你先回去,这是男人的事。”
这话轻轻淡淡,却令秦雪郁如遭雷极,不敢置信到极点。
他要她走?一时之间,伶牙俐齿都没用了,她只傻傻的望着江万翼,神态迷惘,像突然退回了小时候。小时候,她遇过很多很多不懂的事,比如父亲为何终年不在家,母亲为何突然染病乃至于撒手,为何她始终没有玩伴,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不亲,而后来一路千里跋涉到北漠之后,又为什么始终不得法,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北漠军真正振衰起敝,让父亲以她为荣?
喜欢的从来得不到,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真心全心疼爱她的人,以为从此就相守一生了,怎么一离了北漠,回到花花京城,又变成这样?
一定有什么不对了。是她吗?她真的真的好努力,可是为什么好像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
“秦大将军人还在北漠,所以,慕容尚书算是她在京里的长辈,就请你做个主,说句话把这事定了,我们回头去准备了。”九王爷很不耐烦,习惯颐指气使,他一面下令,一面起身就想走。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何况,秦参将可能心有所属!”说着,慕容尚书还为难地看了江万翼一眼。他知道这两人情投意合。一边是爱将,一边是仗势欺人的皇族,他心中自然有所偏袒。
“良家妇女、未出嫁的闺女,讲什么心有所属?又不是已经订亲了。”九王爷脸色极难看,他横了江万翼一眼,鄙夷道:“难不成就是这无名小卒?”
有人还要说风凉话。斩辰凉凉道:“我说,这位可是秦参将的忠实护卫,守得紧紧的,可要先想点办法解决他才行哪。”
“副将军,你说说看。”慕容尚书因为偏袒,存心要帮江万翼扭转局面,“你对于秦参将是怎么想的?是否也有意求亲?”
话都说得这么明了,只要江万翼一应,事情就还有转圆余地。
众人眼光都聚集在江万翼身上。
一直沉稳安静,看着这一切的他,终于开口!
“这,要看秦参将的意思。”
秦雪郁只觉得,自己又被抛下了。这一回,比父亲离去、母亲过世、姐姐嫁人,甚至是以生命相护的北漠弟兄临危抛下她都还痛。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应该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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