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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确实有诸多不妥之处,但总体而言,不失为英明仁厚之主!公与兄只消将袁公与韩公节稍加对比,这高下也就分出来了,韩公节寡断无谋,还不肯纳谏,公与兄这般大才,在冀州亦不得重用,袁公还是……”
“子远勿忧,授自知之。”沮授知道许攸的意思,对方煞费苦心的找到自己,就是为了拉个臂助,自然很担心自己听过这诸多奇葩之后,转头就走。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头撞进来了,正如许攸所说,肯纳谏,终究不是缺点,之所以经常摇摆不定,很可能只是因为几个幕僚名声、才华都差不多,相持难下。
自己的才学,名声,都胜过郭图、逢纪不少,找个肯讲理,又懂得礼贤下士的人来辅佐,总比在冀州郁郁不得志强。
“于是,现在既不能将并州军马收入麾下,又不好贸然进军与吕布冲突,所以袁公又有意退兵了?”
“正是。”许攸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公与兄,此番你我联手,定要劝服主公,即便不接纳吕布,也可与之钱粮,约其一同攻打洛阳!吕布与董卓已成死仇,若有粮草后援,必不会推辞……”
“可是子远先生的车驾?”话未说完,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高喊,看样子是冲着许攸来的。
“某在此,何事?”许攸探头出窗,很不耐烦的问道。
“子远先生,主公召您速见,有紧急军情相商!”
许攸眉头一皱:“紧急军情?吕布有异动?”
那传令官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这边,凑到许攸耳边,低声道:“末将不知详细,只听说是曹将军来了!”
“哪个曹将军?”许攸眉头皱的更紧了,“莫非是曹孟德?他这个时候不在军中督战,过河来做什么?难不成是……”
传令官重重一点头。
“什么?”许攸骇然转头,目光刚好与沮授交集在一起,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不可思议的神色。
曹操败了?。
………【一二二章 无名神将】………
一二二章无名神将
曹操败了?
沮授走进中军帐的同时,就意识到了,曹操确实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很凄凉。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曹操大老远的跑来河内,居然只带了一个随从。
曹操好名,有大志,平时出现不会特意摆排场炫耀,不过也会带着足够数量的随从。而且他与袁绍的关系比较复杂,算是从属,又相对独立,为了体现出后一条,他与袁绍见面的时候,通常都会带足人手,以保持不卑不亢的姿态。
可今天,他身后只有一个人!
间接的证明就是中军帐内众人的神情,打个不太文雅的比方,沮授环视帐内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一群受惊的青蛙。
袁绍也好,还是他帐下那群名士也好,甚至包括淳于琼这种久负盛名的武将,此刻都是大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如果再流点口水下来,与青蛙又能有什么两样?
嗯,这事儿的确不可思议。
沮授自忖是半个局外人,可乍闻此讯的时候,依然震惊不已,曹操率领的联军的胜败,对在场众人来说,意义自然更加重大,反应夸张点倒也不足为怪。
其实,曹操的狼狈形象,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曹操平时相当注重仪容,不注重也不行,这个时代对人外貌的要求很高,长得太丑,就算有才华都无从施展。
曹操长得颇有威仪,只是个头稍矮,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此刻,他的眼神黯淡,脸色灰败,身上的衣甲也是破破烂烂的,还沾了不少血迹在上面。
身后那个随从比曹操更狼狈,脚上的战靴都没了一只,就那么打着赤脚进来的。
不是大败亏输,曹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凄凉吗?
许攸跟曹操交情不错,对他身边之人也比较熟悉,附在沮授耳边介绍道:“那是孟德的从弟子廉,营外军士说,孟德抵达时,只有一匹马,子廉是步行跟来的……”
沮授点点头没作声,对形势的估计更加悲观了。
只剩一匹马?没准儿还是曹洪让给曹操的,这一仗岂止是大败,恐怕是全军覆灭了啊。
沮授名头不小,但在场众人都没见过他,许攸本想着介绍一下,可帐内众人都是一副无暇旁顾的样子,沮授自己也在暗示,也只好暂且搁置,寻个位置坐在,一起聆听曹操的讲述。
“……当日操应本初兄的倡议,在酸枣联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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