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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霸道的人,但乐璇也并不是软柿子,用力挣脱蓝渊的手,一把推开他,整了整衣襟淡淡道:“闲王了不起啊?堂堂王爷连基本礼貌都不懂,怕是没读过圣贤书,亦或者爹娘没管教好吧?对如此无礼之人行跪拜之礼,我怕我爹打我。”
蓝渊的痛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爹娘,一听乐璇这话顿时失了理智,一下扑倒乐璇,两小孩就在地上厮打起来,一旁的乐伯和蓝渊随从没人赶上去劝架,都只得在一旁急得直搓手。
幸好这时乐潇云回来了,他琴弦断了去换根弦这才去了个把时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急忙把两小孩拉开,两人脸上都挂了彩,相互不服气地狠盯着对方。
得知事件的来龙去脉后,乐潇云哭笑不得,这才指出乐璇不是小厮而是自己的儿子,蓝渊顿时无语了,他还记得原来自己要求和乐潇云的孩子定亲的事,满以为乐潇云会生个姑娘,没料到却是个男娃,这还见面就打了一架,哎。。。希望幻灭让蓝渊没了来时的气势,耷拉着脑袋再不吭声了。当时蓝渊却不知道,自己的一生都会跟这个不打不相识的娃娃亲联系在一起,为得到他的感情而心力憔悴,倾尽所有,那怕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
但对于乐璇来说,这只是儿时发生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古琴: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八音之首。2003年11月7日,中国古琴艺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的称号。很多人把古筝和古琴混为一谈,古筝悦人而古琴声音不大,主悦己,不适合大庭广众演奏,所以会古琴的人越来越少了,不应该让这千年文化艺术结晶就此销声匿迹,我见识也浅薄只是想借此文让大人们稍微了解一下古琴,大人们一定都知道'高山流水遇知音'这话,这便是从“琴仙”伯牙遇樵夫钟子期的典故中来的。
上学堂
时光荏苒,两年光阴匆匆而逝,不知不觉乐璇已经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允州城里只有两座学堂,一座在城东,一座在城西,相比城东学堂城西玉书馆的更是名声响亮,因为夫子曾是东延国子监广文馆的助教,学富五车因此声名鹤立学子络绎不绝,如果没有相熟的关系想就读那是万万不行的,因为乐潇云跟太学博士交情颇好所以托了关系,终于将乐璇送了进去,原本希望乐璇从小就得到较好的文化教育和文学修养对于以后琴技的理解和提高也有帮助,却没料到家里乖顺的小娃儿到了学堂却翻了天。
进入学堂的第二天乐璇就被同学父母告到了夫子那里,因为自己的儿子被乐璇打的鼻青脸肿,夫子知道后吹胡子瞪眼地把乐璇狠狠批评了一顿,乐璇白嫩的小手被戒尺打得泛了红,但倔强的硬是没掉眼泪,因为乐璇觉得自己没有错,谁让那个西瓜头取笑自己长了小耳朵呢。
开学半月,乐璇伙同几个小孩把学堂中间的一棵棕树给点燃了,因为他们打赌说棕树是点不燃的,谁能点燃那以后就听谁的,当孩子头。乐璇便自告奋勇用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火折子从几个不同的角度点燃了棕树,连老天也来帮忙,忽地吹来一阵轻风,火苗借着风势一路窜高,瞬间映红了几个孩子的小脸。夫子正在备课看着满院红光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手忙脚乱地张罗学生灭火,望着烧地焦黑的树桩直叹朽木不可雕也,当晚就亲自上了乐府把乐璇做的坏事添盐加醋地一一告知乐潇云,话末总结性地说道:“这孩子太过顽劣,老夫实在难当重责,请另请高明吧。”说完甩袖而去。
乐璇自知犯了错误,在夫子登门之际便跑去书房面壁思过去,他爹虽然不常打他,但是严肃起来那气势确是十分吓人的,乐璇该软的时候绝不会硬,现在趁爹还没发火赶紧自罚,不然一顿板子在所难免了。
乐潇云一进书房门就看见乐璇双手揪着耳朵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是这次闯这么大祸不教训一下不行。于是走过去抱起乐璇反手放在膝盖上,对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是几下,边打边说:“我叫你顽皮,我叫你烧树,我叫你殴打同学。。。”开始几下并不疼,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巴掌落在小屁屁上,乐璇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哇。。。。爹爹,璇儿错了,璇儿再也不敢了,是。。。是他们笑我长了小耳朵,呜。。。。”乐潇云打了一阵见乐璇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也就再不忍心,他娘死的早,虽然自己疼爱有加但始终少了母亲的教导,比起其他孩子是顽皮了一些。
放下乐璇拉到面前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璇儿,不是爹爹罚你,是你自己没有做对,别人要说让他们说去,你不去理会就是,你不该出手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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