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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从回廊转角处走出来准备推开书房门的夏延,突然听到回廊传来的读书声而僵住了动作。
正投入诗境之中的若茗突然感觉天色有些暗了下来,“咦,是要下雨了吗?”抬头一看,却见夏延突然站在自己的跟前,双眼紧紧盯着她手中的诗集。
“啊!夏延公子!”若茗赶紧起身行礼道。
“给我看看你手里的书。”夏延一直盯着若茗手中的那本诗集。
“哦!给你,夏延公子!”若茗赶紧双手递上。
夏延接过,大略翻阅这本诗集,发现这本诗集并非是印刷出来的,而是手工一首一首的将诗写下来的,并且字迹完全相同可见是出自同一个人手。只是,里头这些诗竟是来自中国的各个朝代,就连现代诗也有,夏延内心不由大吃一惊!
“这本诗集你是何处找到的?”
若茗不明白他的表情为何这边凝重,小声的回答道,“是在小姐的书房里找到的......若茗是不是动了不动的东西了?”
“不。只是这诗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先拿过去研究。”
“那夏延公子赶紧拿过去,若茗去找梧桐姐姐,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夏延拿着诗集回了书房,此时的墨年鹤并不在里头,他坐在书桌前仔细研究着。他翻阅并仔细观察着,而后发现后面有一页明显比其它的要厚一些,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拿来刀子,夏延小心翼翼的割开,而后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自己所看到的东西。
墨秋良的院子里有一个大亭子,叫逸心亭。立在湖心之上,形如叶舟,远远望去,仿佛是有蓬顶的飘落在湖心的一叶孤舟。湖上飘忽着淡淡的烟霞,仿佛青灰色的透明轻绡,笼罩着亭子,使它显得若游若定,似有似无,而亭子的四周还有薄纱遮挡着炎日的光芒,在平静的水面上缓缓地描绘着一幅苍茫的画境。
在墨秋良的院子里,除了书房之外,逸心亭便是墨年鹤最常来的地方。躺在亭子里的软榻上,自己仿佛就是大树丛林中的一片叶子,与世隔绝,自在无束,似乎从此这辈子就可以这样安详的老去,不用再去理会尘世间的一切是是非非。
墨年鹤一直看着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是如何得到它的。
墨年鹤第一次杀人,是在十一岁的时候,她从一群混混中救出了雅。看到雅无助失魂的那一刻,墨年鹤才知道对于至亲而言,失去,面对不幸时的无能为力是多么残忍的折磨。她要变强,她要保护她想保护的一切,她不愿让父亲再次承受失去她的恐惧。
带回雅后,墨年鹤去找了父亲,开口便说,“爸爸,我要你手上的戒指。”
正在独自对弈的墨岩惊讶的看向她,而后在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后认真的看着她,“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墨年鹤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墨岩缓缓抬起手抚摸着女儿的头,“不管你想做任何事,爸爸就会支持你,但是,这是你选择的道路,后果也必须由你自己承担,你可记住了?”
“恩,我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墨岩盯着女儿坚定的眼神片刻,而后脱下右手指上的戒指,穿在女儿的银链子上。
从此,墨年鹤开始了如地狱般的训练和黑暗的生活,三年后接手了黑道最恐怖的势力。接手的那一日,墨岩在墨年鹤的那枚戒指里刻了个生字,因为活着便是一切希望。
爸爸......尽管到了今日,我依然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墨年鹤在内心叹息着。
“年儿在想什么?”一直在旁边陪她的墨秋良开口问道。年儿昨天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于是只能这样默默陪着她,希望她能好些。
“没什么。”墨年鹤转过头,望着墨秋良那满是关怀的双眼,淡淡的说道,“爹爹,几日后我们一起出去游湖吧。”
“真的吗?年儿,此话当真?”从墨年鹤出生到现在,父女俩人从未一起出去游山玩水,虽然俩人并未有心在此,但是难得能听墨年鹤有这般提议,墨秋良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恩,地方就由爹爹来选吧。”
“好!要不要也叫上那两个孩子?”知道他说的是赫静敏和齐豫,墨年鹤回道,“由爹爹决定。”
“那好!”墨秋良笑着,溢满秋水的双眼犹如两道弯月牙,让人看了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爹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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