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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收留,他有吃有住不必担心民生问题,专心学画不做其他事,日子惬意得以为将终此一生。
而现任民宿主人也不是不好,就是过于实际、死要钱,非常“热心”地为他找打工的机会,从加油员到超商店员,乃至于板模临时工,只要有缺人的工作他几乎全干过,也因此剥夺了他画画的时间。
所以说要存点钱真的很困难,即使他现在是镇公所秘书身份,薪水较多又有周休二日,可是一碰到“人尽其用”的镇长兼民宿老板,他口袋的蓝色小朋友还是被挖得只剩下红色百元钞,买几张宣纸就没了。
“放心,我不会叫你移山填海、削肉喂鹰,你帮我画一幅画吧!”不用花他一毛钱。
“画你的人像画?”他微讶地怔了一下,表情有点古怪。
“怎样,不行吗?你不是学画的吗?”她是考量到他的经济状况才有此要求。
他吐吐吞吞的道:“可是……呃,我没学过素描,我学的是……国画。”
“国画?!”现在还有人学这种东西?
“我的笔法还不是很成熟,可能不会太传神,等你有空我帮你画张仕女图。”他最近的画功稍具火候,画得差强人意。
“什么叫仕女图?”她没什么概念,她只知道油画、西洋画和3D立体画。
“仕女画是指古代以女子为题材的水墨画,主要捕捉其神韵和姿态,描绘出当时的民风和服饰……”
一谈到他热爱的画作,侃侃而谈的张志明似乎变得特别耀眼,表情生动得有如疼爱儿女的父亲,不断的述说国画之美,以及中国墨画中所表现出的诗禅意境,两眼散发著畅意的光亮。
他和乔洛妃边走边谈著画的玄妙,浑然忘我地将“青梅竹马”颜春娇抛在脑后。
或许他们自认为不是一对情人,可是悄生的情苗在两人心底扎根,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慢慢茁壮,长出绿意盎然的嫩叶。
“我说AK呀!TC到底打电话来没?她想赌气赌到什么时候?好歹体谅我身为经纪人的压力,别再继续任性了。”
破百的大船在狭小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原本的墨绿色地毯已被踩破一个洞,改换上枣红色波斯地毯,以承受加重力道的磨损。
手持节目表的罗珊珊一脸烦恼,用力挥动著纸张像是会烫手,一下子站,一下子坐地烦躁不已,肥大的脚指头都胀到凉鞋外了,很不雅观。
可是她哪顾得了那么多,银白色的手机不知响过多少回了,直到电池没电才停止,而手机的主人始终没接听,任由它响著“爱与惩罚”这首主打歌。
她说要封杀得意爱将也不过口头上占点威风罢了,哪可能真的付诸行动?光乔洛妃手上的产品代言,以及各大节目的邀约通告都快排到明年春天了,可她的大姑奶奶却依然不见人影,叫她怎么不著急?
赚钱事小,得罪厂商、制作人和主持人可万万不能,他们主掌了一个艺人的演艺生命,一个艺人的未来能否发光发亮全看他们。
她常说歌手的金主不是购买CD的歌迷,而是赞助商,只要他们大手笔的一挥,什么场地费、服装费全省了,还会全额赞助演出及公益活动,随便丢个三、五千万就够瞧了,不必担心售票不佳。
不过到目前为止,天使与恶魔的演唱会还不曾出现票卖不出去的情况,反倒是一票难求,被黄牛多赚了好几成,造成不少歌迷一再要求多开几场的现象。
“AK,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别像死尸一样给我横躺著,起码也回过头看我一眼,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斟酌斟酌下一步该做何处理。”难不成真让她一直“休养”下去吗?
躺在沙发上看HBO的清秀女孩回头看了罗珊珊一眼,用脚按遥控器转台,萤幕上换成了逗趣的狗狗画面。
“现在我不是AK,请叫我徐小慧,或是蕙质兰心的大美女,谢谢。”她不想一走出大门就被歌迷K,怀疑她假冒AK。
AK这个称呼不代表任何意义,和TC一样只是取个顺口、好记的代号,让人能轻易挂在嘴边、时时不忘,达到宣传的效果。
然而时间一久,大部份的歌迷已经忘了她们刚出道时的名字,反而AK、TC叫个不停,像为亲爱的宝物取的名那样独一无二且亲密。
“谢什么谢,TC……不,我是说洛妃到现在还没跟我们联络,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她出事吗?”早知道她会这么任性,她就多忍一忍,少骂两句。
千金难买早知道,懊悔无比的罗珊珊捶胸顿足地直嚷著,重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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