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米酒萝卜干(第2/3 页)
传来,用勺子给漂浮在酒液里的米团翻了个身,再放个一天,就可以拿玻璃罐子装起来了。
[我上次跟着也做了,为什么还没好,根本没多少酒,闻着也没味道。]
[楼上ip哪里啊,会不会温度不够啊。]
[南方啊,直接放屋里的。]
[啊?主播都放炕上的,天天烧着,起码二十多度吧,都要个几天。]
[呜呜呜,我做的上面发霉了,长了黑色的小点点,下面倒还好,有一点酒味,还有一点酸味,好难啊。]
[消毒没到位吧,所有容器都要热水烫过,避免有油,还有最好不要用木勺子啥的,我的前车之鉴,一盆霉菌,最后让我学生物的表妹给端走了。苦笑.jpg]
给闫妍喂了点米汤,透过不甚透亮的玻璃往外望,窗户缝里塞了报纸,还是有丝丝凉意溜到屋里。
“这么快就冷了,也不知道孩儿他爹咋样了,在外面饿着没,冷着没。”边月也就嘴里这么一想。
绑着孩子开始新一天的收拾,院落里已经被扫过,还算干净。
先去喂鸡,掏了两个还温热的鸡蛋,今天可以蒸个蛋羹吃,过两天还得找个时候去镇上把鸡蛋换了。
火柴快用完了,另外换支铅笔和本子,闫洋也大了,把上学认字的准备做好。
可惜她文化不高,教不了孩子,但一些个基本的字,她还是都认识的。
屋檐下的萝卜干缩蜷在一起,拿盆子收下来,也就小半盆。
“这萝卜全是水!”
各家各户都在准备冬贮菜,没人敢搞些小偷小摸的,会被全村人群起攻之,还算安全。
萝卜干倒热水没过,淘洗干净,等泡得舒展开,就可以攥干,用筲箕装了放院子里晾干。
把趴背后没了动静的闫妍放炕上,搬出许久未用的石臼,一瓢瓢水泼下,洗净擦干,从柜子里拿出事先收好的干辣椒,用水把外面的灰尘冲干净。
往灶底下添柴,残留的火星很快迸发出新的能量。
干辣椒放进烧热的锅里进行煸炒,叮呤当啷,不断的用铲子翻动,等听见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厨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辣椒香气,让人不住的打喷嚏,就可以盛出来了。
倒进石臼中,沉重圆滑的捣锤与干脆的辣椒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锤捣,都会让辣椒的香气愈发浓郁,清脆的响声逐渐变得厚重,其中不乏边月捂了帕子还一直流泪打喷嚏的声音,呛鼻的很。
[看着就好香啊,辣椒粉也一起上链接吧。]
[啊?这辣椒看起来好辣啊,这么多辣椒全用了,不会冒痘痘吗?]
[馋死了,我下楼买凉拌菜去了。]
[我家附近菜市场,有个婆婆卖的红油萝卜干那叫一绝,麻辣鲜香,脆嫩爽口,本来就是下饭的,味道肯定会重一点啊,又不是当饭吃。]
打旋着,细细研磨成辣椒粉,才能将萝卜干每一寸都沾上辣椒香气,掩盖住本来苦涩的底味。
舀出颗粒状的辣椒粉,进屋里打开上了锁的柜子,角落的一个油纸包里是还剩一些自家带的花椒粉。
当初她死活要远嫁给闫峰,原本家里最疼她的爹都不愿意理她,离开的前一晚,却还是往她的包里塞了种子和佐料,生怕她在外面想家了都没得吃。
略微擦干眼角的泪花,不知道是被辣到还是怎么了。
表面晾干的萝卜切成手指粗的小块,在盆里加入适量辣椒粉、花椒粉、盐,少许白糖,一盖子白酒,倒进去,盖上锅盖,用力摇晃,让调料均匀粘在萝卜干上,装入早先消毒晾干的罐头罐子里,密封好放柜子里。
腌萝卜坛子放在屋子角落,见不得一点阳光,偶尔边缘上的水里会有小气泡冒出。
“噗~”
边月换了身衣服,用灰细细搓干净手,确保身上没了辣椒味道,才敢去摆弄自家女儿。
“边月!”
“诶!”刘婶儿又来了,跟寻到宝似的,小心捂着自己的口袋。
“咳咳咳,你弄啥嘞,一屋子烟,还以为你给房子烧了!咋这么冲?”
忍不住闭上眼睛,但那股子味道不放过所有能钻的地方,入侵着身体。
“刚炒了点辣子,前儿个还来找我要咸菜吃,这就忘了?”边月笑不露齿,怕把这个烟呛肺里去了。
“这十里八乡也没你这样能吃辣的!咳咳咳,都给我呛哭了。”刘婶边咳嗽边用手扇,好似能缓解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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