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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口附近比较多。可是于茜身上穿的是白色毛晴混纺毛衣和灰色粗花呢大衣,都没有羊绒成分。”
“也就是说,羊绒可能来自凶手?”秦思伟低声说,“领口附近最多……”
“是腰带。”我随手抓起一支红铅笔,在纸上重重地写下这两个字,“所谓比较宽的带状物,我认为是一条羊绒大衣的腰带。”
“听起来有道理。不过大衣的腰带……似乎不像一件像样的凶器。不是吗?”
“嗯,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漫无目的地在纸上涂鸦,“谋杀是孤注一掷的行为。凶手在策划的时候往往考虑的是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成功,因此很少有人会刻意地选择两件凶器。所以,腰带可能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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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他的ID叫“刺客”(27)
“意外?你是说,凶手原本想一击致命,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也许是受害人奋力反抗,慌乱之中就随便抓了一件身边的东西充当凶器了?”刘剑翔拍拍自己的额头,“虽说有道理,不过我们总不能用这些理由去翻梁夫人的衣柜吧。羊绒大衣满街都是。”
“你们看看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我指了指茶几旁边一个奶白色的纸袋子。
秦思伟从里面拎出一条皱巴巴的蓝色羊绒腰带,一脸错愕:“你……你怎么拿到的?”
“我昨天去了方欣家,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结果在一摞书里找到了一张四人合影,日期是2003年11月8日。照片上肖艳萍就穿着一件宝石蓝色的大衣。所以我马上赶到肖艳萍家,在衣帽间最里层的一堆杂物下面找到了它。”
“这样看来,肖艳萍也直接参与了谋杀?”秦思伟翻过来调过去地摆弄着那条腰带,“可是她跟于茜没什么纠葛啊。”
“看看这些,我在肖艳萍家里翻出来的。”我把几张照片扔到沙发上,“刘哥不是说方欣和肖艳萍每天都通电话吗?这就是原因。”
“老天!”秦思伟翻看着照片,“原来她们是……情人?感觉怪怪的。这样看来,肖艳萍参与谋杀是为了方欣?”
“那也未必。”刘剑翔把蓝腰带收到纸口袋里,“你们想想,于茜能够敲诈甘泉,为什么不能敲诈肖艳萍?很明显方欣和肖艳萍不希望很多人知道她们的关系。”
“有可能,不过我最关心的是甘泉在于茜的案子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秦思伟撇撇嘴,“我相信她绝对是主谋,但就是没证据。”
“你记不记得化验报告说,于茜头部的伤口上粘着大量的地毯纤维,判断是车内地毯。”我提醒他,“而且在抛尸现场也发现了车辙。”
“可惜因为下过雨,车辙根本看不清楚,没办法作对比用,只能根据轴距判断是一辆小型车。”
“车辙是没有用了,可是既然于茜的伤口粘上了地毯纤维,那车内地毯上自然也会粘到血迹哦。”我嘿嘿一笑,“虽说血是洗不干净的,真的要采证恐怕也不容易。”
“是啊,甘泉的车就停在她家门口。但是没有充分的理由我没办法申请搜查令。”
“香榭舍小区附近有一家永福洗车行。一个在那里打工的小伙子说,甘泉3月16日一早去洗过车。”
“玩笑开大了吧?一个洗车工每天要接待多少客户,他怎么可能记得哪个客户半年前某一天去洗过车?”
“这个小伙子叫孙岩,今年3月16日是他第一天上班,甘泉又是当天第一个客户,也是那里的常客。所以孙岩对她印象很深。据他说,3月16日那天刚开业甘泉就去了,她的那辆银色宝莱的前玻璃和头灯上粘着好多昆虫尸体,一看就是开车赶夜路了。而且后备箱地毯上有一大块污渍,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甘泉说那是一瓶黑加仑果汁打破了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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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他的ID叫“刺客”(28)
“明天带我去见见这个孙岩。”秦思伟立刻就来了精神,“也许他的证词有利于申请搜查证。”
“你自己去好了。”我伸了一个懒腰,“我累了,要去温泉泡几天。”
“你……甩手不管了?”秦思伟叽叽歪歪地说,“没搞错吧?小姐。”
“我为你们做的还不够吗?其他的我真的无能为力了。”我对他很甜地一笑,“不过如果你有时间,检查一下于茜死亡现场的那把扳手上的指纹吧。”
“那扳手上没有血迹,不是凶器。”
“这个我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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