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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叹,脸颊的伤还在灼灼的痛。
“风妹妹,看我怎么教训那泼妇。”她笑。看着淑妃一派悠闲的坐在王身侧,与王谈情说爱不亦乐乎。
王与萧妃同坐,另一侧是淑妃,左右两边分别是南北两宫重臣。中庭内上演着一出出宫廷韵律,此时萧妃的一干戏子得以有用武之地了。
王举杯,道:“萧妃随朕多年,走南闯北,开辟疆土,毫无怨言。此次她怀了朕的孩子,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一番?”
“皇上万岁!”众人齐跪,纷纷道贺。
在王身侧的萧妃依旧不展笑颜,王不解,问:“爱妾今日为何愁眉不展?”
“臣妾不敢。”
“听闻萧妃娘娘今日可是被那些红了眼的人欺负了。”江月半掩笑脸,星目朦胧,罗裙随风飘散,凭着石榴裙下的势力,她说的毫不忌讳。
我们的王双眼顿时充满着怒火,拍案喝道:“谁人胆敢那么狂妄?”
“后宫还有谁胆敢动皇上的爱妾呢!”不就是淑妃了?江月望着淑妃那南宫一干人,咯咯直笑,全然不顾南宫门客豺狼似虎的吃人眼神。
我为江月心惊之余大叫爽快。这便是江月的爽直。
“贱妓,含血喷人!本宫在后宫可是有着威望的,凭何说本宫欺负萧妃了?”淑妃尖叫一声,立起了身,奔向戏台。
“呵呵,自己承认了不是。奴婢可没说是您呢。”她还是一派轻描淡写,全然不顾自身安危。
“你分明便是指桑骂槐,本宫早就看你这贱妓不惯了,公然勾引朝廷要臣,褴交腐败,宫廷淫糜,朝廷的清欲全被你给毁了。”她说的振振有辞。
“诋毁后宫贵妃可是重罪,奴婢不敢胡乱说话。凡事都不可空穴来风不是?”
我暗叫不好,看这情形那淑妃可是会把江月给杀了似的,忙下跪向萧妃求救:“娘娘,江月无心冒犯,请求您救她。”
她茫然看着我,又看了一眼王,他只是如看场好戏般视若无睹,他是打定主意帮内不帮外了。两个都是自己的爱妾,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何衡量都是个难题。退一步海阔天空,就当是无知吧。
“娘娘,求您了。”眼看淑妃叫嚣着要定她死罪,诛她九族,我心如刀割。
南宫一干臣子亦冷眼旁观,秦生冷酷的脸膀泛笑,依旧喝他的外番佳酿,北宫虽有众多要员是她入幕之宾,裙下败将,可看此情形,谁甘冒杀头风险为这一微不足道的女伶?
世态炎凉。
蟾宫后院(二)
我无奈,曾经誓言与江月生死与共的,诺言并非难实现,只是如何跨出这一步,难如登天。我跪倒在我们的王面前,道:“皇上,请求您放了江月,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婢,何必为她动干戈,毁了淑妃娴雅淑德的形象?”
他抬眉,庸懒如猫,双目却锐如虎:“且风啊,若想保命,就退下吧。”
他何必为了一介女伶而与北宫牵扯不清?这比亏本买卖,精明如王,他不会做,更不想做。
“宫廷内外,高官要臣,黎民百姓,谁不知我们的王是如何睿智,公正。奴婢深信我们的王对自己的家务事亦会秉公办理。上天在看着,众人亦在看!”我的说辞如此苍白,没了往日的气焰。
“且风,为何身为萧妃的侍女,却如此的灵牙利齿?”他笑的更莫测,站起身,黄袍在夜中透着诡异。
“我不只是萧妃的侍女,也是江月的生死至交。”我道。无惧于他凛冽的双眸中透着杀气。
“那你甘愿与她同生死?”
深吸一口气,我毅然点首,干脆利落,毫不含糊,在此刻。那边的江月诧异我如此坦荡。隐没在一角的秦生,我要证明给他看的是我坚如磬石的意志。他是用何般心思看这边的一切呢?
“皇上,微臣有话要讲。”身后熟悉声音响起,恰如冬日暖风拂过我心头,低淳如汩汩泉水流过,我才发现自己手心有着温润的湿意。
“黎涧啊,你这是第几次了?好好的院士不做,硬要来搅这池混水。”我们的王无奈。
我与江月上演霸王别姬,我烂醉如泥,他将我从那解救;太守庙我暗耍手段,被秦生揭穿,他一语带过;还有此次……他到底还有多少次我所不知道的相助?他是想让我这一世还不清吗?
“微臣并非来惹事生非,恰恰相反,微臣是来评个公正。”他看我一眼,望穿秋水的通透。
“那便是说朕已昏庸到了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了?”他眯眼,气焰蓄势待发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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