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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肋骨上,很痛快的感觉,对方的肋骨、连同自己的手骨,应该都随着这一下重击一并碎裂了。
“……你……你疯了,特拉法尔加……你得用你那天才的脑袋好好想想现状——现在是隔离状态,你根本逃不出去!……好吧、好吧,请冷静点,我们好好地谈谈……你到底想要什么?”
贝拉米嚣张的话音终于软了下来。实验区的人员除了他自己以外,大多都是长期坐班肌肉松弛体脂率在25%以上的废物们,再来十个也不可能打得过灰色地带游走在刀刃尖口上的野猫。
想要什么?……
——不知道。
身体的行动,应该没有那么明确的功利性。
拳头上滴着血,混着自己的和别人的,尖锐的痛楚掩盖了内心的窒涩。这种感觉自从做了外科医生以来就很少有了,也许是和山治在一起久了传染的坏毛病,以手为生、以手为荣的两人和命运较上了劲,给自己立下了诸多不可违背的规矩。然而戒律越多越严,破戒的那一刻负罪感与愉悦感也就越强。像是庆贺自己获得了应有的惩罚,特拉法尔加在疼痛的间隙,仍然露出了满载自嘲的愉快微笑。
“别让我发笑了,特拉法尔加。你该不会……该不会想要救这个囚犯吧?”
“我只想要杀了你而已。”
话音未落,贝拉米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窜了起来,像是嗅觉灵敏的野兽瞅准猎物一刹那的动摇,扳住特拉法尔加的手臂,带着他整个人向后倒撞下去。特拉法尔加后背无法借力,而鬣狗迅捷的前爪已经箍住了猎物。然而天生更具韧性的野猫在触地的一刹那立即猱身一滚,脱开钳制,将贪婪的野兽从身上甩开了;贝拉米在地上翻了个跟头,刚抬起头来,正眼里就望见一双长腿和带着轻佻笑容的嘴角,还有钉着铁掌的鞋跟在眼前放大,对着那张贪婪恐惧的脸狠狠地踹了下去。
“咳、……咳、咳咳……”
脸也许被踹烂了一半。意识处于游离边缘的贝拉米终于挣扎着向坐在高处看戏的堂吉诃德求救:
“多……多弗朗明哥先生!请——”
他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火烈鸟手里把玩着明令严禁带入实验区的匕首,此刻准确无误地扎入了贝拉米的喉管。而杀人者只是歪了歪脑袋:“我对丑陋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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