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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节。
借着月光我凝视着韩欣,她的确令我动情。真的,如果我对眼前这个亮丽纯洁的少女不动情,那么我一定是病态。
我为什么要虚伪地否认自己的心态呢?更何况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也许只能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中,才能更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她很纯粹,就像静远的高空没有一粒尘埃的光泽一样。
我慢慢地靠近韩欣,我几乎能感触到她的呼吸。韩欣闭上双眼,我们被一种光晕笼罩着。蓦然间,我碰到了那张透明的屏障,犹豫一下又退后一步。过于感性化的举动很容易造成伤害,尽管当时双方都动之以情,而后,无际的烦忧将会形影不离地跟随着你。这是一种很普遍的规律。
韩欣万没料到,半年后我会突然来找她。
我们在荒原上并肩而行,荒原的尽头出现一片黑糊糊的庄园。韩欣驻足面向我,她的目光撩开了寂静的空气。我被这种目光抚摸着,不由自主地把她拉进怀里,立刻感到失去的时光再次复活。韩欣把青春的双乳贴在我的怀中,性感而酥柔。她那杏核般的眼睛闪烁着成熟的香甜的色泽,月色下绯红的脸颊挂着两片冬季的寒冷冶炼的温情。她杨起脸闭上双眼,当我无法再看到她的神情时,却感触到她薄嫩的嘴唇和善于描写感情的舌尖已经吻上我的双唇,让我忘却了诸多的烦恼,人们在这种时刻都会脱下多层的外衣,步入人性的时空。
韩欣带我到一间小屋门前,她从喇叭裙的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屋门并娴熟地将灯打开,这间小屋内的装饰具有明显的女性世界的特色,粉白的墙壁上贴着许多港台青春偶像,两张洁净的散发着清香的床铺,连屋里的空气都染上了粉红色的香气。我在氤氲的环境中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时空里,我面前站着性情活泼温柔娇嫩的知识型的韩欣。想起粗俗庸艳的妻子和那张红皮证书,一种失落渗出眉字。她们之间的落差像条宽阔的河流,我在激流中挣扎着,看到韩欣的堤岸上盛开着鲜艳的玫瑰花和烟笼雾绕的拂堤扬柳,而妻子的堤岸像是龟裂的焦土,贫瘠而荒芜。我向着韩欣泅去,我深信在她那里自己能够找到灵魂的栖息地。
在新乡逗留两日后,我和韩欣乘上了去北戴河的火车。
车厢里很拥挤,尽管车顶上的电扇不停地旋转着,却无法吹尽那种混合的瘴气。我们被挤在两节车厢的衔接处,几乎无法立足。我必须用双臂支撑着使韩欣在我的双臂间,不受来回过往的人骚扰。韩欣盯住我的眼睛,嘴角挂着柔美的微笑,她从挎包里摸出毛巾,不时为我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我凝视着韩欣,她的纯净像水仙花一样,此生能与她结伴共度一段美好的日子,是我平生的欣慰了。我甚至认为她对我而言,尤其是感情上远远超出了所有与我生活有直接关系的女性。如果我否认世界上存在绝对完美的东西,那么她除外。
她绝对是最完美的女性。我们之间的那种奇特的感应磁场,和深层次意识的渗透,以及直接纯粹的爱意,使彼此的灵魂生出洁白的翅膀,飞向祥和的天堂。感觉如同庄严地朗诵《圣经》时,周身所产生的那种神圣感受一样。四肢百骸的浊流被崭新的惬意逼出体外,轻松渐渐地升入经脉。我面对韩欣时,眼前有时幻化出一位圣洁的天使,看到她那月光般透明的羽翼和凡世没有的神韵,就能体味到某种无形的流体漫过躯体,净化着如沉重的灰尘扑面的欲念。
结束了疲惫的旅途,我们临近黄昏时分抵达了北戴河这座美丽的海滨之城。盛夏之季,这里人潮如流。正值旅游旺季,我们费了不少周折才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大海对我们来说,是陌生而又神秘的。我们所下榻的宾馆正好南临海滩。
韩欣住在与我相隔两间客房的另一间单间里。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回到她的房间。韩欣让我先到洗漱间冲个澡,我们坐了一天的车的确该好好洗一下。我打开淋浴阀,清凉爽体的水像花蕊似地伸展而来,从头顶灌至脚跟,通体被罩在舒畅的凉爽中。洗过澡我换上牛仔裤头和T恤衫感到惬意许多。
韩欣脱下旅途中穿的那身夏季牛仔衣,走进洗漱间。我欣赏着她那窈窕绝伦的身段,按捺不住燥热的情绪漫过肢体。
我赶紧拉开通向阳台的门帘,推开门来到外面,夜风带着海的湿润吹来,清凉了身上的燥热。一轮明月皎洁地挂在中天。趁此良宵美景还是到海边走走。我回身进屋把想法告诉韩欣。她欣然同意。她穿上淡紫色的连衣裙,一切收拾好后,我们带门而出。
朦胧的月光下,海滩上人影绰绰。三五成群的观海者聚拢在一起,有的踏着浪花奔跑。我们还没有走上海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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