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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罢,陈蓉蓉一面细腰款摆往家里行去,一面又向秦玄鉴抛媚眼道:“奴家现在该回去了,想下次得空时候请二公子到寒舍喝杯小酒,不知二公子方不方便?”
秦时玮听了向嗅着腥味的猫一般,顿时双眼一亮:“方便方便。”秦时玮眼睛直勾勾盯着陈蓉蓉,仿佛她乃是一只大肥羊——一只**裸的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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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八仙过海
() 陈氏一族远逊于秦家,此乃秦陈两族共同的认知。
秦伯牙在管县也是出了名的的大地主,其弟秦仲发亦是县城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再者秦伯牙的长子秦时珲乃是举人身份,因此家里良田千顷,俱是不需缴纳赋税——不消说,族里大伙的土地纷纷附挂在了族长门下,也是有个不纳田粮赋税的好处。
对秦伯牙而言,甚感欣慰的是秦时珲在县衙供职,且是任职主簿,乃朝廷正正经经有了品轶的官员。
相比之下,陈氏族长陈健坤则是逊sè许多,他不过一穷乡僻壤之处的土地主而已。育有二子,皆是文不成武不就。长子陈彰德在县城经商,仅是勉强营生;次子陈彰义在陈健坤跟前伺候,粗通武艺,算是有些许拳脚功夫。
秦家村建成了水力磨坊的消息,让陈健坤父子知晓后,陈健坤愣了一会,无奈道:“莫非天意真让陈氏永无出头之rì么?!”
自五年前,两族为了农田水利发生械斗,不料秦立相一连杀了陈家村十数人,因此陈家村便是一蹶不振了。对于陈氏一族而言,失去亲人之痛楚如蚀骨焚心,并且原本族里人口便不多,一下死了十数个正直壮年的劳力,真乃飞来横祸了!
那一次械斗引得一河之隔的两村互相仇恨敌对,但是秦家有钱有势,远非陈族可比,故而陈氏一族一贯被秦家压制着。
因此陈健坤方才年过五旬,正是知天命时候,其体态神情之衰老沧桑较之六旬老者却也不遑多让。他时常焦虑难安,心头甚是沉重,似压了一座大山般沉甸甸的。
陈彰义闻言默然半晌,才开口劝慰道:“爹爹莫要焦虑,依孩儿看来,秦族里无非在外头有了势力,才能这般嚣张跋扈。”
忽的他向陈健坤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爹爹,孩儿早有志向,一定要让秦家一脉向我们磕头。今rì向爹爹请愿外出闯荡,定要一雪前耻,请爹爹答应!”
陈健坤忙扶起了陈彰义,神sè中有些许无奈:“你说的为父岂会不知晓?可是整个管县都卖他秦伯牙面子,咱又如何才可翻身?你兄长在城里经商已有数年,整个儿状况却仍旧如前,唉!”
陈彰义极为不屑的道:“兄长毕竟读了几年书,学了些无甚益处的圣人之道搁在心里,凡事会讲究个仁义道德,免不得有些事上瞧不分明。”
陈健坤闻言禁不住呵呵大笑,甚感欣慰,他赞道:“我儿虽未学文,却出口即是文章,不错不错!〃
他又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想,那你出去便是,不过莫无故去惹了是非。你该是知晓,在为父眼里你胜过你兄长多多,或许你兄长办不到的事,你却能处理的妥妥当当!”
不惟陈健坤这般以为,陈氏族人大多认定陈彰义非善茬,乃是极为厉害的角sè。如今族人或许不服陈健坤了,可是他们对陈彰义却是非常敬服。
“城里二爷来了信,夫人命我来请老爷回去。”秦伯牙正仔细打量着村里已造好的机械,禁不住赞叹这机巧真是夺天工之造化,一仆人匆匆奔来,气喘吁吁的道。
“哦?你可知所为何事?”秦伯牙诧然问道。
“小的不知,夫人只是命我前来请老爷回去,说有事尚需老爷定夺。”
主仆二人边说边走朝秦家大宅行去,待归家后,秦夫人便道:“二叔遣人捎了话回来,说是他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不能照应周全,想劳烦你从族里派一人去。他说族里人知根知底的,也是放心”
秦夫人口中的二叔,即是秦伯牙的亲二弟秦仲发,其为人忠厚仁义,又颇具才干。况且兄弟二人脾xìng相近,一向合得来,因此一逢有了难处,秦仲发便向兄长求助了。
秦伯牙“唔”的点头应和了一下,接着又凝神思忖了半晌——
他最理想的人选自然还是次子秦时玮,奈何秦二公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上回他便撵着秦时玮去城里学秦仲发应对商事,奈何这忤逆子竟会不知廉耻,同外人跑去青楼狎jì买醉,与那风尘女子干些yín秽的勾当。
秦仲发恐辜负兄长所托,因此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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