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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追求她,等古逸将她藏匿深宫之后,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炉子里的炭火开始旺了起来,妺妃觉得头有些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勉强打起精神对君安庭说道:“君公子,我有些不适,可否改日再叙?”话刚说完,整个人就晕倒在君安庭的怀里。
躲在暗处保护君安庭的人已经妥善处理好了一切,不到一个时辰,一个商队便从雅苑门口经过。妺妃就在昏迷中踏上了去永邦的旅程。
妺妃寝宫
齐刷刷的一群人跪着,古逸翻看着案几上的书,好似怕惊吓着谁似的轻轻地问道:“什么叫失踪了?”。
“臣…”李简刚刚开口就被打断:“今日找不着她,你们一干人等,灭九族。”皇帝面带着笑容,判了他们死刑。
低下依然安安静静,没有人磕头求饶。看来不是皇帝要害娘娘了,于是张天把这些日子的来龙去脉细细的告诉了皇帝,说到妺妃入青楼的时候,陪侍在旁的离墨饶是心理有所准备,却也惊讶不已,他快速瞄了一眼,却发现皇帝的手依然在那本书上来回摩挲,并未发怒。不晓得为什么,他的心微微安定了些。
张天知道这是唯一救妺妃的机会了,他把所有的细节一一还原,不带任何自己的感情色彩。说到妺妃错认荻浩那一段时,他微微有些停顿,看了一眼皇帝,却发现皇帝在那一刻有些失神。
书上密密麻麻的批注,每个批注后面都画着一个小脸,时而哭泣、时而大笑、时而沉思,无不记录着看书人当时的心境。读到得意之处的妺妃,甚至还把古逸的脸画了上去,三根头发,鼻子朝天,上面写着:“我是皇帝,我怕谁?”,另外一边画着一个女孩手放在那个男孩的头上,说道:“你是皇帝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出来吓人就不对了,乖,回家哦”。若在平常,他定会笑了出来,可是今日看到这些,只感加倍痛楚。他抬起头,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淡淡的吩咐离墨:“这些人暂时禁在这里,若他们的主子寻不回来,一并陪葬吧。”
皇帝转身待要离开时,一直低声哭泣的喜鹊突然说了一句:“娘娘一直和奴婢说…”发现古逸盯着她,她赶忙低下头,小声地说:“娘娘说,以后不管她发生什么意外,让奴婢们先保全自己的性命,她说她不会抛下奴婢,要奴婢们无论如何好好活着。”古逸盯着喜鹊,希望她继续说下去。他希望妺妃能够留下片言只语给他,只是他失望了。
这些奴才的命就那么重要吗?她为什么不向自己求救?她不信他,可是她为什么要信他?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知去向、不知生死,她凭什么信他?
从妺妃的寝宫回来,古逸依然面无表情的批阅那些折子,离墨在一边伺候着,皇帝什么也没有吩咐,离墨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在此时,张公公拿着嫔妃们的玉牒走了进来,离墨待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看着那些碟子,皇帝批阅折子的笔微微一滞,又好似突然找到什么似的,细心的、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牒握在手里细细摩挲。张公公微微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却看到皇帝盯着玉牒,一瞬间皱紧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微微笑了起来。
小镇风云
“妺妃”古逸轻轻念着玉牒上面的名讳,“你是朕的,任谁也夺不走”。
然后吩咐“朕出征之前,要知道她的下落”。离墨领旨,古逸挥挥手示意他尽快去办。离墨刚走到门口,古逸又吩咐“若查到,尽快回报给朕,安全第一,切莫擅自行动。”
就在意国开始查找妺妃下落的时候,护送君安庭的商队已经出了京城。妺妃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豪华马车里面,马车跑的很快,所以有些颠簸。看到君安庭的那一刻,妺妃知道她被绑架了,不对,应该是被掳了去。她暗暗纠正自己的用词。君安庭原本以为她醒过来会大吵大闹,去没有想到妺妃居然好奇的在观摩车辆的装饰,并且对和他共处一辆马车显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看着君安庭眼里的一抹好奇,妺妃承认自己的反应不太正常,好吧,为了配合人家的情绪,好歹表示一下吧。她突然尖着嗓子喊:“来人啊,非礼啊!”喊完明显感觉到车辆的速度稍微停顿了一下,君安庭不妨她来这一手,眼里闪过尴尬的神色。他掀开帘子,用永邦话嘀咕了一句什么,车辆的行进速度正常起来。
喊完之后妺妃正襟危坐,在君安庭说话之前,她决定保持沉默。她凭直觉感到君安庭对她并无恶意,至少自己的安危一时半会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得知自己失踪的消息,自己的皇帝夫君会是什么反应?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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