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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不一定能从她手里抠出来。
听了这话,慕容剑冷不丁的就将手松开,顺着这股子劲儿,苏幕遮直直向前面冲去,真应了那句话,前进前进前进进……然后她就看到了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怀的场景,激励着她以后,死都不把好奇心拿出来了。
这两个黑衣男子估摸着是和慕容剑对打以后血液通畅,再被毒药浸入其中,又被冷风吹了一晚,脸庞青紫,嘴唇外翻,瞳孔放大,皮肤溃烂,浓浓的恶臭散发开来,下意识的干呕着,苏幕遮逃也似的跑回了后院,真的呕起来。
慕容剑倒觉得有趣,没有做任何的表示,从桌上放昨天撂上的板凳,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门外愁眉苦脸走进来一个捕快打扮的男子,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两个拍档,面露愁容,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和平常那个从来不摆捕快架子又乐天派的江俞则判若两人。
慕容剑好奇问道:“怎么了这是,案子没有头绪?”
“何止是没有头绪,简直就是无头公案,县令说如果三日之内不能给群众个交代,我这帽子就拿去给他家儿子当玩具!”刘县令就是这样,爱开玩笑,前几个月产子之后,一遇到不顺就说把他们的刀或者帽子拿去给他儿子,明摆着,就是让他们回家。
“死在同乐客栈门前,怎么看怎么蹊跷,花姐你说是不?”听了这话花为媒一下子跳起来大吼:“当然蹊跷了!绝对的蹊跷,要我说就把他们一个个的带回去审讯,必有收获!”
这冤家结的,只要能让他们身败名裂,吃力不讨好的她都愿意做,江俞则细想想,在喝过茶让脑袋清醒之后问身边的两个人:“你们觉得呢?”
“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不如咱们先去看看。”三人一拍即合,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面馆,从始至终,慕容剑都伪装成了一个绝对的路人,只听不管,只要江俞则一直这么笨下去,就绝对猜不到自己才是幕后主谋。
吐完回来的苏幕遮半条命都快搭进去了,她看着花为媒吃的香甜,问了句:“你就没有觉得一丁点的恶心?”
花为媒看她一眼淡淡的说:“习惯使然。”
(二十五)二人的对话
这件案子最后还是以不了了之而告终。
就在大家忙前忙后准备着一天的开始,后院不知怎么传来打斗的声音,听得见盆子从水井上跌落的声音,发出清脆的撞击,众人面面相觑,只道不好,纷纷冲了过去。
定睛一看……只见之前还奄奄一息快死了的男人正拄着手里的剑柄跪坐在地,眼神依旧是可憎而怒视着面前的洛正昇,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必定早就相识。
只见陌生男子紧紧握住手里的剑柄,披散着头发狼狈不堪的坐在台阶上,因为太过虚弱,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仍是不肯让人靠近,态度恶劣,行为怪异。洛正昇下意识的想要帮他,却见他用力挥着手里的东西,难掩愤恨。
身上因为包扎的关系,只穿着简单的中衣,和现代的睡衣差不多,苏幕遮没觉得任何不好意思,只是植草早就羞红了脸迅速逃离,她镇定自若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俊秀的眉眼,就好像漫画里出来的一样,让人浮想联翩。
寂静片刻,男子恶狠狠的瞪着洛正昇说道:“许久未见,原来你竟然混到这步田地。”见另一侧的慕容剑有要上前的架势,猛然看向他大吼:“别过来,这是我们的恩怨,容不得你们打扰干涉!走!”
态度如此恶劣,苏幕遮就觉得这人欠收拾欠的紧,也没什么好态度的走了过去居高临下鄙夷道:“你知不知道是谁日夜无休的照顾你,小没良心的。不说谢谢就罢了,还这么挤兑人,信不信我们把你扔出去啊!”
男子估摸着也是被她吓住,愣了半晌不出声,却是洛正昇出面化解:“这是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谢谢大家的好意。”
“你们的事?好,我们走!”花为媒不知从何地冒出来插话,充满了怒气,这么久以来,苏幕遮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眼神无光,却只有愤恨。
她这么说,其他人也不便纠缠,纷纷叹气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待一切安静下来,洛正昇看着他问:“你这次来要干什么?”
男子将自己的身体板正,极其严肃道:“师傅,你的野心哪里去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咱们重出江湖,就算不能为皇家效力,我们也可以打拼江山,总好过在这里,做你不愿做的事啊!”
言语恳切,字斟句酌,看得出来,他是耗费了很大的心血,想让面前的男人和自己离开,而且多年的夙愿,也只能在这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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