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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纳闷,白娟的情报是否有误。白娟明明说,三公子非常洁身自好,和他那
两个风流到翻过去的大哥不同。不说他未曾伤腿时在外念书严肃安静,在家跟丫
头也保持非常遥远的距离。
甚至有人推测他可能是身体太弱,所以这样那样…
但我想到他会咬我的耳坠子和种种腹黑行为,我可不太确定。
「琳琅。」他依旧背着我,却喊了一声。
白娟已经非常自动自发的来帮我解发髻和脱外面大衣裳,整屋子的人如退潮般急
急败走。她帮我把首饰收起来,像是后面有怪物追似的跑了,边跑肩膀边抽动。
王家,的确没有半个好人。全都是属墨鱼的,我真是可怜。
我闷闷的脱了鞋,爬上床,放下床帐。贴着他的背侧躺。
正朦胧欲睡,却感到他慢慢的翻身,把手搁在我腰上,轻轻的咬我的耳坠子。
「…你那么喜欢我的耳坠子,送你好了。」我硬着头皮说,「但别吞下去了。」
他又开始发抖,叼着耳坠子,一下下轻轻扯着我的耳朵。终于,他放开了耳坠子,
把脸埋在我的后颈窝,轻笑说,「要戴在妳的耳朵上才喜欢。」
我干脆转身,和他面对面。他眼睛并不大,但很亮,在苍白的脸孔显得很惹眼。
他对我一笑,两个眼睛玻С闪酵湓卵馈�
让我死了吧!这叫姊姊怎么控制得住啊~
动作比意识快,我已经拧了他嫩嫩的脸。手感真是好啊~吼吼吼~
他张大眼睛,一脸愕然。我对这种表情就是没有抵抗力啊~心都融化了,多纯洁
的表情啊~
一时煞不住车,我冲动的把他的头抱在胸前,「太可爱了啦,好可爱好可爱~姊
姊疼你,怎么这么可爱啦~」
他挣了一下没挣开,就放弃了。他反身抱住我,埋在胸口笑,模糊的说,「还姊
姊呢…什么可爱…琳琅妳真是怪,老说怪话…」
笑了一会儿,他慢慢安静下来,呼吸匀称。我也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
有段时间,我觉得我像一头猪。
吃饱睡睡饱吃,只有上午会出去跑跑,美其名是替仙心摘花,其实入冬了,哪来
的花。只是难得能用自己的腿,不走走跳跳总觉得很亏本。就算是下了雪,我还
是非常有毅力的离开温暖的屋子,到处走走踏踏。生活在亚热带,雪对我是很希
罕的玩意儿…
(别跟我说冷冻库的霜,那是两回事好吗?)
每次近中午回来,就算没有花也会有草叶树枝交差,不然也有一两个我觉得很好
看的石头。仙心总是会笑(他越来越爱笑),然后慎重的把石头收在床头的柜子
里,没事就拿出来和我一起把玩。
刚下雪那天,我兴致勃勃的捧着一个雪人回来──很小的一个。虽然很快就化
了,他还是摸了摸,「好久没摸到雪了。」非常惊喜。
每次他这样,都会害我一阵鼻酸。
他跟我是一类的人。都是那种想尽办法不带累人的活下去,泰然面对疾病伤痛。
这就是心里素质上佳的好青年啊!但他比我还惨。我虽然是躺在病床上,最少还
可以看电视,也能看窗外的车水马龙,生活不算太静态。
他却关在昏暗的病房里,连玻璃窗都没有,长年和阴滞的病气一起。如果是我,
早就闹革命了,宁可得肺炎也要坐窗边看看。但他却沉默忍耐的待在阴暗的病房
里,默然熬着天明,又熬着天黑,唯有痛苦相伴。
所以我除了上午出去跑跑,中午以后就乖乖陪在他旁边。
说起来,我是自命为高等看护──高等而生活腐败的看护。像是抱他去洗手间,
帮他洗澡这种重劳动,自然有一大堆人抢着做,我需要做的只是陪他吃吃饭,说
说话…他坚持是说说笑话。其实我哪有!是他笑点太低,却赖我是会走路的笑
话,你说说看啊,这还有天理吗?!
咳,抱歉,我又离题了。
总之,我的工作很轻松,不过就是陪吃饭陪说话,陪他睡午觉和晚上那一顿。但
真的是盖棉被纯聊天,根本就不邪恶好吗?你也想想他才截肢多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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