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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郁积于心,所以伤势痊愈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城里找陈飞算账。
我找到陈飞的家,他家的门已经大门紧锁。我破门而入,里面空荡荡的,一些破烂的家具还在,想必还没有搬离这儿。我找邻居打听,才知道他们一家前天搬出去了。我问邻居们他们一家搬哪去了?他们说可能被欣儿接去了。他们还说陈飞在香格东拉国际大酒店里被南哥的人打成重伤,现在生死未卜。
我谢过邻居们,就赶到欣儿以前的住处。我敲了好半天的门,有一个女孩开了门,正是那天我见过的那个女孩,又是内衣*的着装。
她也还认得我,说:“是你呀。”
我问她:“欣儿在吗?”
她站在门口,说:“不在,搬走了。”
我说:“我找她有急事,你让我进去。”
她忙拦住道:“不行,我说她不在就不在。我有事。”
我不管她,一把强行推开门,走进去大喊:“欣儿,欣儿你出来。”走到隔壁房时,一个秃顶的老男人光着身子缩在床上发抖地望着我说:“你想干什么?我有背景,你们不要乱来。”他妈的嫖娼还讲背景。我憎恨地瞪了他一眼,见欣儿真的不在,就对叫叫嚷嚷地追进来的她说:“欣儿到底搬到哪儿去了?快告诉我!”
她嚷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叫人啦。”
我一把上前掐住她的脖子,说:“快说,欣儿到哪去了?”
她憋住劲大叫道:“来人啊!”
瞬间从门外冲进几个大汉他们恶狠狠地朝我扑打过来。
老嫖客趁机想提起裤子走人。
一个大汉揪住那个秃顶的老嫖客,喝道:“站住,你还没给钱。”
老嫖客说:“你们等着,我有背景。”
那大汉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他妈的老子才不管你什么背景不背景,把钱拿来!”
这时我已经将扑上来的几个大汉制服在地。
那大汉见势不妙,推倒老嫖客夺门就想逃。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拦道:“别走,把话说清楚。”
他堆笑道:“老大,说什么,你尽管吩咐,我知道的全说。”
我问道:“欣儿到哪去了?”
他乖乖地说:“在六区乐群旧村。”
我说:“具体点。”
他说:“八巷五十九号。”
我一把推开他,跑出门。
我走进乐群旧村,这儿跟所有的贫民窟一样残破不堪,一路走去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楼宇间搭建的烂棚房。有好些因受核污染而身体畸形的乞丐傻兮兮地躲在路边的烈日下,向路人乞讨。有些人坐在路边的棚子里一群一堆地搓着哗啦啦的麻将声。我向一个男人打听八巷五十九号。
男人脸冷着,伸出一只粗脏的手,说:“先给钱。”
我说:“给什么钱?”
他说:“问路费。”
我说:“多少?”
他说:“最少五十,要是你要我带路的话,还得加五十。”
我给了他五十块。
他告诉了我具体方位。
我穿过一条堆满垃圾的小巷进去,不远就看见小杰。我叫他。他却一见到我,就慌忙拔腿跑进一间破屋里,把门关死。
我明白了,他可能已经知道我跟他哥哥的事。既然如此,我也更加火冒三丈,冲过去,一把推开门。
小杰手里拿着菜刀朝我大叫着砍过来。我一闪身,他扑了个空,倒地又坐起哭骂着。他的奶奶颤魏魏地走了出来指着我厉声大骂,是一些土话,我听不懂。他们这么一来,好像我这个有理的人变成没理的人了。众多邻居都围观过来,挤在门口看热闹,一个个哈哈大笑。
我很尴尬,只问了一句:“陈飞呢?”
小杰坐在地上哭骂道:“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哥。”
老婆子拿起一把扫帚朝我扑打过来。我一把抓住,没用力,她就扑通倒地哎呀呀地叫着:“杀人了,杀人了。”这时从门外冲进欣儿,她手里拎着一袋食品,见到我,脸色一下白了。她忙丢下食品,去扶起奶奶。老婆子还一个劲地用土话骂我,没完没了。他妈的这老不死的,真没理可讲。
我大声说:“陈飞那畜生在哪?叫他出来。有种做就有种承担,躲起来算什么好汉。”
老婆子在地上哭天骂地,指着我骂。我恨得咬牙切齿。众邻居也对我指三点四,胡乱地指责我起来。我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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