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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看到了大学同学。
“呀,深月,你怎么来了?”对方从阴影中走出来,也是一副困惑的表情,请相信,我脸上肯定比他更困惑。
“……你怎么在这里?”我发现自己都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对方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少女,问她:“玄珠,是他么?”
玄珠估计是她的名字,因为她点了点头:“小桃把他接近来的。”
“深月啊……”对方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不去找工作跑到这里来干嘛?”
“……谢以安,我还要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做老板?”我皱着眉头说,一扫之前的恐惧,在这种地方见到认识的人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这是我看来最好的结果了。
谢以安是我的同学,其实是同一届不同专业的,我记得他是学英语专业的。其实也不是很熟,不过人缘是非常好的,不管是男生或者女生,都跟他合的来,和他比起来,我倒是有些内向的。
谢以安长得不错,经常在班上听说谁谁谁又喜欢上他,或者递情书什么的。大学和高中不同,做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光明正大的,可能是觉得自己已经是成人了,这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很少有人会偷着掖着。谢以安很受欢迎,不过没听说有女朋友。
虽然我认识谢以安,不过……这个地点处处透着诡异,而且……谢以安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扇子这种东西,古已有之,并不奇怪,但是现代人不太用,年轻人,再缩小一点范围,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不会用扇子,有空调或者电扇,扇子这种东西不会拿在手里的。
谢以安却好整以暇地拿着扇子,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虽然和扇子不怎么搭,不过看过去倒是另有一番潇洒。
他习惯性地摇了摇扇子,他拿到是白羽扇,不知道是什么禽鸟的羽毛做的,洁白无瑕,不像一般的鹅羽、鹤羽,看着就觉得一定是件工艺品。这小子就这么扇啊扇的,嘴角向上翘着,那双眼睛盯着我。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认识他吗?他真的是谢以安吗?
我不太会掩饰我的想法,照老妈的话说,我是有什么想法都会写在脸上的人,所以谢以安马上就对我投来困惑的眼光。
他摇了摇羽扇,然后对我说:“深月啊,没想到你会来,来这边坐吧。”
我这才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也看到了旁边的八仙桌,他让我坐在美人靠上,自己则坐了另一张椅子。
那个叫玄珠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泡了壶茶,端着托盘走过来,把茶壶和杯子放上来。谢以安用扇子摇了摇,玄珠欠了欠身转身走开了,一会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谢以安看着我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印象里,谢以安总是这副笑嘻嘻的表情,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生气的。
那个叫玄珠的少女走了以后,我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打量房间了。以前没注意,现在倒是想起来了,谢以安身上总是有种淡淡的香味,原来是这屋子的檀香。
我没喝桌子上的茶,虽然闻起来挺香,不过我不太喜欢在陌生的地方吃别人的东西。我爷爷从小就是这么教我的。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有些惊讶谢以安是住在这种地方的。
在我印象里,谢以安不算是特别有钱人家的小孩,虽然和大家玩在一起,但是很少请客,也没听说有人跟他借过钱什么的。
这个房间很大,按照现在的标准来说,起码有两百多个平方。我隐隐约约能看到床,但是后面被一扇红漆的屏风挡着。
我们现在坐的地方应该算是前厅,中间有珠帘挡着,地上铺着厚重的花卉地毯,一脚下去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我抬头望去,房梁不是很高,但是这种老结构的房梁不太适合吊灯,所以我不太清楚这边的灯在哪里。
谢以安摇着扇子看着我,最后等我视线落到他身上了他才说话:“深月啊,既然选了你也没有办法,好好干吧。”
谢以安说的是普通话,但是我不太听的明白。我觉得他话里有话,什么叫选了我?谁选了我?
谢以安笑了笑,继续说:“我们这儿缺个管账的,郝先生走了,没人管账总不是个事。”
他说话的方式很奇怪,口气和表情都和平常一样,语调轻松,表情微笑,但是他说的话,总是透着那么股古怪。
我抓了下头,这才发现身体有些僵硬,我吞了口口水说:“那个,以安啊,我只是不小心瞧见的,你知道我学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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