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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还想接着逗逗五郎,突然一匹快马从城门里跑出,向他们飞奔过来:“四少爷,五少爷,”马上是杨家的小厮杨参,到了近前,不及下马,就急急地说:“夫人让我来迎迎你们,快上马,跟我走吧。”四郎、五郎到了天波府,直奔正堂:父亲、母亲、三哥和七弟都在,愁眉苦脸,赛花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四郎一见,大吃一惊,忙问:“爹,娘,这是怎么了?”“六郎已经出发了。”赛花抽泣着说。四郎松了一口气:“娘,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六弟什么时侯走的?”“一个时辰前。四郎,娘心里乱得很,我怕你六弟这一去凶多吉少。你没看见,那都是些什么兵丁,全是老弱病残。这个潘美也太歹毒了,他分明是想让六郎以卵击石!”“你这是妇人的小鸡肚肠!”杨业火气冲冲地说。“怎么是我小鸡肚肠!明明是潘美因为儿子潘龙惨败给南易萧,丢了大宋的军粮,他怕别人立功,而显得他潘家无能。不管谁出征,他都是给老弱残兵,用心险恶,已经昭然若揭!”赛花气愤地道。“四郎,我本意是让你爹出马,就算朝廷不给精兵,我们的杨家军也是无人能敌,可是这个老糊涂,硬说什么皇上留他在朝中有要任,还说要是上书皇上,会让人觉得我们杨家子弟不愿涉险,不愿为朝廷分忧。就算是旁人这么说,那也没什么了不起,高王的儿子高平,呼延王的子嗣,还有他潘家的潘虎,潘豹不都缩在家中,又有哪个出来为国分忧?他们还都是有封赏,有职位的呢,我们的六郎还没出仕,那么年轻,你这个作爹的竟这么忍心!”赛花越说越气。“娘,您别太担心了,六弟是难得的帅才,我们众兄弟中,数他最为机敏,武艺怕也是第一,以他的能力,再大点的艰难,也能应付得游刃有余。”四郎轻声宽慰母亲。五郎和七郎连连点头表示赞成。只有三郎冷哼一声说:“夜郎自大,井底之蛙!”说完,拂袖离去。杨业望着三郎出去的背影,冲着赛花道:“看看,这就是你娇惯出来的好儿子,长辈面前如此无礼。”
四郎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娘,这个南易萧是不是那南唐后主手下的南易轩南大将军之弟?南大将军曾坚决要求对抗宋军,而被后主听信谗言斩杀。”“这个?不很清楚,倒是他现在打着南唐的旗号,还说要攻克汴梁,救出故主。李煜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不知他还有什么故主可救。”四郎听完,立刻对父母说:“孩儿要马上出去一趟,六弟临走忘了带一样东西,我要赶紧追上他,给他送去!”“什么东西,这么急?”赛花问。“娘,时间来不及了,以后再说!”四郎话音刚落,人已出了门外,到马厩,牵出思雪,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落日的余晖把黄河的水和黄河两岸的人家都染成了金黄,已经和暖的春风轻轻地吹来阵阵晚饭的香气,缕缕炊烟把黄昏的河面漫成一片薄雾。一队士兵抬着几口大锅走到河边,准备支起来埋锅做饭。六郎坐在河岸边的一个小山丘上,细细地打量着这傍晚的美景。
第一次独自领兵,六郎格外地兴奋也格外地谨慎。详细地安排好了宿营的布置,偷得一分闲,他从行囊中掏出自己的心爱之物——潇湘短笛,准备吹一曲“如梦令”。刚刚吹了一阕,还未尽兴,一个清脆得有点像女人的声音愤怒地在背后响起:“好啊,小兵的宿营还没安排好,你这个‘靖南安抚使’的闲情雅致倒已经上来了。”六郎回头一看,是八王送他的‘礼物’——变相监军——梁俊平,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不知如何得到八王的如此赏识,竟然委以监军重任,而且还有个三十人的只听他调遣的“御林军”。六郎心里不是很高兴,心中暗想:八王还是不放心,暗中派人监视我。可是六郎是非常能克制的人,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满,也决不会对八王发问。倒是八王在临别时忍不住问六郎:“老六,你不会对本王派给你的监军不满或发脾气吧,俊平年纪很小,本王想你们会合得来,所以才不过你要保证他的绝对安全,别看他是本王的书僮,但到底也是本王的亲近之人,你可不要耍天波府少爷的脾气噢!”
六郎想到这,微笑着声音和缓地对梁俊平说:“梁监军,有什么事吗?”
“你看,我这个小兵住在哪里?”六郎惊奇道:“怎么,你没帐篷?”“有,但是你为什么要挤进我的帐篷?”六郎不解地问:“咱俩是这支队伍的最高统帅,我们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吗?我们没有那么多多余的帐篷,只能将就一下了,这是行军,又不是在府里。”六郎有点不满,心想:到这儿,你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