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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谁也想不到方才出手把益纬从鬼门关拖回来的青年转眼就要再把它送回去。益纬这时候虽然脏腑、筋骨已实时修复,但丹田重伤、肌肉重创却都只治疗了不到一半;整个人也依然昏迷不醒;青年劲聚掌缘、翻手一扬,周身金光再作……这次却是杀意腾腾。
他看着益纬,突然想到:“外面三个废物要一并杀掉并不困难;但这么一来就一定会惊动谢老鬼;不行,反正他们刚才都没看出我的武功,唯一可能看出来的小子又一直昏迷不醒,安全为上,还是留他们小命吧……”突然一个动念,他奸狡地笑着:“不过,既然他将来可能反我,不如从他身上拿点东西来防身吧。哼哼,“人相”也一定会喜欢这个的……”
卷十九:金华白液,凝而至坚
面对平躺在休息室桌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少男益纬,那位神秘不知名的青年为了将来能够反制他,出手再度按在他的下腹肌上、缓缓的输入功力。一如方才的情形,益纬的身体自动接纳了他的真气,就像自家人一样任他把内功传送到益纬体内的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间,青年暗运心法,所产生的内劲,除了金相真气外,更加添了水相和土相真气。他本来修为就极高,又历经死里逃生、含恨自砺,甚至不惜堕入妖道,终于同时把谢逸夫所传的三种仙武术修备。三道仙武真气同时流入益纬体内;在不受防备的情况下,青年心念一转、邪意油然而生,仙气不散却渐浊、渐浓而化为妖气。
犹如“木马屠城记”一般,青年长趋直入的真气突然倒戈:他先以金相妖气抑住了益纬体内的仙术真气,再用水相妖术送出媚惑的妖气;益纬赤裸的精实男体于是被瞬间攻陷,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不断地送出肉欲渴望和性需求,这些讯号光速传入了他尚在昏迷的意识。
为了让益纬维持在昏迷状态却能高潮,青年催动土相妖幻术,开始刺激少男的意识,让他自己搜寻过去快逞肉欲的记忆、让他自行编织起无边春梦。但,分秒过去了,青年开始不耐、甚至有点恼怒:“谢老头这家伙教徒弟真是越来越严了,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处子!甚至连自慰的幻想都找不着……”
益纬赤裸健壮的一身肌肉,此时在水相妖术的淫催下,不自主地畅微微出力、就像在蓄积什么能量似地,等待着脑中意识传来情欲的指令,要一触即发。青年看着他出力而线条绷紧的窄腰翘臀,八块腹肌是这么的结实,胸肌方正宽厚、健硕地夹出了诱人的胸沟,二头肌三头肌竞相粗壮,肩头三角肌又大又光滑;他不懂,这样的男人,怎么没有女人争宠呢?
青年再运邪功,土相妖术急转,豆大的汗从他额头流下之际,终于让他找到了益纬清纯的男根唯一的那么一次解放的记忆–虽然土相妖术不能真的摄心见性,青年其实看不到那段记忆、但是他能很清楚地从妖气连结里感觉得到“就是它了!”
“一诚……诚……”记忆被勾动,从白骨邪医手上救走一诚的记忆若隐若现,欲念一起,浸淫在水相妖术下的全身细胞彷佛得令,开始不自觉得扭动起来、肉木奉也兀自充血、慢慢直硬,最后斜斜地翘在他躺平挣动的下腹肌上。
“一诚?那不是外边那小子吗?哼哼,想不到他们两个有这么一腿……”
青年自是知道这段记忆与一般的情爱交欢不同,但恨乌及屋,谢逸夫的徒弟自然是要丑化一下。
就像所有修习妖法的人一样,青年的生理、心理也渐渐地被妖术影响,看着眼前这个少男俊帅的脸宠、结实的身材,金相的欺凌之意、水相的淫游之意、土相的狂幻之意交杂不已。他低下头去,用舌头舔了一下益纬浅褐色的右边乳投,跟着站直身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少男,等看他会作出怎样的春梦。
益纬感觉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是一诚,怎么会…?
“阿纬,我,我好渴……”益纬底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和一诚竟处在一个辽阔无尽的沙漠里,四周唯一的液体,就是自己身上满身的大汗……这是哪里?我们怎么来到这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益纬自然不可能察觉到这是他的梦境,而一切都是他为了合理化“一诚舔了我乳投”所架构出来的世界;他看到自己胸前满布汗水、乳投前更是一滴汗珠就要落下,一诚贪婪地用嘴把整个乳投含了下去、跟着用舌头不停舔动,这感觉,益纬直觉得像是突然间被点了穴一样、竟没办法去阻止。
“……一诚,一诚,……你,真的这么渴吗?”
一诚抬头看着他,夸张地指着自己喉咙、露出快渴死的表情,益纬在梦中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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