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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有点可爱。
于是我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让你到这种地方还不阻拦,是我的错。”
白哉倏地睁开眼,他的眼眸依然清澈,盯着我一直看,直到我汗毛都快跳起来时,他忽然说:“其实……我才该说抱歉,还、还有……”
“算啦,不情不愿的。”我打断他,如果真从他嘴里听见谢谢,我恐怕会被罪恶感当场压死。
屋内的虚化为尘埃缓慢消失了,男人因惊吓过度而处于将死的昏厥状态,终于不再鬼吼鬼叫了。那名妓/女心理素质还比较过硬,胡乱批了件衣服就往前院跑去找人了,可能是怕男人死在她屋子里。
我爬起来:“白哉,我想到个保证能抓到不少虚的办法,不过可能会……”
“市丸银。”他打断我,坐起来跟我对上了视线,依然那么纯真的脸上似乎有几分迷茫。
“嗯?”
他像是在斟酌,然后说:“你最后……为什么要亲我的嘴?也是……是那个香味的原因吗?”他极为认真地用手指擦过嘴唇,又说:“可是我没觉得嘴上有什么问题,嗅觉也还有。”
“……”我跟他对视足有五秒,随后僵硬地转过头指着屋里半死不活的男人说:“我的主意是把这家伙的灵魂束缚住,作为诱饵吸引在附近游荡的虚,伺机埋伏的话保准万无一失。”
等我们在一片闹哄哄的背景下捕捉了男人的魂魄并做好束缚以防逃跑,又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这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看起来阴沉着脸好像挺有内涵,结果一看见我就先怪叫一通,以魂魄的嗓音不间断地发射了近乎超声波的吼叫,我的耳朵差点聋掉。
白哉始终乖乖地听我摆布,脸上的表情跟温度一起退下去,看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可当我快被蠢男震死的时候,他用千本樱武力镇压解救了我的耳朵,我立刻觉得,这似乎是暴风雨前的某种诡异平静。
这间妓院后墙外是一片荒地,我们堵了新生魂魄的嘴,把他绑在空地中央极为显眼的地方,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时已接近午夜,正是虚活动最频繁的时间。
虽然对付这连走路都费劲的白痴魂魄很简单,可不能弄死他对我来说是一大挑战,因为他坚持摧残我的听觉,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拿刀鞘敲昏他。然而新生魂魄都十分脆弱,我到底拿捏不好分寸,要是真把他打碎了才是真闯了祸。
我在离诱饵十几米的草丛坐下,几乎瘫痪:“想不到这蠢货比刚才那只虚还厉害,我打架都没这么累。”
白哉自始至终没说过话,他在我旁边半蹲下来,像研究外星生物似的盯着我,一言不发那么直眉楞眼地瞅——这小子公认的任性、臭屁、嘴巴很毒,不过我觉得,他在不说话的时候才更恐怖,因为那通常都是他犯二发飙的前兆。
“白、白哉,我知道这主意挺烂,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保护那蠢货的,绝对不让他死。”如果没遇见就罢了,但要是因死神而导致魂魄破散或被虚所食,那死神就要遭殃了。
这臭小鬼的直觉很敏锐,像是明白我怕的是什么,就是不说话,用那种又二又认真的眼神狠狠盯着我看,好像我脸上有朵多漂亮的花一样。
僵持几秒后,我泄气地说:“你要是想问为什么会来现世的原因,抱歉我也不知道,苍纯先生也没说。我猜测跟千本樱有关吧,大概朽木队长也希望你能尽快熟悉死神的工作。”
白哉一怔,眉心稍微蹙起一点褶皱,他想了想说:“虽然我也很想问那个事,不过早晚会去问爷爷的。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他把刀戳在地上,身体往前朝我凑过来,脸上是一副既迷茫又探究的困惑表情。
我大脑空白着,完全被他吓懵了,连往后退都忘了,直愣愣地看着白哉离我越来越近的嘴。
然而就在他整个人快压在我身上时,空地中央的蠢货拼命地扑腾起来——有虚闻到新生魂魄的气味,到底忍不住诱惑过来了。
白哉的眉梢跳了一下,显然很不悦,不过他还是抓着刀站起来,迅速按着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方向潜过去,悄无声息地拔/出了刀,慢慢将刀刃散成了花瓣。
我呆坐了半天,依然觉得心脏还在喉咙处猛跳……白哉刚才是要……亲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该让人感到兴奋的念头在我脑中刚成型,就让我深深地感到恐惧……不会吧?苍纯大人,你儿子又是哪部分智商被大神收走了啊?!
就在我发呆的片刻,那边白哉已经跟虚交上了手,空地上花瓣飞舞,很轻松地暗杀掉第一只虚。
死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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