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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只是却不知这姓贺的在江湖上算的上几流角色。率性将凳子上的长坂一脚踢掉,两手各持一条凳腿与贺老大斗在一处。
陈三从地上爬起正脑李子怡将自己砸的酸痛不已涕泪齐流说不出的狼狈,听了李子怡的话更是大怒,将腰间钢刀拔出道:“咱们一个斗一个,免的日后传出去堕了名头。这青衣小白脸归我了。”说着话纵身跃到黎千晓身前,挥刀劈下。黎千晓却被吓的面如土色抖似筛糠动弹不得,眼见钢刀就要落在头顶。李子怡见了大惊,顺手将腰间玉佩摘下当做暗器向陈三掷了过去。陈三听着恶风不善,知这白面小子手力极大,慌忙跳开躲过,怒道:“使暗器么。”说着话将桌上一盘花生尽数洒了过去,被李子怡闪过道:“小爷一人打你们俩也轻松的紧。”
贺老大本想将李子怡制住,羞辱他几句便是,那知自己手持利刃与他斗了这半天却只斗了个平手,恼羞成怒道:“陈三你对付那穿青衫的小子。”黎千晓身无半点功夫,李子怡听了一惊,险些被一刀劈中,大怒道:“不要脸!”陈三听了一怔,不知李子怡为何骂自己,一对一单打独斗不对,难道要两个打一个才是。
李子怡恐陈三伤到黎千晓,自己回去受顿责骂到不相干,只是如何对得起正德皇帝。已棍代剑将家传一套回光剑法使了开来。
常言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天枫院回光剑法向来只传授子侄,不到危机关头绝不轻易使出。院中成千上万武师更没有一人会使这套剑法。李子怡平日也只是与爹爹对招时才使用出,外人只知这套剑法威力极大,却少有人见过。此时突然变招,贺老大躲闪不及竟被一棍刺中左臂。紧接着一招跟来被贺老大闪过提刀向后一退,大喝一声“住手!”李子怡凝招不发侧身守在黎千晓身前道;“怎么,打不过怕了么!”
贺老大被刺中左臂生生发痛,心下惊骇:这少年使得若是剑,自己这一条手臂只怕当场便要费了。看出不眼前锦衣貂裘的公子哥模样的人物竟这般厉害,回手提刀道:“公子好俊的功夫,可惜咱们还有事在身,若要斗,留下字号,改日定来拜访……”贺老大顿了一顿接着道:“若是为了我那兄弟的一句话,在下给你配不是了。”当对李子怡下躬身一拜。
李子怡“哼”了一声正待说话,躲在一旁一直不干说话的沈老头急忙跑了出来,站在两人中间左右作揖道:“正是,正是!万事和为贵,况这位又是天枫院的少主,各位爷还是不要再斗的好。”
贺老大三人听了沈老头的话俱都一惊,道:”原来是天枫院的少主,怪不得有如此功夫。若早知道是您咱们说什么也不敢动手了。“同来的锦衣少年急走上前去说着话伸手拉李子怡道:“我们来风月城本就是来天枫院的,想不到在这里碰到,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李子怡先听贺老大那样说,本以为不过是江湖上的客套话,听那锦衣少年说完奇道:“几位是……”
“来、来、来,咱们还是做下来说,陈三还不快向公子赔罪!”贺老大说完随即令沈老头收拾桌椅重新整备酒菜。陈三满脸堆笑道:“都怪小人不长眼,爹娘生了一张臭嘴,还望公子不要见怪才是!”李子怡点一点头看了陈三一眼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位陈……不用客气了。”贺老大见李子怡显然还在生气,笑道:“都怪我这兄弟天生不好,扰了公子酒兴,这顿酒便由在下做东算给公子陪不是了。”黎千晓见这几人都是要到天枫院,显然是友非敌,顿时放下心来,道:“不知者不罪,说几句本也没什么。”
贺老大言辞卑谦,李子怡不好再发作,便道:“不必了,此去天枫院不过数里,几位既然要到天枫院去,不如便道院中吃些酒菜。”那锦衣少年听罢走上前来拉住李子怡的手笑着道:“我和贺叔叔、陈叔叔到天枫院叨扰那是少不了的,只怪陈叔叔不好坏了公子的酒兴,不在这里陪一顿酒在下心里实在难安,我们还是先吃一顿在走也不迟。”
李子怡乃是天枫院的少主,古黎国的皇宫便如他自己家一样,自幼像王子一样受尽娇宠,没来由的和这几人打了一架,虽说自己占了些便宜,心里却总是有些不快,只是不知这几人和天枫院什么关系,强自忍耐。这时又见这几人婆婆妈妈,心中颇不耐烦,用力一甩手道:“不必了,有什么事到天枫院说就是了。”
锦衣少年全没想到李子怡竟如此不领情,猝不及防被李子怡一用力向后直退数步,靠在一颗柱子上才停住。
贺老大忙走上前去喊道:“公子,公子……”李子怡虽看出想那锦衣少年不会武功却想不到竟然如此虚弱,被自己轻轻一推便跌到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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