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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
一个侍女走到秦煊身边,想伺候他身边想伺候着他也换上寝衣,让秦煊挥手赶走了,他习惯了自己脱衣服,除非朝服礼服,不然,穿衣服时也不太需要别人伺候。
听桓语说到喝酒这个,秦煊忍不住囧囧地摸了摸鼻子:“其实我酒量挺好,就是以前岳父并忠勇候几个凑起来给我灌酒,他们不知我酒量深浅,给我装醉跑了。”
桓语好笑地道:“没想到你还装醉,想想就觉得挺逗,现在想来宁王殿下实在与众不同,不仅会爬墙会给姑娘送野猪,还会装醉!”
“咳咳,我还会别的呢,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方才小柱有没有过来陪你说话?”
“过来了,他看起来比你都激动一些。”桓语也很喜欢小柱,她就很佩服秦煊,同样是丧母,秦煊就能把小柱教得很好。
桓睿差点走歪路,幸好自己也遇上了秦煊,他帮着自己把桓睿从歪道上成功扯回来了,不然她现在恐怕还在桓府,因婚事与弟弟的事情跟继母明里暗里地斗着。
这新房的格局与传统的房子不太一样,房间很大,有一角被隔出来做成了洗澡间,这一日洗澡间的热水是时时都备着的,秦煊脱下礼服后,没马上换上寝衣,而是穿着里衣走进洗澡间想先洗个澡。
负责伺候他们夫妻俩的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不要跟着进去伺候。
秦煊走进去放好了寝衣,又伸出个头来问桓语:“你要一起洗么?”
桓语愣了愣,他伸出来的头又缩进去了,洗澡间里传出笑,等桓语回过神,才知道他方才在说什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可脸红归脸红,妻子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看到桓语红着脸进来,愣住的人轮到秦煊了,不等他说话,桓语便道:“等你洗好我再洗。”
“我给你搓背吧。”她说完拿起搭在澡盆边上的搓澡巾给秦煊搓背。
秦煊点头,忍不住调戏媳妇儿一把:“好,等会儿我也给你搓。”
桓语闻言手下瞬间重了几分,不过这点子力气用在秦煊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她红着脸道:“我不用搓。”
秦煊了然:“也是。”那么细嫩的皮肤,轻轻搓一下恐怕都要红一块。
洗澡间里萦绕着蒸腾的热气,使得桓语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退下,她手里拿着搓澡巾,手底下是温热充满力量与阳刚之气身躯,这是桓语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子的亲密接触。
秦煊担心桓语紧张害怕,便轻声跟她说起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转移桓语的注意力。
可再怎么转移,等他洗好,从澡盆站起来时,桓语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放在他身上,真正没遮没掩地看到时,她竟还有心思害羞地想:原来男人的身体长这样,确实浑身上下都跟女子有很大的不同……
第77章
这样的不同; 在这个夜晚给桓语带来了初时的疼痛与后来极致的快乐。
担心自己的急切表现得太过明显吓到桓语; 秦煊洗好后没真留在洗澡间; 只是他的听觉太过敏锐; 即使他坐的位置离洗澡间有些距离,也能听到桓语在浴桶中撩水的声音、她与侍女低声说话时的轻笑。
桓语没有在浴桶里泡太久,秦煊听到里面估计洗得差不多了,他也忍耐至极限,桓语正让侍女给自己准备擦身子的布巾; 她背对着洗澡间的门口坐在浴桶中; 侍女从旁边拿起宽大的布巾,正想说些什么; 没留神手中的布巾就被人夺走了。
侍女转头一看,宁王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秦煊挥手让侍女出去,而他自己俯下身伸手一捞; 直接就将还在浴桶中泡着的桓语捞出来; 再拿宽大的布巾将人裹上; 打横抱着走出洗澡间。
桓语回过神时,人已躺在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 鼻尖嗅到的,都是覆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气息。
秦煊正轻吻着她; 桓语耐不住那自内而外发出的燥热; 双手忍不住抓紧了身下这张自己亲手绣的床单; 慢慢地她的手攀上了秦煊宽厚的肩膀。
恍惚中; 她感觉自己有些疼,但她来不及痛呼便又被吻住了,紧接着就恍然感觉自己被充斥得满满的,酥酥麻麻的欢愉随即将她淹没。
劳累了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秦煊睡着之后就睡得很沉,一觉醒来怀里躺着一个人,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滑溜溜嫩生生的,让他的手几乎没办法停下来。
桓语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察觉到自己竟未着寸缕地躺在被子里被一个男人抱着,她心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