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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优美的侯爷府内,依然是阳光明媚
书房内,鸾萱正兴高采烈、聚精会神的继续在宣纸上挥洒著昨日未完成的神作,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叶浮歌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鸾萱吓了一跳,走过来皱眉道 :“你怎麽不敲门就来?”
叶浮歌却没理她,只是绕过她朝画案上走去,她一惊,慌忙扑过去护住她的大作,大声道:“不许看!”
他的手不管不顾的伸过去,拿起来的却是滑落在一旁的狼嚎笔,那只狼嚎笔做工十分精致,笔身为象牙所制,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苍龙凌空飞舞,在云中腾越戏珠,气势磅礴。加之彩漆描绘精细,色彩明丽和谐,富丽华贵。一看便价值不菲。
起初他还很庆幸,只是略带责备道:“昨晚春涧走时,我本想将这豪笔送给他,可是怎麽找也找不到,你去我书房拿了笔怎麽也不告诉我一声”
然而,当他看见被她蹂躏的残败不堪,破破烂烂的笔头时,俊逸风流的脸庞气得开始发青,:“你怎麽把这跟笔弄成这副样子?!”
鸾萱後退了一步,看著他气得快要抓狂的样子,撇著嘴道:“我去你的书房又没上你的床,而且不过就是一跟毛笔而已,有什麽了不起,干嘛气成这样,大不了我赔给你一根就是喽!”
“
叶浮歌气极反笑,铁青著脸拿著毫笔冷笑道:“陪?你赔得起麽?!你知不知道这跟毛笔是我花了两年的功夫才买到的,这不是普通的毛笔,这笔头是用天山上的雪貂皮毛制成,毛色光润,浑圆壮实,锋尖锥状如葫芦,美观挺拔,精工巧制,尖、齐、圆、健四德完备。是毫笔中的珍品,你现在却把它最珍贵的样子弄成这样,你说你要怎麽陪我?!”
鸾萱闻言才知道自己闯了祸,绞著手指低头小声道:“既然那麽重要你就该收好啊,谁叫你自己乱放!”
“我乱放?!是谁闯到我的书房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拿的,而且我明明把它放在一个竹盒子里的,那竹盒子呢?” 他回头气急败坏的左右巡视。
她搔搔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垂首微不可闻的道:“我忘记我扔到哪了”
叶浮歌楞了下,随即面上缓缓露出一个极好看极温柔,但在鸾萱眼中却极为阴森可怖的笑容 ,他儒雅的点点头,死死盯著她手中的宣纸,:“为夫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画出了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杰作,能把这跟毛笔用成这样?!”
“不行不许看”她心虚的向後退著,却手心一空,那幅画已经落入了他手中,当他看著那张洁白的宣纸上一串五颜六色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时,只觉气血上涌,几欲吐血而亡。
鸾萱看著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心虚的朝门得方向退著,:“这个是我们西夏的文化你看不懂不要紧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要自责不要惭愧”
“鸾!萱!郡!主!”他一字一字的吐著,每一个字都似想要将她狠狠咬碎,再连筋带骨的吞入的腹中
她浑身一颤,逃也似的朝门外冲去,头也不回的喊道:“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公子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叶浮歌看著一溜烟逃走的鸾萱,一脸恼怒的将手中的宣纸撕的粉碎。,
临安城的街头日日热闹非凡,小贩的吆喝声响彻街头,不时有车马从道上经过,路人纷纷避开,惟恐得罪大人物。道路两旁一家家小小的店铺看著鸾萱衣著华丽,猜她定是出手阔绰的主,纷纷笑著招呼她进店里瞧瞧。
鸾萱却置若罔闻的胯下小脸捶了捶走的酸痛的腿,暗自叹道,想不到偌大的临安城居然买不到一根和那只一摸一样的毫笔,可怜她一大早就出来了,足足逛了三个时辰,腿都要断了,逛遍了所有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却连相似的都找不到,她揉著腿哼哼唧唧的嘟囔著,哼,若不是看在是送给泠春涧的份上,本郡主才不费这麽大力气找呢!
她转身低著头正打算打道回府,却不想刚走了几步身子就被一个人硬生生的一撞,她只觉的被撞的左肩一阵巨痛,正抬头想看是谁,那人却已经轻飘飘的从她身边蹭过去,只看见一身乌黑长袍和一句淡若云烟的对不起。
鸾萱自认倒霉的揉著肩膀刚走了几步,身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好奇的回头看去,却是一个穿著锦衣华服的中年妇人,那妇人哭的眼睛都肿成了核桃,口中还不断的叫著一个人的名字,似乎是在叫,鬼医,鬼医!而她所叫的方向正是刚才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奈不住好奇,鸾萱想了想,随著那个嚎哭的妇人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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