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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跟我还客气!要不是您我能有今天么!”说罢老齐又嘱咐领班好好招待,便告辞了。
“想什么呢又?”顾以琛看着我纠结的面部表情,笑着问。
“哎,我可知道你为啥带我来了~”遇神挡神,见鬼杀鬼。
我撇撇嘴道,“不过我把这些桃花都打飞了,你怎么办啊…”
“我不是还有你么。”他自然的一句,我却一时没明白个中深意。
“蓁蓁,你做这行,是因为老师吧?”
“嗯。”这不言而喻的事实,他何苦提起。
“我记得老师跟我说,你曾经非常抵触做心理医生…为什么?”他灼灼地目光似乎要将我看穿。
“因为,人的内心远比表面来的肮脏。”我面无表情地说。
“呵,这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为什么忽然把人想得那么坏?”
“或许更坏。”我撇开眼说,“你知道佳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么?她一心想当首都医院的首席心脏病专家,《实习医生格雷》里那样的外科医生…”
是谁折了她的羽翼,撕碎了她的梦想?
我叹了口气,望向舞台,几个娴静姑娘柔美地甩着云彩一样的衣袖。
顾以琛握住我的手,干燥温热,如同他认真的眼神,“她是为了爱情。”
“但是爱情辜负了她。”我的声音自己听来也有些冷。
“蓁蓁,我曾经看过很多为爱情所伤的病人,为此患上抑郁症的不在少数。只是,那并不一定是人性恶的一面,相反,爱情是美好的。”
美好?曾经我也向往,尤其是精神恋爱。可后来,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为爱所伤,我只觉得爱情是盲目的,误人的。
它的美好,或许藏于那伤人外表之中,我不曾体会,也不想。
可惜顾以琛后面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毁了佳颖的禽兽,我绝不放过你!
☆、第20章 年03月06日 星期五
忧虑就像是在不停往下滴的水珠,而那不停地往下滴、滴、滴的忧虑,通常会使人心神发狂,甚至自杀。
古时候,一些残忍的将军折磨他们的俘虏时,常常会将俘虏绑起来,放在一个不停地往下滴水的袋子下面,水不停地滴着、滴着,日夜不停。最后,这些不停地滴落在头上的水,变成了槌子敲击的声音,致使人精神失常。这种折磨人的方法,以前西班牙的宗教法庭、希特勒手下的德国集中营都曾使用过。
——Dale Carnegie
自从佳颖的病情稳定后,顾以琛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每天给我一个小时探病时间。
这一周我每天上午都来房间陪她。
起初,她的手脚都用链条固定在床上,几乎一动不能动,连嘴里都放了阻碍物防止其咬舌。
这个星期,那些链条已换成了束手带,有些活动空间,嘴里也不再放东西了。只是她偶尔发起疯来还是无人敢靠近。
我不被允许和她单独讲话,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而韩子越不厌其烦地在一旁监工,阴着一张夜叉脸,像极了游戏最后打不死的老怪。
我想用犀利目光把他吓走,却每次都被他的眼刀砍个半死不活。。。。。。再看佳颖,仍是那副麻木呆滞的表情。
每每这时,我总是难以抑制地心痛,这种束手无策的等待让我有些焦虑。
查完房回到办公室,正遇上何敏下班去接孩子。
“何姐。”我笑着跟她打招呼。
她冲我点点头。
“哦,小叶,上次陈细香的事处理得不错。”经过我身边时,她拍拍我的肩,“我本以为你会被我吓退,没想到你思路变得很快,曲线救国。。。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啊?”我疑惑地问。
“韩子越。”
他??!哎,算了吧,跟他像我可高兴不起来,自我认同感还哗哗地往下落。
何敏看我不说话,问,“怎么这幅表情?他惹着你了?小郭前阵子还说他对你不一般呢。”
我远目,芙蓉姐夫你能不能不要乱传八卦啊!
同时我也不得不再次提高警惕——在旭山,大家都靠研究人心吃饭,任何表情都有可能泄露内心。
“也没那么严重了,”我耸耸肩说,“一个朋友住在特护,每次我去探望,韩子越就在一边‘监视’,挺烦的。”
“监视?”一向不苟言笑的何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