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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自己的血盆大口盖了上去,更有甚者的双手火辣辣地摁住久美子的胸口不停歇……一想到以上的场面我就不禁死死捏紧了双拳,两只不大的眼睛里血丝横冲直撞,就像是中世纪欧洲一个为心爱的情人奔赴决斗场的骑士。
短暂而又丰富饱满的第一次日本之行让我从各个方面对这个千丝万缕的爱恨情仇的国度有了初步的认识和心得。既有与印象中的某一点精确合拍的喜悦,也有千奇百怪的东洋景,实在是不能用一句话来概括我个人的日本印象。
我看到了日本人对于工作的一丝不苟和追求到一丁一卯的古怪,甚至有些变态的痴迷和追逐;也看到喝醉后的三五个日本上班族把原本该待在脖颈处的领带摘下缠绕在额头,有的还插上两根方便筷子,抱在一处迈着魔幻的脚步群魔乱舞放声高歌,与白昼里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我更加注意到日本的女性即便是滚滚热浪之中也要在贴身的乳罩外穿上一件小衫来尽量隔开内衣所呈现出来的印迹以及色彩;更被一头染得金黄的飘逸的长发,脸上涂抹得已经有些不成“人样”的女高中生的招摇过市所惊呆。
我彻底地被东京街头的干净整洁所征服。随便走进一条小巷,想要发现一两个被随手遗弃的饮料罐和纸屑烟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也被歌舞伎町一丁目上的形形色色的*横流的供各阶层发泄私欲的*店铺勾得几乎不能自控,灯红酒绿间可以又摸又抓,许多喝大了的日本男人哆哩哆嗦地用手掌勉强撑住那冰冷的墙壁摇晃不堪,干呕不止后顺势倒在那里像一坨说不出来路的石块……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的日本,真实的日本,也许的真实,不可奈何的拂面。
而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抱着随便应付的心情去有搭无搭地与高中同学董耀震的见上一面,他口中的旅日生活实在精彩无限。说受益匪浅也许谈不上,但他有声有色地在我的眼前描绘了一幅也许这辈子我都不会有机会经历体验的场面,有苦,有乐,有辛酸,有刺激,有无奈,有诱惑,充满了太多的在我看来完全可以拍成一部电影的内容,剧中的主人公当仁不让的是包括董耀震在内的千千万万个前赴后继去日本打拼的中国人。
董耀震轻松诙谐地不断调侃自己的日本生活,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和看穿一切的无所畏。我从他那叼着短短烟头的歪斜嘴角读出了几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无处倾诉的莫名的悲哀。
董耀震在二十七岁的年纪已经结了一次婚又离了一次婚。
第一次婚姻是和语言学校的一个同班女同学,维系了大半年就画上了圆满的句号。现在的他正和一个刚来日本的中国女孩儿同居,年龄也比他足足小了五岁。
同居前的两人就已知道这是一场如幻如梦的爱情短剧,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不会有什么可以怀念的结局,双方也根本没有期望对方给予自己一生一世的爱恋和牵手。
那个中国女孩儿由于初来日本,人生地不熟的事事都需要有一个过来人指点;而董耀震也处于感情和肉体的空白。所以本着人道主义的帮一把拉一把的精神二人一拍即合地住到了一起。
董耀震的干脆的口气中透出二人毫无多余的磕磕绊绊,缠绵起来特别放得开手脚,即使不久的将来分手离别也是走得爽快,谁也不拖欠谁的。我有些无法理解这种生活状态,可也不敢妄加评论或投以蔑视不屑的目光。不一样的处境必然生出不同的人生,当前的世界本就是一幅说不清的抽象画,让人实在摸不着头脑。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趁着我和他都还没有醉透,也是在目送那个双峰坚挺的日本女店员离开后,我问出了这句揣摩许久的问题。
“喜欢?哈!”董耀震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后咚的一声将粗大的酒杯墩在桌子上。
“你呢,喜欢吗?”他反问道,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醉和无奈。
“我?我……”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说真的,我挺满足现在的日子。每天走同样的路,看同样的风景,见同样的人,说同样的话,亲吻同样的红唇。我觉得这本该就是我的人生,没什么可值得质疑的。
“我也是!”
董耀震一字一钉地吐出这三个字后,陷入了许久的沉默,他的手捉在酒杯把上却不执起来。
三十一下 无事自扰寻房艰 不解风情开发殇
每次在电视节目里看到有关悲惨命运的人或家庭的专题报道,那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的点滴之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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