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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东西,但因为祖牌的影响,一切都模糊了,所以他即便画得出来,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说完抬起手臂,手上匕首一挥,直削向其中一根悬索。
易飒“啊”了一声,下意识退后两步,直觉悬索一断,大概会汁液四溅,谁知并没有,悬索非但没断,反而发出一声碰响,听起来,像是刀刃削到了什么质地坚硬的物件。
宗杭愣了一下,脱口说了句:“不可能,我摸过它,是软的。”
丁盘岭的脸色很难看,示意两人退后、再退后,然后端起喷火…枪,说了句:“我的油料已经差不多耗尽了,不会出大的火团的。”
果然,枪口忽拉喷出一小团,包罩在正对着的那一串上,焰头倒是烧起来了,但很快丁盘岭就发现,这烧,只是因为油料。
他拿匕首一拨,那一小团火就掉到了地上,把底下的粘膜烧得滋啦作响,但那一串,除了焦黑些,并没什么不同,匕首一敲,发出邦邦的响声,那感觉,跟敲在牌位上没什么两样。
丁盘岭双唇紧抿,过了一会才说:“这东西不怕烧,也不怕刀。”
又吩咐宗杭:“你辛苦一点,让我踏个脚,送我上一层。”
宗杭依言伏低身子,等丁盘岭踩上去了才慢慢起身,把他送高——丁盘岭这才发现顶部的粘膜跟四壁的不同:里头密布着黑棕色经络样的导管,接通到不同的悬索处。
他避开这些黑棕色导管,拿匕首在上头破了个口,然后掰开探身钻了上去,宗杭先把易飒也同样法子送上去,然后由他们两人合力,再把自己拉上去。
这一层同样是七个粘膜室,也同样挂满了一串一串,不同的是被簇拥在中间的那间粘膜室,侧面的六面粘膜里,都布着黑棕色的导管,丁盘岭差不多想明白了,指给两人看:“祖牌由上至下,通过这些导管流下来,注入不同的悬索,然后融进那一串一串,刚刚是最底层,所以只顶上有,四周没有。”
脚下只一层粘膜,站得颤颤巍巍,这一层看完之后,宗杭如法炮制,几个人又往上上了一层。
这一层上头的粘膜就不是半透明的了,再往上似乎已经是太岁:看来这些粘膜室一共三层,二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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