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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弱抿着小嘴痴痴地点头。
酋初。
臂肘中人已经熟睡,封裔为他掩好被子,下了床来到大厅。
大厅火盆烧得很旺,见了封裔,霍峰微行礼。
即墨禀道:“谷主,今晚巡卫又抓到两个。”
厅下绑扔着两个江湖胡棍摸样的武粗,身上多处剑伤,被黎南蹬脸持剑抵住咽喉。
封裔斜靠在首椅,微扬眼,示意按惯例处置。两人就被黎南拖下厅堂。
霍峰上前:“谷主,近日闯谷愈见频繁,只怕……”
封裔眼中掩不住的戾气,冷声:“只怕什麼”
霍峰阅他脸色,也不由被他那份怒意怔住,缓声:“只怕都是为那冰兰而来。”
“哦!”封裔下阶,顺脚将一只火盆扫翻,近日诸事不顺,心中早是烦懑,狠声:“要来便来,奉陪。”
“谷主这趟去容成峰,独巧容成峰那人人觊觎的雌兰就被盗,他容成百部未难为谷主,可江湖多为浑蠢小辈,都以为那雌兰已在谷主手中,而今频繁闯谷,才闹得谷中不宁。”霍峰犹豫着又道:“但也不能排除,这些人是受容成百部指使暗中前来刺探。”
封裔将脸转向霍峰,沉思半饷:“若再见闯谷者,扒了皮扔出去。副谷主,这事就有劳你了。”
“属下,定当尽责……”说完霍峰停了片刻,终是躬身退厅。
天已微亮,封裔也不入衾,在硬椅上坐下:“即墨。”
“是。”即墨沉滞着将青盅满上。
封裔喉结微动:“你有话便说。”
即墨不想已被看出心事,恭敬着回:“即墨觉得这闯谷之事,并非出自容成峰指使。”
“嗯!”封裔起身舒展腰骨,一扫刚才怒意,笑看他:“也不枉你跟我这么久,你吩咐下去为我备些热水,让繁弱候我沐浴。”
“气穴三百六,寒热在两骸厌中二穴,提气舒暖两骸,以溢奇邪,以通容卫……”蔓笙念上几遍口诀,执笔背默于生宣上,以防自己忘记。全数默完,已近晌午,好生将纸儿收好。
自己这几日无事就凝神勤练,身上的红点也不觉像以前那么怪痒难熬,就连体力精神都恢复到了从前,逃跑之念头不禁重燃。
自己虽被拘困于谷中,但封裔并未对自己禁足,也没有遣任何侍卫看守,自己上次已经带禹雷出逃,难道他就不想自己再逃一次,还是根本不削此等事情?昨晚自己听到外面巡卫进出匆慌紧急,像是发生了什麼重要事情,谷中看守定是严于从前。不管怎样,只要自己身体更好些,再逃走一次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次要不要和半夏一起走呢?不知他是否愿意?
绮念间,房门突然大开,还以为是仆役送羹,不想竟是他封裔。他已有好段日子没来,应是谷中事务繁忙再无暇顾及自己。他每次来自己都要生死煎熬。
蔓笙心肝忐忑,垂头站在桌前不响。其实是,自不知怎么被他从容成峰带回墨玉谷起,自己就再没和他接过话。除自己不想之外也是没有机会,他来自己必被他折磨得晕厥。
封裔跨槛掩门,语气淡淡:“气色不错么!”
蔓笙胸口发冷,仍垂头不响,是那希望渺茫的自由支撑着自己,这时才能站住不倒。
“笃!”坚定地一声。
蔓笙豁地抬头,就见桌上已横卧一根长玉。虽心中早有准备,身体还是软颤到不行,将旁边圆木凳绊翻一只,勉强扶椅而立。
封裔见他脸色发白,僵杵墙旁,前去挽起他腰,提至床边:“今日,你自己脱……”
蔓笙失魂落魄地将外衫退去,又磨蹭半天才畏缩着将裤子也脱去。双手环抱上双膝,扭头,见封裔将那玉势放置温水中浸泡片刻才取出洗净,打开一个锦缎木盒,翠绿软膏被抹于整根长玉
。
今天的长玉不同于前次,长度虽不减但稍细瘦些,唐玉嫣红似血,玉体雕琢一只红舞凤凰,镶以血玛瑙为眼,双翅上下相错抱玉,鳞羽刻画灵妙仍旧,只是不再高棱凸角,玉面绝是光滑腻润。
封裔跨上床踏,看蔓笙神情呆滞,连自己靠近都未能察觉,就出手将他放倒。
蔓笙这才回醒,自己赤身裸体,不禁红晕上腮,转念知晓自己又要受那种不堪折磨,强咬着下唇,心如锥碾。
封裔手搭他左膝,觉他好似霜叶,浑身抖在寒秋劲风中。悄然起身桌边,满来烈酒,平常话道:“先喝了它……”
蔓笙顺从,一杯烈醇润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