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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该是承认过去感情的时候了,他需要摆脱,而摆脱,必然要伴随蜕下来名为痛苦的死壳。
他很快恢复了冷静,颤抖的手和发冷的躯体正常了,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后,他开始探寻这个地方。杜文装修时显然用了心,每一个地方都精巧而实用,这种细心表现他是很欣赏的,至今也不曾改变。
很快,他发现了不少文件,上面的话并不太好理解,凭着这段时间的“补习”,他勉强看懂了些,正看得入迷时,一只手抽走了文件。
“你应该休息。”
“我不累。”白骥有些不满的道,“还是你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
“没有。”杜文把文件随手扔到桌上,没好气的道,“你先把这杯水喝了。”
白骥笑了下,把杯子拿到鼻子下闻了闻,道:“就这么一点剂量的安眠药你可没办法让我睡着,我戒过毒,亲爱的,我对这玩意儿有抵抗力了。”
那三个字令杜文浑身毛骨悚然,他瞄了眼白骥平静的脸,默默的拿过了杯子,走了出去。白骥看着他消失,站起来,驻着拐杖慢悠悠的过去锁上了门,再走回沙发上时,他整个人几乎是瘫了下来。
一百个陌生人带来的压力也比不上一个杜文。
白骥趴在宽大的沙发上,把杜文带来的毛毯裹起来,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坠入了梦乡。他是被手机声惊醒的,迷糊的摸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排号码,没有名字却“难以忘怀”。绝对是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压着他为所欲为的家伙,并且因为他高|潮而大肆嘲笑的男人。
他深吸口气,按下了按听键:“喂。”
“HELLO,亲爱的白老大。”那边的声音带着不正常的尖利,像是布帛撕破的声音,“真没想到你还活着!”
“许多人都还活着。”白骥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定,“我也活着。”
“要来找我上床吗?我那时候操得你爽吗?你好像高|潮了好几次啊!哦,你射|精时的样子好骚,我快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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