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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我只能说我又爱又恨——这家伙就算是做*爱也不喜欢走正常的路线呢。
除了这些,他有时候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些古怪的玩意送给我,譬如娃娃机里夹来的小丑玩偶,或者从某个被他杀掉的路人甲身上取下的沾染了鲜血的扑克牌,每当我面对这些“礼物”露出无言以对的表情时,西索就会颤抖着发出近乎亢奋的笑声,好像从这种让我苦恼的举动里找到了某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快*感。
不过,今天西索玩的把戏相比之前倒是正常了不少。
“恋爱~~是少不了花朵的哟~”说这话的时候,西索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血红的玫瑰,递到我面前。
带刺的花茎捏在他那苍白修长的手指里,显得别样的艳丽。
此时我和西索正坐在基地里高高的窗台上,其他人则聚在火堆前,各自沉默。
我接过西索递过来的那朵玫瑰,注意力却在站起来的信长身上,他反对库洛洛要撤出友克鑫市的提议,他执着于锁链手的事情,并扬言要为窝金报仇——他当然必须这么说,库洛洛才会拿出预言能力为每个人占卜未来。
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的时候,忽然手里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手中的玫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张扑克牌,扑克牌锋利的边沿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在我的指腹上迅速地划了一下,虽然有缠护身,但仍然划破了一条细微的伤口,血红的液体凝聚成珠状,从指尖滑落。
“这是魔术师的发明,叫作‘甜蜜的陷阱’~~很棒吧?”西索舔着唇,金色的眼眸里闪动着诡谲的光茫。
我一直觉得西索不会是个正常的情人,即便谈恋爱……地点可能也是杀戮的黑巷或者天空竞技场之类的地方,那些亲亲我我、甜言蜜语的戏码,确实不太适合他……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去尝试,他喜欢任何让他觉得新鲜的事物,谈恋爱就是其中之一。
送出的玫瑰其实却是可以割开血肉的扑克牌,这是否意味着,恋爱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种为了狩猎而有意进行的漂亮包装,而猎物则是他恋爱的对象。
从果实晋升到猎物,我该庆幸自己的等级提高了吗?
“甜蜜的陷阱?名字很俗套哦。”我撇撇嘴讽刺了一句,惹得西索鼓起了包子脸——这样无害有趣的样子也是他所营造的表象吧,他就喜欢那种能骗过观众眼睛的戏法。
之后的事情一如我所知道的那样,由于西索的提议,所有团员都挨个进行了预言,而我则是这其中唯一的不同。
“出生年月日?”
“80年10月7日。”——这当然是这副身体主人的生日。
“血型?”
“B型。”
“名字?”
“梨·珈诺。”
我接过库洛洛递来的预言诗,上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虚幻里的巫师】
【用死亡迎来二月的变革】
【万千混沌之中】
【唯一仅存的正确道路】
【在你心里】
这么简短的预言诗,说的是个什么意思……?虚幻里的巫师是什么?
对于预言诗的内容,我只能我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别人的预言诗都可以解读,我的却这么玄乎?难道……因为我实质上是个异世人的缘故吗?
感觉到库洛洛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我笑着摊了摊手,毫无遮掩地把预言诗交了出去:“虽然很抱歉,但是我的这个似乎跟旅团没有关系呢。”
库洛洛瞟了一眼纸张上的内容,黑眸越发幽暗,“二月的变革?”他注意到这一点,“现在距离二月还很早,为什么你的预言诗所预言的时间范围比别人推后许多?”
面对他略带质疑的问题,我只是耸耸肩:“谁知道呢。”
在我之后,是西索。
事情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呢,不由捏紧了手心——真想看看西索那略带紧张的神情呢。
然而最后我还是失望了,西索用“轻薄的假象”稍微改动了预言诗的内容,就成功唬住了包括库洛洛在内的所有人——虽然我并不认为库洛洛是真的相信了他,但至少库洛洛没有完全质疑他,毕竟对每个人每件事保有必要的怀疑是蜘蛛头子的习惯。
从头到尾,西索没有任何一丝的紧张可言,甚至在库洛洛问他问题的时候,他也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直到库洛洛通过他几句简单的回答作出惊人的分析之后,他才露出了那种近乎病态的兴奋神色,连带着周身的气场在一瞬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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