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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掀开帘子,让正在赶车的小山进车厢,换自己坐下来赶车。听著小山欣喜的唏嘘和秦时月的柔声安慰,白疏影心中酸楚不得发泄,只是用力抽了马尾一鞭,二马驾车驰於官道,黄沙飞扬。
这日天色将晚,马车行至一个村子,路过一家小客栈门前。白疏影拿出帛绢上绘制的地图察看,到下一个村落还得行半天,秦时月毒发的时间也快到了,便决定在此处停脚歇息。
向掌柜要了两间房,白疏影不问秦时月同不同意便拖著他进了其中一间,把门关严实。秦时月自然激烈地抗议,白疏影不为所动。
抗议无效,秦时月索性在床上坐下,闷声不语。然而,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坐不住了,遍体悄悄滋长的疼痛似是在活活剥他的皮。他滚落到地上,口中痛苦地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不一会儿,他又跳起来冲到墙边,发狂一般在墙上磨蹭著自己的身体。眼见他衣服和手臂上好几处都已蹭破,白疏影忙扑过去,紧紧抱住秦时月,企图阻止他自虐。
秦时月的脑筋因为毒发的痛苦而完全失控,他恍惚地想,自己必须做一些事来缓和疼痛,哪怕只是从错觉上缓和一些──
比如,做些比疼痛更激烈、能占据他全部心力的事。
抱住自己的人体传来的温热突地点燃了身体深处某种飘渺、模糊的东西。秦时月冷不防使全力挣开白疏影,粗暴地揪著他的衣襟来到床边,把他推倒在床上。
白疏影立刻预感到要发生什麽,一瞬间恐惧如冰锥一般穿透了他的心。他本能地想伺机出手点秦时月的穴道来制止他,可是在对上那双因为迷失在痛苦当中而映不出任何身影的血红眼眸时,他的心中似乎有什麽微微脆响,然後,破碎了。
我什麽都可以做,只要你别再伤害自己。
安抚地冲秦时月温柔一笑,白疏影自行解下了缠在腰间权充衣带的“疏影鞭”。扑鼻的白梅香气似乎刺激了秦时月暧昧的欲望,他立即扯开白疏影的衣衫,在对方白皙的胸膛上吻咬。狂乱中的秦时月不知轻重,白疏影吃痛,轻轻呻吟。
身上的疼痛好像真的减轻了……还要,还要更多……秦时月神志朦胧地想著,完全凭直觉地颤抖著手胡乱扒掉对方下衣,急不可耐地将自己不知何时硬起来的东西送进白疏影的小穴,一贯到底。
身上又轻松了不少,秦时月下意识地舒了口气,抓著白疏影的腰开始用力抽送。白疏影在秦时月鲁莽进入时就一声不响地昏死了过去,现在又因他的抽插痛醒过来。白疏影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撕成两半,只压低声音哀叫了两声便无力为继。眼前阵阵发黑,秦时月近在咫尺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想稍稍抬高腰部以方便秦时月动作,但终是没有力气,只好作罢。
白疏影不知秦时月做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昏过去多少次,总之,最後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他听到了子时的梆子声。那时秦时月毒发已止,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白疏影勉强支起半身,痴痴地凝望秦时月的睡颜。见他面容安详,不像昨日毒发过後睡得那般不安稳,白疏影松了口气。他轻轻移开秦时月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吃力地起床下地。不想,酸软的腰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白疏影一跤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下身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恍惚有热流淌出,白疏影顾不得这些,慌忙回头看秦时月,确定他并没被自己吵醒,才放下心,试探地扶著床边站起。蓦然,回忆中秦时月的声音不经意地闯入脑海:
「……感觉不错吧?下次我在上面,感觉保证比这好上百倍!」……
白疏影凄然一笑,无可奈何地摇头,却突然感到有什麽东西从眼眶中坠了下去。他诧异地抚了下脸颊,湿的。
我什麽时候……哭了……?
秦时月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睡醒後的第一感觉是,身上肌肉有些酸痛疲劳,好像跟前几日毒发过後的早上感觉不太一样。秦时月通常记不得毒发时的情景,只能模糊回忆起一些梦境般的片段。昨晚自己做了什麽吗?秦时月想不起来,只隐约记得昨晚似乎没有平日那麽难熬。
“……月。”听到有人唤自己,秦时月把脸转向声音来源。他看到白疏影吃力地撑著桌子站起来,憔悴不堪的脸上露出一丝强作的笑容。
“我去给你端水洗脸。”白疏影说著,艰难地挪动步子往门外走。秦时月偷眼看他,觉得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看上去像是腿脚不便的样子,心里没来由地一刺,脱口而出:
“不用了,这些让小山来做就行了。”
白疏影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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