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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那沙的手臂,无法镇定下来。
“夕梨,冷静下来!你要相信拉姆瑟斯他不会有事的。他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奈芙提提不可能真的杀了他!”塞那沙的思维也处于一片混乱中,但是他还是尽力安抚着夕梨,毕竟在埃及,他能够做的事情比夕梨多,现在奈芙提提的目标就是夕梨,那么能够帮上忙的就只有他了。
夕梨终于不动了,她抓着塞那沙的手臂,把额头抵在对方胸前华贵的黄金首饰上,从远处看上去,就好像她偎依在塞那沙的怀里。“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没有让拉姆瑟斯带我来埃及的话就好了。”
“你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到埃及!”带着火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塞那沙和夕梨陡然分开,却看见凯鲁站在一边,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穿着埃及人的服侍,脸上有着压抑不下的怒火。
夕梨和塞那沙都没有意识到在凯鲁看来他们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之后的分开又是多么欲盖弥彰,所以塞那沙对凯鲁的话不满了:“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夕梨说话呢?如果不是你,夕梨也不至于到埃及来!”在塞那沙看来,夕梨一气之下跑到埃及的主要责任应该在凯鲁,然而别人说这句话可以,他说这句话得到的效果可不会好到哪儿去——在凯鲁刚才看见那么暧昧的一幕,他和夕梨又有前科的情况下。
所以,总有一种微妙的自己戴了绿帽子感觉的凯鲁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塞那沙,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他一句话直接顶回去,在这个时候凯鲁对待塞那沙的态度就像是曾经在西台一样,他是塞那沙不可以违抗的皇兄,即使和他一起长大,塞那沙也不过是他母亲侍女的孩子罢了。
那一刻,塞那沙的神色微变,然后他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凯鲁,这里是埃及。”
凯鲁,这里是埃及。在这里塞那沙是法老王,凯鲁不是皇兄而是别国的王子。
这是从多年前开始,塞那沙第一次对凯鲁这么说话,所以凯鲁看着塞那沙的表情怔住了。他忽而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在看似平静的心湖之下,不断翻滚涌动。当初只能依附于自己,即使自己怎么放浪形骸都不会被人看到的塞那沙,现在竟然站在更高的地方,对自己这么说话?
不,他不该这么想,他们还在埃及不是吗?而且塞那沙一直都那么崇拜着自己,现在只是因为夕梨而一时情急。夕梨,夕梨她……
“好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吧。”气氛正尴尬的当口,夕梨出来打圆场了,她走到凯鲁面前,自然地抱住了他的手臂。夕梨皱起的眉心显露她的不安,凯鲁在她动作的时候顺势看着她,但是他的眼里迷茫掩盖了本该是安心的情绪。
“……皇兄,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在夕梨的话过后,塞那沙显得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重新改变了称呼,询问凯鲁。他知道埃及皇宫是多么严密——比起西台的皇宫,埃及皇宫中的阴私要多得多了。凯鲁在这种情况下能进入埃及皇宫而不被发现?必定是有人帮了他吧。
即使重新被叫做皇兄,凯鲁还是觉得心中不舒服,这一句皇兄更是让刚才那句直呼其名的“凯鲁”显得突兀。但是他强自压抑下这种不适,回答塞那沙的话:“是那个拉姆瑟斯的妹妹,叫做聂芙特的,送我进来的。她想要我帮她探听拉姆瑟斯的情况。”
“聂芙特?”夕梨喃喃。她对这个女孩有很大的好感,因为自己而让拉姆瑟斯陷入了危险,她原本就很愧疚,现在聂芙特不追究,她更加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聂芙特。她必须负起责任,救拉姆瑟斯出来才行。
但是,凯鲁的想法却和她不同。虽然凯鲁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天真的,但是他比起夕梨和塞那沙,好歹是按照继承人的水准教养的,他又不认识那个所谓的拉姆瑟斯,一个敌国的据说很有为的将军,死了也好。而且会把夕梨引诱到埃及来,本身就说明了这个人有着阴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更希望的是夕梨立刻跟他离开埃及。西台方面娜姬雅还虎视眈眈,埃及这边奈芙提提又有着威胁,立刻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他以为夕梨应该会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是当他这么说了之后,却被夕梨拒绝了。
“我必须把拉姆瑟斯救出来!”她这样回答凯鲁,神色中带着惊讶,为了凯鲁竟然会选择丢下帮助了他们的人。她本来觉得凯鲁一定和自己一样对拉姆瑟斯心怀感激,并且会帮助他的。而且这段时间她也看出来,塞那沙在埃及的处境并不好,如果让拉姆瑟斯帮助塞那沙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吧!凯鲁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啊!
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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