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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宫辰的手快要抓到夏清铭的肩膀的时候,那马儿忽然“吱”地一声止住奔腾的脚步,在地上滑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停了下来。�
然而,夏清铭却毫无预警地向前飞,一头栽了下去。
前面,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
南宫辰的瞳孔陡然放大,毫不迟疑,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像流星一般飞快向悬崖坠去。
一边下坠,一边抽出自己的佩剑,南宫辰再次一沉身,向眼前飞舞着发丝和黄袍的夏清铭追去。
夏清铭知道自己在下沉,一直一直的往下坠,没有停止,呼吸在这一刻都显得困难,脑海里陡然想起了南宫辰的面容,夏清铭知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弃那个人而死。
“把手给我!”忽然,一个急切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铭儿,快把手给我!”
这声呼喊,宛如一缕阳光,从海面升起的时候照亮了净化了粘腻的黑潮,洒在了夏清铭的眼前,然后,将他温柔托出水面。
夏清铭抬起手臂,向着他的光源和希望伸去,然后冰冷的手被温暖而干燥粗粝的手握紧。温暖和宽阔的手掌,似乎有一种让人安心依靠的魔力,夏清铭知道,他已经安心地对他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他们年少相识,恩恩怨怨已经说不清楚,从相遇,他们一直一直互相为伴,一同成长着,一同嫉妒着对方,然后互相拆对方的台,那份爱慕在不知不觉中,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他们两个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至此一生,誓死相随。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握紧夏清铭的手,用力向上一扯,夏清离就被抱在怀里,随即南宫辰将手中的剑奋力插进笔直的石壁。剑在石壁上摩擦出了火星,然后,稳稳地钉在了石壁。二人便像挂在悬崖的风筝,悬挂在石壁的半中央,一副摇摇欲坠,随时等待着被风吹落的模样。
“铭儿,你没事吧?”南宫辰由于和黑衣人大战,受了些许内伤,此时只觉胸口血气奔腾,一股腥甜窒息咽喉,南宫辰强自压了压,然而一开口,一股鲜血就顺着唇角流下。南宫辰瞥了一眼下面看不清底的深渊,瞳孔收缩了一下,长长地倒吸了口凉气。
“我没什么,你呢?”夏清铭强撑着精神回答。
“我还好,你的肚子……?”
南宫辰露出担忧的神色,眼角无疑瞥了眼夏清铭的腹部。�
身下已经不再流血,然而一路颠簸,却闹腾的厉害,腹中的孩子一直在动,疼的夏清铭只抽气。
一滴血顺着南宫辰的嘴角溅落在夏清铭的下巴,血腥之气扑面而来,“你受伤了!”夏清铭忽然提高声音迅速道,脑中也似乎清醒了些。
“呵呵……没事的。”南宫辰听出络熏语气里的真切担心,看着眼前清俊苍白面容上微蹙的眉,心里微暖,满不在乎的道:“没事,就是受了点内伤,调息一下就会好。”
南宫辰紧了紧环住夏清铭腰身的手,“累了就先靠着我睡会儿。”
夏清铭将直起的头悄悄地靠在南宫辰的肩上,指尖隔着纱衣传来淡淡的温暖。夏清铭满足的笑笑,仿佛深渊传来的寒冷也不是那么冷了。
南宫辰不敢多耽搁,夏清铭下身一直在流血,他要尽快调理好内息,好带着夏清铭上去,找萧月白医治。
深渊的下,传来呼啸的冷风,卷起两根人的衣袂,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仿佛互相缠绕着的两根藤蔓,即使死亡也难以将他们分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出生
“我先开一副安胎的药吧。”萧月白为夏清铭把脉,那秀气的眉一直紧蹙着。
夏清铭从悬崖边上来后,人就陷入了昏迷。
南宫辰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过去的爱人,夏清铭脸色苍白如纸,**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他什么时候能醒?”
“师兄不必担忧,皇上只是失血过多,我已经针灸过了,只要睡上一觉就会没事。”
南宫辰悬着的心缓缓放下,“这就好。”
随即想起了什么,南宫辰眼眸划过一丝阴狠,“别让我查出这次的幕后主使,否则我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师兄就留下来陪着皇上吧,至于审问那个黑衣人的事情,就交给我。”
萧月白多少能理解南宫辰的心情,安抚了一番,一脸自信的道:“纵是那人铜皮铁骨,我也有法子要他开口。”
殷非宁乍然闻听萧月白的话,,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牢里的见闻,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