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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鸿此时心思与昨日不同,忙点头称好,说道:“我琢磨了一夜,也想到了破解你那擒拿拳的招式,也不知对是不对,一会儿打给你看。”
崔成翘起了大拇指称好。
二人匆匆吃完饭,便要去拆招比试。崔成急于卖弄新学的泰山剑法,到了练武场,直奔兵器架去了一把三尺长的宝剑。
林天鸿以前在家时,兵刃上的功夫并未学过多少,只完整地学过一套剑法和棍法,和弟弟、妹妹、林青尘对练时也都是用的自制木剑。此番真刀、真剑的动手还是第一次,有些兴奋却也紧张,在兵器架前左右掂量,总觉不趁手。最后终于选了一把又薄又窄两尺来长的剑走下场来。
崔成笑道:“这剑太轻,恐怕要吃亏的,大哥还是换一把吧。”
林天鸿说道:“倒还趁手,不用换了。”
崔成说道:“好吧!看招。”他挽个剑花,便斩了过来。
林天鸿举剑格挡,火星四射,“当”一声大响,被震得手臂发麻。他退了一步,说道:“兄弟好大的力气!”倒也并不畏惧,举剑亮式,抢身攻了上来。
崔相龙兄弟都是用剑的行家,府中的护院武师用剑者也很多,所以崔成所学的剑法也甚是繁杂。打了不到一百招,他便连换了十几种剑法,只是贪多不烂,火候尚浅,他东一剑,西一招的,并不能显出多少威力。
所谓:专则纯熟生巧,杂则生疏有滞。一套完整的剑法在攻守之间通常隐有相互照应的牵连,可以解救上一招疏漏上的危险。林天鸿一贯以这套剑法在家拆招玩耍,已能熟中生巧,施展的得心应手。虽只用一套剑法抵挡,在步法的辅助之下,任由崔成将剑舞的繁花似锦,极尽花哨,他还能应付得来。
围观众人看在眼里,不明真相,只认为他们少爷招式层出不穷,大占上风,便大声喝起彩来。
崔成见自己无论如何变招,全被对方以简化繁地抵挡住了,心中又惊又疑又欢喜,暗道:“原来招式并不在于繁多,关键在于纯熟。”
林天鸿有心试试昨晚学的‘捕风捉影手’,挡了一剑向后跃开,说道:“你那擒拿拳很是不错,再拆几招如何?”
崔成说道:“那擒拿拳我只会八式,你已见过,还能反制于我,又想到了破解的法子,那不更厉害。等过两日我向二叔学了新招再比不迟。还是试试我新学的泰山剑法吧!这一招叫做‘长虹贯日’,你可要小心。”他纵身而起,左右虚斩两剑,落下时直刺林天鸿眉心。
“哦!”林天鸿见这一招如此迅疾凌厉,很是吃了一惊,忙退后躲避。
崔成直追而上,笑道:“怎么样?厉害吧?”他以泰山剑法扭转了形势,又换做先时的招式缠斗。
林天鸿受挫之下,不免心中有些怯意,忙收敛心神,专心应对。
那身处幽园秀闺中的崔楚楚听人说新来的小子甚是了得,自己这号称‘小霸王’的弟弟没能占到多少便宜,感到很是出乎意料。她便囊裹钢镖,腰悬宝剑,在丫环们的簇拥之下来看个究竟。
远远见场中那人身着锦衣,足穿嵌花缎靴,手执青锋宝剑,举止潇洒,英气逼人,和弟弟龙争虎斗战作一团。她黛眉一扬,美目大放异彩,心中暗道:“好一派气象!倒是我看走了眼了。”
崔楚楚走到前来,才看到弟弟招来招往,剑底生花,却奈何不得对方看似平平无奇的招式,倒像是被逼迫的不得不尽出所学一般。她又是惊奇又感疑惑,耳听着小厮们呐喊吆喝,心中羞愧,有些无地自容。她姐弟二人向来自负,今日可着实被挫了高傲之心。看着场中那人迅捷利落的身手,想起那日在园子里令人哭笑不得却有趣好玩的追打,她的心中掠过异样感觉,心弦被拂乱了,榴齿磕着朱唇出起了神。
全力施为之下,崔成招式串烧似的合成剑法竟也越使越娴熟,兼之在要落败关头突然使上那一招‘长虹贯日’,情况倒也不再像先时那般窘迫。他欣喜之余,豪情顿生,说道:“再试一下这招‘云生怒涛’。”长剑横扫,锋芒如云海波涛般滚滚涌来。
这招‘云生怒涛’是泰山派剑法中一记绝妙招式。昨晚王克勉与薛刚对阵时用过两次,每次都令薛刚避之不及、挡之不易,陷入极险境地。崔成看着艳羡,便央求张若虚指点了一番。
薛刚尚且不易抵挡这一招,林天鸿更是不能。在层层叠叠的寒光之中,他被逼近了死角,已难以躲闪。情势危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气,运力于臂,立剑竖挡。这是无招式可依的本能反应,薛刚对阵时也是如此抵挡的。但薛刚用的是厚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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