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陈容(第2/3 页)
助我,我自也愿帮先生正名,为陈家昭雪。令堂和令妹,我自当好生照料,等先生一家团聚。”
“我当竭我之能,有朝一日,让陈容之名,冠以陈家烙印,重响京都。”姜芜说。
带着陈家清誉,磊落的返还京都。
陈容心中触动,血液偾张,眼眶盈了泪,他小心翼翼维护的体面,深藏的东西被一个女子坦然说出时,他还是情绪难抒,只尽量的掩藏,见将要消失在转角的身影,问∶“你是谁?”
姜芜顿住脚,遂又快速离去。
陈容握着瓷瓶,半晌后打开,将药涂抹在身上。
长宁宫外,沈清安立在远处,长风将方才御史台狱的事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他淡漠的听着,情绪不起。最后让长风再走一趟,去了御史台狱。
第二日晌午,姜芜带着一卷手札去了华安殿,彼时沈清安正批阅着奏折。今日倒没了雪,天空放晴,也有了暖阳。
华安殿四处开了窗,阳光撒进,和煦的吹着风,扬起沈清安的发梢。点点光亮撒落他身上时,仿佛铎了一层飘渺的金光。
姜芜看得出神。他容颜极好,清清冷冷,从容雅淡,便是第一次见他,以为是浪荡的登徒子,她也觉得他好看,不食人间烟火的好看。如今多了几分谋算,运筹帷幄的掌控,是坠入凡尘的王。
她给自己斟了茶,在外间坐着,等沈清安忙完。等的时间长了,她四处走动,见书架上放着几本蒙了尘的书,心道宫人也太不仔细,要让掌事嬷嬷见了,定少不得一顿责罚。
于是带着好奇心散了灰尘翻开,只肖一页,她顿住了,怔愣在原地,蹙眉看向沈清安的方向,又赶忙将书页合上,佯装不知情的样子回到座位。
她的日录怎么会在这里?
幼时她时常将自己的见闻轶事夸大其词的编纂成书,收录日志,曾经还妄想过成为一代文豪,叱咤风云。只可惜中道崩殂,豪言壮志被扼杀,早早的入了宫,日录的事也被抛之脑后。
只是她的日录怎么会在沈清安殿中?
她凝惑的若有所思,垂首思索。
难不成……
她大胆妄想,难道沈清安也是她的书迷?
如此一来,沈清安说不通的帮她也有了解释。毕竟当初她的日志也曾风靡一时,盛名京都。
但随意的让著作蒙了尘,简直过分!有碍观瞻!
沈清安放下最后一本奏疏到姜芜跟前,余光瞥向书架,若有若无的笑意席卷。近些日子,他似乎心情颇好?
姜芜管不得太多,将手札拿出,呈上沈清安,言归正传道∶“我查过了,王之昌只有一个儿子,如今镇守边关,是先帝亲封的平西将军。”
沈清安知道王存召,他即位三年中,王存召立下过不少战功,稳定边关局势,也让大夏国退居关外,不敢冒犯。
“此人英勇非凡,且正直磊落,不似相辅深不可测,攻于算计。”姜芜的话提醒着沈清安。
他也想过将王存召招揽旗下,只是王之昌态度晦暗不明,忠于朝廷,而不是皇权。王之昌是个老狐狸,他心知肚明,左右权衡利弊。而王存召却是个死性子,实心眼,只有保家卫国的凌云志,不屑于朝堂争斗。
在他眼中,皇帝也好,太后也好,总归是皇家人,天子门下。他疲于算计,正好父亲有意让他远离朝堂,顺势而为的去了边关,立下一桩桩战功,也算实现了他保卫家国的心愿。
沈清安道∶“是不错。不过他如今镇守边关,忠于皇室也好。他眼中有百姓,不论将来属于哪一阵营,都能护好一方城池,朕,放心得过。”沈清安煞有惆怅的说。
他倒是想将王存召招入麾下,只是人家根本无视其中深意,只随他父亲般中立不倚。
时间久了,沈清安也随他去了。只是一颗潜在的威胁立于心中,若有一日脱离掌控,他会毫不犹豫的铲除。
姜芜没在说什么,将手札收起。
“今日早朝,不少官员递了折子,禄米苏木折俸的事,该有个了结了。”
姜芜听说了,因崔元浩的死引起众怒,朝中官员不满禄米苏木折俸,尤其是在京都富商拒绝收购之后,囤在家中的禄米和苏木无用,既赏不了下人,又弃之可惜,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实在。
“陛下不如按计划行事?”姜芜道。计划虽险,一旦成功将折损太后党半壁江山,而且,国库空虚实在等不得了。
沈清安道∶“需得改变,出了点意外。”
姜芜顿生危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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