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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钱的货啊?诶,回家?从没听你说过诶……”
“两万。”
“林隐,兄弟们鄙视你……”
陈今一伙跟着赵叔进了“秀月斋”的门,直接奔内间去了。
内间门口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现在充当了门神的角色。
内间格局大都一样,古色古香的,对着门口挂一副裱字“厚德载物”。裱字下方一套木质桌椅,茶具桌,宽宽的太师椅,桌子左右各一把,左右靠墙各两把。
屋里有3个人,年级和赵老板一个级别。桌子上放着个红色的物件,桌子右边的木椅上坐着一个老者,看来是持有者,下方左右第一把各坐一位,见有人进来,都站起来,打量陈今一伙。
“成毕啊,看我给你请来个高手。来来来,我介绍下,成毕,陈公,谢老,这是林隐小兄弟,这两位是他的朋友。”赵叔极其高兴的像那三人介绍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哪,数亦啊,你这糟老头子也有服人的时候啊。”这位赵老板的朋友是个身量清瘦的老者,他半让着身子做出邀请状,接着说道:“小哥叫我老成就行,我都快急死了,就不说废话了,来,小哥,快帮我看看这个洗。”
那是一个颜色很纯正的红色扁洗,遍体红润无暇,色彩明快鲜艳,外壁的红釉衬着足内的白釉,越发显得红润洁白。
陈今一看眼就直了,黏糊在那扁洗上,林隐看了他一眼他都没发现。这是康熙年间特有的“豇豆红釉”,是陈今旧时的最爱,红的纯粹又无暇,内里洁白如雪,极具视觉震撼力。
一票人走上前去,林隐拿起那个笔洗就坐在了主位上,陈今不由得满头黑线,这一屋子的老头子站着,他倒好,也不尊老寒暄一下,还把人赵老板的位子给占了,另外二位被忽视的非常彻底。
陈今观察了一下,赵老板和成先生眼里只有那个洗,眼巴巴的盯着,林隐礼貌不礼貌他们完全抛诸脑后了,但是那边刚坐着的“陈公”和“谢老”明显就不悦了,沉着脸站在那二位旁边。
钟其吊儿郎当的靠在林隐坐着的太师椅左边,陈今站的远些,预备把左边的位子留给不悦的二位长辈。
林隐这家伙还不歇火,他抬头看陈今站的稍远,修长的左手食指就指上他的身边、钟其的侧面、自己刻意留出来的地儿了,开口就道:“小今,这里。”
陈今硬着头皮走上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二位公、老脸更黑了。
☆、第 23 章
林隐左手拿着那个洗,布满疤痕的右手一寸寸转动着摸过去,之前陈今没注意过,现在衬着这么艳丽的红色,陈今突然发现他皮肤挺白,转念一想他十天半个月不出门,白也正常。
他手指修长,指节匀称,皮肤又白,要不是右手上遍布的疤,简直赏心悦目了。
林隐摸完了,伸开右手,开始用右手拇指和中指比划扁洗的口径、足径和高度。比划完了,他又将手伸进洗内摸了一通,接着翻过来细看了底部。他抬起头,将那个笔洗伸向陈今,说道:“小今,你看看。”
陈今有点懵,看,让他看什么???
他直着眼睛没动作,林隐微晃了一下手,示意陈今接过去。
陈今只能接了,他拿着那个鲜艳的笔洗,在对面四位老人家热切的、怀疑的、不解的目光里,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动作才是恰当的。
他望向林隐,只见那家伙极其随便的,拿起桌上的鉴定放大镜就朝着自己的右眼伸过来了。
大伙虎视眈眈盯着自己,陈今知道他们一定想歪了,把自己想成和林隐等级不相上下的民间高人了,事实上他只叫得出来名称而已,他手里的这个豇豆釉,算是他最了解的一种了。不过既然都拿在手里了,不好好看看自己梦寐以求的豇豆红釉,简直对不起自己。
这是一个康熙年间的“豇豆红釉洗”,陈今凑近了,此洗色调呈淡雅的桃红色,放大镜的视线下,淡红釉里掺杂着星点绿斑,果然如老豇豆皮色,釉层薄而细腻,内施白釉细腻洁白,光润顿生。瓶口典型的白釉边,正是术语里的“灯草口”是内外釉的分界线。再看足底,六字三行楷书青花款“大清康熙年制”。
陈今记得古史曾有记载描述康熙豇豆红:“绿如春水初生日,红似朝霞欲上时。”可不是如朝霞升空么,这样纯粹热烈的红,仿佛能释放出热量来。
他内心有些激动,当年他嚷嚷着要报鉴定专业,结果分数一下来,他就觉得今生都于古瓷无缘了。哪知有一天,他手里拿着自己最爱的豇豆釉色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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