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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再叫大国的崛起是不行了!”
看着桌上厚厚的书稿,唐浩然的唇边嘀咕一声,与后世的《大国崛起》最大的不同是,在这个时代,美国尚未展现其力量,而俄罗斯正日渐衰败,而日本正在崛起,同时他还写到了奥斯曼土耳其,那个曾让欧洲瑟瑟发抖的,现在却被称为“欧洲病夫”内忧外患使它完全失去了昔日伟大帝国的光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更希望这个时代的国人应该从奥斯曼帝国以及日本的身上悟得一二。
至于多少,就要看国人的领悟了,
“这本书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因心知张之洞意欲刊版此书,同样怀揣着靠此书扬名的唐浩然自然对这本书充满了期待,但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难道还叫《大国的崛起》?
思索中,一时无所头绪的唐浩然抬起头来,隔着玻璃窗便看到书房外石榴树下,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树下的石案,虽正值中秋,清风徐徐,天气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发鬓也垂了几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映入唐浩然目中的是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这俏丽的小丫环叫云儿,是赵凤昌连同这宅院一同安排的,说是侍候自己起居,每天被这娇俏的丫环侍候着,倒也是一件乐事,瞧着云儿那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唐浩然便只觉心底一阵火热,饱暖思……古人诚不欺我!
刚收拾好石案的云儿,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一瞥眼间,她见少爷站窗边正含笑望来,更是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笑吟吟地瞧着云儿那张羞红的俏脸,唐浩然又是一笑,这日子倒是惬意,背靠大树好乘凉着实不假,从到了武昌,一切衣食穿用都有人安排不说,现在不单有了住的地方,甚至家里还有一俏丫环在一旁侍候着,这日子……确实有些让人乐不思蜀。
若是家里能再有几个恶仆,事实在恶仆上街**一下民女,那日子……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自己可不是来当阔少的,更何况现在自己不过只是湖广总督的幕僚罢了……
想到自己的身份,唐浩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何至今已有半月,张之洞却从未找过自己?虽说赵凤昌把自己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但作为幕府幕僚长达半月不见东翁征询,难道说自己被冷落了?
想到搬进这所宅院时,赵凤昌送来的300两银子,那是供自己日常开销的,而现在,想到那日的银子以及他那句“安心著书”,唐浩然的眉头紧皱,
张之洞刚抵武昌就任,按道理说正是大展身手与一众幕僚探讨施政事宜的时候,而自己却被排斥着决策圈外,又意味着什么?
作为幕僚被排斥在幕府之外的感觉,着实让人不爽,更何况在唐浩然看来,自己还要靠着张之洞这棵大树成就一番大事业,可这会不单事业未成,反倒未被邀请入幕决策的现实,还是让他心底顿时没了底来。
“难道说,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心中有事,自然也就没了闲情再去欣赏那俏丽的小丫环,趴在书桌前,看着满桌的书稿,唐浩然反复思索着种种可能。
不对啊,
若是说张之洞不用自己,又岂会给让自己写这本书?甚至还让那位即便是在百年后也以博学而著称的辜鸿铭为自己的文章润色?
可既然要用自己,为何在这关口,反倒把自己闲置下来,他张之洞来湖北就是处心积虑要当洋务运动领袖的,为何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呢?
“不行,绝不能当个辜鸿铭式的文人!”
虽说同为张之洞幕僚辜鸿铭在后世虽以学贯中西而闻名,唐浩然却不甘心在这里做学问,做个如辜鸿铭一般的文人。
“绝不能被边缘化了!”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边缘化,或只被视成一个“文人”的唐浩然意识到,自己如果不出主动展现自己的价值,只恐未来湖北洋务建设全无自己立锥之地。
凝眉思索中,唐浩然心知若不能展现出自己的能力,恐怕即便是张之洞想用自己,也不敢用自己,不知其能又有何用?
可应该用什么展现自己的能力呢?
是金子总会发光,唐浩然并不怀疑,可这金子也得让人看到才能发光,等是等不来的,更何况现在是时不待我!
想到五年后的甲午战争,唐浩然顿觉时间越来越紧,在这有限的时间中,自己又能干些什么?从而扭转甲午战争的局面。
“想这些有些远了,先把眼前的这一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