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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将头转向一边,一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滑落。只是孔庆东并没有发觉。
“啊!”叶文强痛叫出声。他赶紧咬住了下唇,两只被绑着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只是胸腔中积压着一股不能言说的情绪,是不堪,是恨意,但并没有恶心。这就是同性恋吗?叶文强的脑袋随着孔庆东在他□的□而摇晃,还不停的撞在废弃仓库的铁门上,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在黑夜中传出去很远,很远。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叶文强看着在身边熟睡的孔庆东,一股滔天的恨意扑面而来,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不顾自己的意愿□了自己,他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他将自己当成女人一般享用,还满足的叹息。叶文强定定的看着他,有股想扑上去将他掐死的冲动。
可是他不能,也做不到。他的双手还被反剪着绑在身后,而手腕处因为那时候的挣扎早已沁出点点斑驳的血迹。叶文强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身体,□的□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但是叶文强并不在乎,也没觉得多疼,这点小伤比起孔庆东加诸在他身上的,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晚上受了伤,再加上长时间的奔跑以及淋过了雨,接着还进了某项十分高危的运动,叶文强这时候疲惫得不行,他的两只眼皮不住的打架,双眼处传来阵阵热意。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几乎就要这样睡过去。但是他不能!他还要逃离这个地方,想着等孔庆东醒来时的窘迫,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他离那仓库大门并不算远,在他缓慢的挪动之下,他终于能靠在那扇大门上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用双手对准大门的开口处使劲的划着。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铁门上锈迹斑斑,很快他的双手便被染得焦黑,但是他并不在乎,只是拼命的划着,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将绑住的双手解脱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的耸动下,衣裳虽是没有划破,但绑住的结松动了下来,叶文强心间涌出一股淡淡的欣喜,他忍不住的瞅了瞅孔庆东,还好,他还没有醒。叶文强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那干涸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给他苍白的脸色上添了一点红晕。
不一会儿,叶文强便将双手从身后解救了出来,他将自己的衣裳抖开,只见自己的衣裳已经脏污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那上面沾染着血迹和灰尘,还有着散发出阵阵腥气的铁锈,叶文强皱了皱眉头,还是将那衣裳套了进去。他勉强站起身来,捡起了被孔庆东扔在了一边的裤子,看了看被孔庆东撕扯成碎片的内裤,咬了咬牙还是直接伸腿企图将裤子套上去。
但是□传来的阵阵湿意令他铁青了脸,他缓缓的低下了头去,只见自己的大腿上混合着斑驳的白色液体已经干涸的血液,再加上黑色泥土,显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叶文强扶住了自己的心口,勉强弯下腰去捡起了刚被扔在一旁的孔庆东的衣裳,胡乱的在自己的□擦了擦,便胡乱的套上了自己的裤子。
他试着向前走了两步,却踉跄着差点跌倒。他勉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牙齿不住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得骇人,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扶住一旁的柱子,不断的喘着粗气,看着一旁兀自睡得香甜的孔庆东,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那眼神愤恨的也几乎将孔庆东身上烧戳出几个窟窿。
不行,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不然一会儿孔庆东醒了就更麻烦了,他不愿意将自己虚弱的姿态展现在别人面前,尤其这个人还刚刚那般的侮辱过他。他的手在柱子上用力的撑了一下,再度摇摇晃晃的迈开了步子。他朝着来时的羊肠小道走去,速度虽然很慢,但是却不敢稍做停歇,也不敢回头看,就怕看见那个人醒来,自己就算是想走也不可能。
终于,在叶文强不断的坚持下,他看见了那条水泥马路,虽然这里人烟稀少,而马路也不知道通往哪里,但是,到了马路被人发现的机会要大得多啊。在叶文强的胡思乱想中,他的双脚终于踏上了水泥马路,他看了看前方那未知的旅程,眼前一黑,身子便直挺挺的倒在了路上。
清晨的温度还是很低的,众多植物上还沾满着晶莹的露水,叶文强躺在这条不知名的马路上,发起了高烧。他的脑袋不断的摇晃,嘴里喃喃的叫着想要喝水,被牙齿咬破的嘴唇上鲜血已经干涸,只留下那黑色的痕迹,让叶文强的样子显得极其吓人。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一个晨起打猪草的农家女子所救。
李青青便是那位农家女子,她家经济上很是困难,母亲常年卧病在床,父亲在早年间上山打猎被野猪咬伤失去了生命,村里虽是给她家报了低保,可那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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