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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其余的人连这猪鼠都不如。”
说的有些口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地方,喝道:
“既然靠不上别人,那李某一切自为,到时候神洲倾覆,李某一力当之,天下人不为,李某一人为之!”
这话说完,李孟发现酒杯还握在手上,朝着桌子上一放,用力过大,酒杯居然粉碎,李孟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的确是喝的有些多,为将者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这种精神状态,方才说的已经是足够的多,李孟略有些踉跄的走到门边,推开了屋门。
孙传庭已经是哑口无言,本来他想发泄些怨气,谁想到却被李孟一句句的顶了回来,但听了之后,心中不怒,却只有惊,眼下大明地局面,还真就是和李孟所说地差不多,为什么剿贼抗虏屡屡不顺,还不是因为,彼此牵制,朝堂上地方上的政争也被扯到了战事之中。
卢象升之死,孙传庭下狱都不是因为战事,而是因为这内斗,孙传庭想了想,终究是没有想出来反驳地话语,禁不住苦笑了一声,低声说道:
“闯贼势大不可制,若真是有哪一天,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李孟转过头,已经是恢复了几分冷静,慢慢的说道:
“若是闯贼坐了天下,不过是朝代更替,终究是我华夏衣冠,怕的是那鞑虏入关,多这传承的国器,到那时候,才真是天下倾覆,人为禽兽之食,那才是人间不如鬼域!”
“鞑虏吗?兵丁至多十万余众,可这流贼现下已近百万……
孙传庭的声音逐渐的放低,他这句话李孟没有听清楚。不过李孟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深深地作揖,开口肃声说道:
“孙先生,不为这朝廷,不为他一家的传承,为了这华夏几千年礼器衣冠。为了这天下间无辜地万民,让他们不至于受那天下倾覆之苦难,尽我等之力。尽可能的扭转乾坤,孙先生,请出来帮我!”
不为这朝廷,不为他一家的传承,这话在孙传庭耳中如同雷鸣一般,自己忠君报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天下万民不至于生灵涂炭,过太平日子……。可李孟这话太过不合理礼法伦常,一时间他竟然无法回答。
外面冷风一吹,李孟的酒劲已经散去,深揖的同时,两眼盯着孙传庭,等待这位孙先生地答复。
这次饮酒,本来是孙传庭想要宣泄自己的怒气和感慨,谁想到却是李孟在这里直抒胸臆,明明说的都是大逆不道地事情。可孙传庭却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说话也不那么理直气壮。
自从被李孟掳掠到山东来,李孟没有挑明用意,孙传庭自然也不会说破,双方就这么心照不宣,但今日间李孟突然明说了出来。
孙传庭知道李孟是要招揽,他也是打算好了如何回应…斩钉截铁的拒绝就是,谁想到事到临头。却发现自己心中并不是那么坚持。而今天下间如此的模样,在诏狱中自然是什么事情也做不得。在这李孟的山东,反倒是大有可为。
每次改朝换代,都是极为巨大的灾难,而这些仇视士子文人的流贼得了天下,肯定是灾难,华夏的礼仪诗书,岂不是全要被他们丢弃到一旁,若是鞑虏成了气候呢,那结果更不能想象。
或许……孙传庭迟疑了半天,才涩声的开口说道:
“李大人,老夫醉了,难免失礼,今日就不送大人了。”
李孟直起身来,点点头,淡然说道:
“不着急,今日李某所说地,孙先生在醒酒之后仔细想想,若是对这天下大难降临袖手旁观,那不必多说,若是想要做些什么,不是李某夸口,这天下间也只有山东一处,先生可大展身手,告辞了。”
又是一抱拳,李孟转身走出了屋门,方才他的语气虽然是淡然,却有一种斩钉截铁的意味在,孙传庭手中把玩着酒杯,盯着李孟大步走去的背影,嘴里低声念叨着: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李孟走出院子,几名亲兵却进屋子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行礼退下,自有人来收拾这。
方才那些话,李孟也是说的气血翻涌,激动以及,走出院子的时候这才感觉有些迷糊,显然是这酒劲并没有完全的散去,脚步虚浮,身子斜了下,边上的亲兵连忙过来搀扶,李孟却已经是稳住了,开口低声说道:
“不妨事,打盆冷水过来,洗洗就好。”
这名得了吩咐的亲兵急忙地跑去,李孟站在那里缓缓的调整呼吸,对身边的另一名亲兵说道:
“记下来,今后凡我批示的文卷文书,除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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