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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男孩也在。蘇樾環視一圈，拿手機結了帳，拎起袋子，「算了，先出去。」

他們走出超市，許清佳仍在解釋：「不是我拿的。」

「嗯，我知道。」蘇樾講。

「你知道？」

他們站在電線桿後，蘇樾個高，一眼看見超市門口出來的小男孩。

「餵。」

小男孩抱著瓶汽水，聽見蘇樾喊他立刻拔腿就跑。但怎麼可能跑得過蘇樾，很快被他拎著衣領抓回來。

「放開我。」

「說吧，」蘇樾將他壓在電線桿上，「東西是不是你放的？」

小男孩瞪著他。

「不說是吧？行，我報警了啊。」他拿出手機佯裝要打電話，許清佳也嚇一跳，以為他認真的。

「……我說我說。」小男孩終於知道害怕，剛才的氣勢不見，聲音細若蚊蠅，「是我。」

蘇樾哼笑一聲，「行啊，小小年紀就幹壞事，還是送警察局去吧。」

小男孩被他嚇得快哭了，在蘇樾手裡掙扎。許清佳總算明白前因後果，在旁邊輕聲開口：「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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