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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心?你这是多嘴多舌的长舌妇行为。”
自己竟然成了“长舌妇”?她看着罗迦,也不觉得奇怪。他的恶毒本就如此。尤其是看到花树的时候,更是想起以往的种种过去,甚至他扔了鸡腿在地上,叫自己去捡。
现在当然知道那是极大的侮辱,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她转身就走。
罗迦也怒了,跟着她往回走。
她进了别院,正要关门,罗迦却一步跨进去,大声说:“来人,将这些东西都包起来。快,将这些……这些……统统都包起来……”
芳菲惊讶地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太监按照罗迦的口令,将桌上的两个大锦盒拿起来,胭脂水粉,项链珠宝,全部装好。
“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些么?朕就带去赏赐林贤妃和左淑妃。”
芳菲咬着牙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罗迦也不看她,一挥手:“摆驾,去椒云宫赏花。”
太监们赶紧簇拥着他,就往椒云宫而去。
芳菲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四周,顿时泪如雨下。她在神殿长大,在山村的一年里,也少与人交往。福婶是安特烈请的,一直当她小姐尊敬着;偶尔来看病的山民更是对她客气尊敬。在太子府,太子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反之亦然。对于人和人之间,只以是不是一伙的来区别。她认为,自己和太子是一伙的;林贤妃和三王子左淑妃等是一伙的;罗迦如果爱太子,就不该亲近林贤妃;现在,罗迦竟然不但去赏花,而且将自己屋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去赏赐给林贤妃。
逃出立正殿
就算她根本没想过要那些东西,但是,却认为,罗迦完全跟林贤妃一伙了。她本来就对罗迦一直查不出太子的病情微有不满。而且,就算下毒者高明,可左淑妃流产呢?难道这事也就真的查不到一点线索?不是查不到,而是他根本就不会去查。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恩宠那两个狠毒的女人,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罗迦平素满口大道理,大大地打官腔,可是,这皇宫里的一切内乱,如果不是他,怎么会发生?他反而到怪罪于别人了。
她想起太子,明明生病,明明被下毒,也不敢有丝毫的禀报。以前不能理解,现在总算稍稍有些理解他的处境了。就算说了,罗迦也未必会怎样。
罗迦自以为爱儿子,其实,他算什么?他就是一个只听奉承话的昏君。
她越想越生气,又惦记着太子的身子。自己离开这么久了,他怎么样了?
今后,也许罗迦一定会更加对太子不利,对自己不利。
自己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她转身就走。走出门,想起自己身穿的衫子不对劲,又赶紧跑回去换上自己才洗好的道袍,慌慌张张地又出来。
门口,伺候她的两名宫女拦着她:“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走走。”
“陛下吩咐,叫你哪里也不许去。”
她眼珠一转,忽然说:“你们今天早上吃粥了么?”
两人惊讶地回答:“吃了。”
她笑起来,手里忽然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团点燃的烟雾。二人之觉得鼻端一香,芳菲漫不经意说:“早上我已经在你们的饭菜里下了毒。”
“啊?”两人惊呼。
“你们不放我走,你们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乖乖送我出去。”
两个宫女哪里经过这种阵势?吓得魂不附体,一时乱了方寸,尤其是鼻端的香味萦绕,更觉得芳菲所言非虚。为了活命,便被她指使着,立刻悄然给她指路。
妃嫔君王合家欢
日落西山。
椒云宫里传出欢声笑语。林贤妃做东,邀请了罗迦、左淑妃、张婕妤等作陪,一起欣赏椒云宫的桂花。林贤妃喜爱桂花,虽然北国不适宜栽种,但是,她寻了能工巧匠,又做了一些适宜的保养,竟然在宽阔的园林里种植了一片四季桂、丹桂、银桂等品种……因气候寒冷和种植方法,这一年的桂花开得略迟,直到深秋才真正香飘十里,引得其他宫的妃嫔羡慕不已。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她都要备下酒菜恭请罗迦赏花。这一年自然也不例外。
桌上摆满了各种她亲手做的糕点,罗迦和一众妃嫔一边品尝,一边连连称赞她手艺绝佳。尤其是绿豆酥里,添加了特制的桂花酿,更是甜美可口,芳香宜人。
罗迦吃得兴起,连刚刚和芳菲争执带来的气恼也淡忘了不少。感概,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