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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前,然后想着张小柔死前的姿势,他再跳到床上,赫然发现一片血迹隐约像人用手写着一个字——虎!
小飞侠差点因兴奋而打翻掉手里的油灯。
他怔怔地看着那片血迹,也愈发觉得那的确是个“虎”字。
“是他,一定是他!”
小飞侠双目尽赤,神色怕人。
蔷薇忍不住问道:“你是说虎爷?”
小飞侠咬牙切齿道:“要不然小柔死前也不可能留下这个字。”
蔷薇内心一寒,身躯一抖道:“这这太可怕了,张小柔是张百万的女儿,而张百万和虎爷却是同一伙的人。”
小飞侠只感到胸中的怒火已快把他焚毁了。
他痛心道:“对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又是一笔血债”
看到小飞快眼中怕人的神色,蔷菇知道小飞侠已有了必杀虎爷的决心,不管虎爷是不是曾经养育过他。只有失去亲人的人,才知道失去亲人的哀痛。
小飞侠整整在这间农舍住了三天,三天来,他就一直默默地坐在张小柔的坟前,向她不停地在心里和她说着话。
他想着她的一步颦、一笑。
他想着她的一言、一语。
他更想去她为自己做出那许多只有无怨、无悔的爱意下,才可能做出来背叛张百万的行为。
他心颤,他也心悸。
到现在他才明白这许多的许许多多,看起来没什么,做起来却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思念像一根看不见的锁链。
它能让人冲突不破它的束缚。
而思念一个永远不可能回来的人,更是一种无形的酷刑。
它能绞得人肝肠寸断。
更会逼得人有种发疯、发狂的冲动。
蔷薇在第四天早上实在看不过去了,她含着泪水,哽咽地对他说:“逝者已矣,张姐姐地下有知你这般折磨自己,她也会心痛的。听我的话,我们离开吧,等替她报了血仇,我们再来重新替她修坟筑墓。”
小飞侠三天来未曾梳洗。
他胡须杂乱,双目无神,整个人憔悴得宛若叫化子一般。
他站了起来,深深的望了蔷薇一眼,这才发现他疏忽了她,疏忽了一个也和张小柔一样深爱着自己的人。
有着愧疚,小飞侠哑着声音道:“对不起,也害得你陪我受罪了。”
蔷薇凄凉一笑!
“我无怨,只是想让你明白,还有许多该做的事要做,要不然我绝不会来吵扰你。”
小飞侠感动得拥她入怀。
他俩留下深深一瞥,便离开了这片树林。
雪纷飞。
北风寒。
顶着风雪,小飞侠和蔷薇二人在两天后来到与楚烈等人约定的地方。
这处庄院是“猛狮”齐铁山一位挚友的祖产。
齐铁山这位挚友也是个江湖人士,名叫赖聪明,有个别号“混天鼠”。
其实名叫聪明的人不一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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