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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花扬雪和老白弄得呆立当场。
“你他妈的是什么蒙古大夫?这不成,那不行,难道真要咱家小姐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这种事?”
老白一个忍不住,已开骂起来。
这大夫被骂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怔怔道:“我我是实话实说,你们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我走了。”
大夫提起药箱,直朝门外走去。
花杨雪突然出声:“大夫留步!”
大夫停了下来。
老白却怪叫道:“小姐,你你该不会想不开吧!”
花扬雪没理他,逢自走到大夫面前道:“请你把那药汁的方子开一张,同时请告诉我这行气运功的方法。”
“小姐,小姐你可得三思啊!我的天啊,这姓楚的小王八蛋到底是祖上积了什么德”
一瞪眼,花扬雪把老白的话全给吓了回去。
大夫不禁问:“姑娘,你真要这么做?”
花杨雪一脸坚毅之色道:“事急从权,嫂溺尚须施以援手,我这是救人。”
眼里有种钦佩的勇气,这大夫放下药箱,立刻提笔拿纸开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张药方。
花扬雪接过来一看,心中不禁也佩服这大夫的医术和博学。
她把药方交给了老白,吩咐道:“你快去镇上抓药,记得快去快回。”
老白就像踩到一团牛屎般,脸色十分的难看,不情不愿的接过药方掉头就走。
而老白一走.花扬雪就开始细细的问着这大夫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以及待会行气运功的方法。
花扬雪关好了门。
她望着兀自晕迷不醒的楚烈,心中如小鹿般乱撞乱跳,久久不敢上前。
直到她感觉楚烈的呼吸似乎愈来愈微弱时,整个人才惊醒过来,再也不敢迟疑。
她一颗颗的解着对方身上的钮扣,连手都颤抖得不听指挥。好不容易把楚烈的衣服脱下后,她一张娇靥已经涨得通红。
她又闭着眼睛,摸索着楚烈的腰带,笨拙的又费了半天方褪掉裤子,飞快的把楚烈一把抱起走到房内一角一只大木桶旁。
不得不睁开眼了,她一眼望到楚烈坚实的胸膛,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她羞得差点把楚烈丢到桶里。
小心的,收摄心神。
花扬雪把楚烈放进了木桶后,自己更是飞快的褪尽衣衫,一头也跳进了木桶里,面对面的用双手抵住对方的胸前大穴。
她开始遵照着大夫所言,凝神屏息,慢慢的把体内一股真气缓缓的渡进楚烈的身体。
一下子,她就感觉到楚烈身体内奔流乱窜的真气一直不停的抗拒自己。她知道她找对了地方。
于是她慢慢的发力,慢慢的引导,使得楚烈散乱的真气凝聚成一气,开始行走奇经八脉。回回回回回回
老白一肚子火,他独自一人坐在农舍前的小桥上。
旱烟管里明灭着火光,他用劲的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白烟。
他自言自语道:“姓楚的,你给咱老白听好,日后你若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咱家姑娘,我老白若饶得了你,我就他妈的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照说这老白是个下人,应该不能这么“鸡婆”才对。
然而他却是从小看着花扬雪长大,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心中的一个宝、一块肉。从小他就百般呵护她、宠着她,比花扬雪的父母还要来得疼她。
直到花扬雪三年前双亲骤然身亡后,他就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凡事依着她,顺着她,生怕她受一点委屈、有一丝不快乐。
他们两人奔波江湖,明查暗访,为的是能够查出花扬雪父母的身亡的原因。也因为如此,他们居然查出了许多江湖不为人知的事情,而极其自然的在出卖一些消息后,有了“解语姑娘”的名声。
然而花杨雪却始终无法查出自己父母的死因。
也为了这个缘故,她一直眉宇之间深锁着一层浓浓的忧郁,而一直躲在马车内不肯以真面目对人。
老白不知道这楚烈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花扬雪青睐的。
当花杨雪坚持要回头独自一人去救他的时候,老白就已经知道事情发生了。
因为花扬雪一向心高、眼高,对男人从不正眼瞧上一眼。
现在可好了?为了救这个小子,花扬雪竟然能做到裸身替他行功运气,这又是代表了什么?
老白再是昏老,也明白花扬雪已经爱上了这个小王八蛋。